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昌易一看赶忙哀求道:“几位大哥,我真的没有任何东西了,现在除了还穿着衣服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放你奶奶的狗臭屁,那根铁棍呢?” 拿匕首的男子眼睛都被气得要冒出来,再次对准孔昌易,随时都有刺入的可能。 “铁棍?什么铁棍?” 孔昌易一愣,自己没有什么铁棍呀,不解的问道。 “那好老子给你提个醒,李恒这个人知道嘛?”那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李恒?你说的是“车站王”李恒?”孔昌易便道。 “现在想起铁棍了吧?想起来了,就快点拿出来。”男子显然有些认真起来,眼中似乎也是希望。 孔昌易这时真的想起来,“神力双冷”准备从李恒手中抢夺的那根铁棍,然后那根铁棍......。 他努力的想在哪里?显然自己再说不知道根本无法交代了。 “那现在交出来吧!”那男子说着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伸到孔昌易的面前。 总算想起来了,现在才知道这些人说着是来打劫,其实也是想要得到那根铁棍。 他实在想不通那个铁棍有什么奥妙之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抢夺。 但是此刻真的不在自己的手中,便笑着道:“我知道,想起来了,还在车站候车室,当时我走的时候根本没拿……” “tm的,你是骗三岁小孩嘛?我们可是搜查了候车室之后,才一路追赶到这里的。” 那男子将匕首更靠近孔昌易的喉结,眼睛似乎要冒出火花,似乎孔昌易杀了他母亲一样。 “我真的没拿!那一定是“神力双冷”或者是李恒和他几个手下拿走了。”孔昌易急忙自我辩解。 面对匕首,谁也会害怕,对一个刚刚走上社会的学生来说,更害怕,孔昌易极力的回忆当时的情景。 “还在编故事呀!我们到车站的时候,李恒带来的人,还有“神力双冷”,他们还躺在地上,接触过那根铁棍的人,只有你离开车站,不是你还会是谁?” 那男子盯着孔昌易,似乎随时都可能直接割断他的喉咙。 孔昌易知道自己今天必须将此事说清楚,要不然不死也会残废,叹气道:“这个大哥,你先将这把刀拿开,咱们慢慢说,我一定帮你们找到那个铁棍。” 那男子居然真的相信了孔昌易,拿开了手中的匕首。 “好吧!你现在就交出来吧!” 显然男人还是不相信孔昌易。 “那铁棍真的不在我身上。” “能够躲过“神力双冷”的前后夹击和李恒的致命一脚的人,已经少的可怜,现在还能将他们三人打残的人更是寥寥无几,但是兄弟你却做到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我们再想不到,还有谁能从你面前拿走东西?” 此男子说话中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孔昌易的脸,似乎害怕孔昌易忽然不见了。 的确将“神力双冷”、李恒打残的人,还有谁能从他手中逃走呢? 孔昌易已经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了,但是自己确实没有拿那根铁棍。 但是眼前那男子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孔昌易也愣了愣,的确此男子说的在理,但自己确实没拿,他现在再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躲了的,还会有人相信嘛? 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话可以令前来打劫的三人相信。 此男子看孔昌易不说话,以为他已经承认自己拿了铁棍,已经无话可说,便继续道:“从今天开始,你可就是宜银的名人了,但是你也不要想着能从我们黑鹰三兄弟手中逃脱。” 言下之意,他们三人比“神力双冷”和李恒厉害的不是一点。说话一副得意的眼神不懈的看着孔昌易。 “司机大哥,你也说说吧!” 孔昌易面对男子,没有接男子的话,忽然对着开车的司机大声道。 无论是任何人此刻也是惊奇不已。 孔昌易说完这话,那黑鹰三兄弟自然有些吃惊,这和司机有什么关系呢? 汽车司机现在坐在司机座位上,背对着大家,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加之以男子正用匕首对着他,他自然不敢说一句话。 他不说不代表可以安然无恙。 拿匕首对着司机的男子,对司机厉声怒道:“什么情况?难道你也参与了此事?还是铁棍在你身上?” 那司机这可吓得够呛,浑身都在发抖,声音自然也是结结巴巴。 “我,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孔昌易面前的男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对着孔昌易咬牙切齿。 “不要想着耍花招,从实招来。” 孔昌易此时心中也是一凉,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他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但确是事实,他只好抬起头对着司机的方向,大声道:“你不是这辆车的司机,司机哪里去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现在要的是铁棍。” 车上另外一个人杂乱的胡须和头发,显然是个暴脾气,大声嚷叫道。 孔昌易却没有理睬此人,而继续对着司机道:“这辆车的司机呢?” “不要转移我们的注意,我再问你铁棍哪里去了?” 那男子恨不得过来弄死孔昌易。 那司机早已经吓得战战兢兢,那暴躁男人的嚷嚷下,更是说不上话来。 孔昌易只好叹气道:“你们刚才说到了车站只找到“神力双冷”和李恒等人,没有其他人离开,但是我知道一个人离开了……” 还没有等到孔昌易把话说完,那个暴躁男子已经再次暴跳起来。 “谁?是谁离开了?” “这辆车的司机。”孔昌易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出,似乎害怕三位打劫之人没有听见。 孔昌易的话音刚落,果然三位打劫者的注意力转向司机,且慢慢的向司机走去。 孔昌易也跟着走了过去,似乎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