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无权无势无女人。 这就是权势和女人的关系。 当男人掌握了一定的权力,他就会利用权力得到足够多的女人。 就算是占着这些女人不用,他们也不会放手,不可能让其他男人触碰一下,山经理就是这样的男人。 当然这些女人也知道,她们一旦被掌握权力的男人拿下,她们就永远属于这个男人,除非这个男人死掉,要不然你永远摆脱不了这个男人。 就算有一个男人愿意付出所有,女人也不敢接受,因为她们知道这个愿意为自己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车庄分公司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大家已经说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一个男人就平白无故的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多年后,才有人传出了风声,他动了上司的女人,所以他就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 至于他消失到了哪里?说法不一。 有说被那个上司活活的打死了。 有人说被卖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当了鸭子。 有人说他自己害怕,逃跑不敢回来了。 有说被关进了黑砖窑,永远出不来了。 总之,他消失了。 李香林不想孔昌易消失。 她知道,他们的关系越是这样,他们就越危险,毕竟孔昌易还不知道危险的存在。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和孔昌易断绝关系,不能这么害他,毕竟他现在是无权无势,自然不能有属于自己的女人。 孔昌易离开办公室,并没有回房子,因为他想了一件事情。 他现在是一个逃犯,他心中一直惦记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弄一个假身份。 以前都只是想想而已,但是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他的决心更大了。 就说今天上了李香林的事情。 若是李香林报警了,公安的人来了一查,他的身份就完全暴露,那么以前的事情就全部暴露了。 如果他有新的身份,那么就算公安来了,也只是就事论事,不会牵扯到以前的杀人事件。 所以他必须弄一个身份。 孔昌易看见胡尔来房间的灯亮着,便推门而入。 胡尔来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这是比较稀奇的事情。 胡尔来这个人的爱好,也是所有男人共同的爱好,就是喝酒、玩女人。 这个人喝酒不挑剔,什么酒都喝,似乎喝多少都醉,喝多少还能一直喝。 这个人玩女人也不挑剔,只要是女人就行,他没能耐勾搭他人之妻子,只能到红灯区找一些女人,玩玩而已。 还有一个优点,就是长了一张好嘴巴。 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特别是谈论女人时,总是高人一筹,什么都知道。 那个女人,只要他看一眼,就知道三维大小,就知道兴趣爱好,这个兴趣爱好,仅限于床底之间。 所以他基本每天晚上不是在喝酒的场子,就是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今晚没出去嘛?” 孔昌易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去了屁呢?没钱了,那个女人让玩呀!” 胡尔来躺在床上,孔昌易进门他也没起来。 “你就知道玩女人,小小那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孔昌易和胡尔来的关系挺好,所以说起话来比较随意。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也比死在没女人的床上好!” 胡尔来不以为然,摇着头,叹气道。 孔昌易真是拿胡尔来没办法,真是一个人一旦陷入一件事,就难以自拔,也许真会为了此事送了性命。 “听说你进办公室了,什么时候准备拿下李香林那个小骚货呢?” 说着无意,听着有意。 孔昌易一听,心中一阵慌乱,声音都结巴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我和她清清白白,你怎么这么说呢?要是被芊芊听见了,就糟糕了。” “哎哎哎!我没有你已经拿下她了,只是问你什么时候拿下她呢?你怎么不打自招了,老实说是不是已经拿下她了。 怎么样?滋味怎么样?你看那臀大腰细,一定特别带劲……” 胡尔来说着嘴里吸溜着,并沿着口水。 男人都是这样,就是睡了那个人妻,也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朋友,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的。 “你说最近来,这个女人不停的利用我,我恨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她发生关系呢?” 孔昌易以前就说过他在办公室被李香林利用的事情,现在一听胡尔来说,吓得连忙辩解,只能拿李香林的事情说了。 “我算是整明白了,这女人心机太重,一举两得,而且这一招不得不让我佩服。你下苦写的材料,她去请功劳。 所以,别急,我们好好想办法,我还不信,我们两个大男人斗不过一个小女人,这女人太他妈的黑,太他妈的损。”胡尔来一边说,一边骂着。 骂得孔昌易心中怪怪的,本来说胡尔来是为了他骂李香林的,但是他却不是很解气,仿佛是骂的是他自己一样。 孔昌易便在房间中找个凳子坐下来。 给孔昌易献计,要他把李香林给办了,这女人要姿色有姿色,要人脉有脉,而且李香林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再和山经理有一腿。 她李香林能玩一举多得的计谋,孔昌易照样可以玩。 拿下她,也可以享受享受做经理的滋味。 说的胡尔来似乎已经拿下李香林,正在享受着经理办事的滋味。 可孔昌易心中却很矛盾,他已经办了李香林,而且李香林似乎很乐意的样子。 但是此刻他的心却不在此处,而是自己的身份问题,这个问题比女人问题更严重,不能告诉任何人。 胡尔来见孔昌易不说话,赶紧又说:“你不用想了,你还真的得顺着这个女人的竹杆爬。再说了,目前就你的处境,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