担心丁一难堪,马露连忙出来打圆场。 “丁一当然拿礼物了,只是放车里忘了拿出来。” 马露想着一会出去赶紧买一个礼物。 王撕葱很聪明,当然听出马露话里有猫腻,嘲笑道。 “哈哈,这小子该不会没拿礼吧,去别人寿礼不拿礼专门来吃饭,这种不要脸的事恐怕只有农民能干出来,丢人!” 王撕葱,扳回一局! “哈哈!” 王撕葱旁边的小弟跟着大肆嘲笑。 马雄道,“什么礼物不礼物的,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不用那么俗套。” 王撕葱依旧不依不饶,“马老爷子,话虽这么说,但从不拿礼这件事也看出来,这小子要么是傻子,不懂人情世故,要么,就是看不起你马家,以为你们不配!” 王撕葱越说越过分。 马露怒了,“你是属狗的,一个劲咬着不放,我不是说了吗,丁一拿的礼物在车上,一会我就去拿过来。” “露儿,你就别再为这傻子辩解了,如果他这次拿了礼物,我就跟他姓,垃圾东西!” 王撕葱满是不屑。 “老爷子,这串羊脂玉项链你可喜欢。” 丁一突然拿出一串昂贵的项链。 他的确没准备东西,可突然想到上次用老干妈骗了财神一串项链,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静! 空气死一般的静! 马露一改刚才的窘迫,对王撕葱嘲讽。 “怎么样王公子,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丁公子,因为你要跟着丁一姓。” 马露心中大爽。 本以为会难堪,没想到来个绝对反击。 “奶奶的,怎么会这样!” 王撕葱脸色比死了亲爹都难看,心里对丁一那叫一个恨。 这小子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到自己骂完誓再说,明显故意搞事情呀! 王撕葱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被比下去,还在垂死挣扎。 “我呸,不要以为随便拿出串白色石头就说羊脂玉,说不定是塑料呢,马老爷子是全国有名的鉴宝专家,你可敢让老爷子看看!” “这东西本就是送给老爷子,为何不敢。” 丁一大大方方把羊脂玉递给马雄。 财神绝不敢拿赝品糊弄自己,毕竟他儿子还在自己手里呢!! “这……这……” 接过项链,马雄认真查看,眉头却越皱越紧! 马露也有些慌了,偷偷问丁一,“你这项链哪里来的?” 如果是假的,可就真丢人了! 丁一如实回答,“我用一口老干妈和别人换的。” “天呐!!!这下完了!!” 马露直接绝望。 用老干妈换羊脂玉,定是假的无疑! 刚才好不容易扳回一局,这下又要丢人了,而且是丢的更严重! 王撕葱嘴脸挂着得意的讥讽,“老爷子,真假如何?” “质地细腻滋润,状如凝脂,白璧无瑕,好似刚刚割开的肥羊脂肪肉,而光泽正如凝炼的油脂,我……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上乘的羊脂玉,上一年拍卖行拍卖了一件还不如这串的羊脂玉,就高达一千五百万,这串项链最少两千万!” 马雄激动的唾沫星子乱飞。 如果不是丁一提前治好了马雄的病,如此激动下,他可能直接断气! “两……两千万……” 马露猛的懵住,露出难以置信。 丁一这小子不是说是用老干妈换来的吗? 而且还仅仅是一口老干妈?! 王撕葱艰难咽口唾沫,“老爷子,您可不能说谎?” “如果我有一个字说谎,我就把头给你。”马雄郑重承诺。 既然马雄都这么说了,肯定确信无疑。 王撕葱如同放气的气球,耷拉脸低下头。 这种装b不成功的感觉太他妈难受了! “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 马露也对丁一投去疑惑的目光。 “小伙子,你救了我的命,本该我感谢你才对,现在你又送我如此贵重的项链,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马雄有些为难。 这羊脂玉他想要,可又实在不好意思。 “什么?他……他竟然救过老爷子的命!” 这对王撕葱又是一记暴击! 救命之恩,可是很重的! 相比之下,他和丁一差的太远了! 反倒是丁一依旧云淡风轻,对马雄老爷子道。 “老爷子万不用客气,这古董必须交给懂他的人手里才有意思,再说了,这段时间露儿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帮助我选房子、给我做衣服、喊我一起去鉴火大会开眼界,我孝顺您是应该的。” 选房子? 做衣服? 鉴火大会? 丁一简单的话,给王撕葱又带来了一连串暴击! 他追马露五年,这些事都没做过呀! “真他妈憋屈。” 王撕葱艰难捂住胸口,真害怕自己突然心脏病发作了。 “可你还救过我的命呀!”马露又道。 “还……还救过露儿的命!!!” 王撕葱瞳孔睁大,艰难后退好几步,就差吐血了。 接连的暴击,已经让他无限接近崩溃! “王公子,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难道是要犯羊角风?”丁一坏笑道。 “你他妈才有羊角风,你全家都有羊角风,老子就是身体不舒服,马老爷子,我先下去歇一会。” 王撕葱含恨离场。 本想装b打压丁一,没想到接连让丁一给了如此多的暴击! 不一会,一名富二代黑着脸靠近王撕葱耳边,道,“王哥,我已经找好人了,那些人说了,等他们先处理完一件小事后,就马上去搞丁一那小子,至少断他一条腿。” “好,事成之后,我奖励他们一百万,奶奶的,敢得罪我王撕葱,绝不会有好下场!” 王撕葱郁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丁一给他的侮辱,绝不能这么算完! 王撕葱离开,本来丁一可以舒心参加寿礼,没想到刚安静吃一口蛋糕,一个黑衣人就神秘走来,靠近丁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