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昌易日记上记着这么一句话:“结婚的那日,我没有结婚的喜悦,没有当新郎的喜悦,更像舞台上的小丑,卖力的表演,只为博得大家一笑”。 孔昌易不记得婚礼怎么开始的,也不记着婚礼怎么结束的,可以说是行尸走肉。 真可谓心情不好酒醉人。 那天孔昌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已经喝的没有知觉,不省人事。 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的新房,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睡在了小卧室。 小卧室? 这只是客房? 他的婚房是大卧室,他应该在大卧室呀!那才属于他的天地。 孔昌易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大卧室走去。 当他来到大卧室,走进属于自己的新房,看着自己的婚床上,却睡着那对狗男女,而且还纠缠在一起。 孔昌易看见厂长正搂着妻子蓉,在他的婚床之上。 他当时都有杀了他们的冲动,但他没有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杀人不是玩过家家,必须有一定胆量,而且杀过人才会杀人。 孔昌易没有杀过人,所以他不敢杀人,只是傻傻的看着,简直不敢相信,任万迎居然如此的猖狂。 他想不到昨晚上,就在他身旁,他们又是如何疯狂? 还是一个原因,致使他也要忍受,毕竟床上的男人是他的衣食父母。 他来此农村,是方圆百里的骄傲,他父母更是以他引以为豪,特别是他现在的工作,他父母更是引以为豪。 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因为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他害怕父母接受不了他的失败,他害怕他父母抬不起头来。 泪水只能流入自己的肚子,手心的汗也只能自己慢慢干掉。 在婚礼之后,厂长就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他的新房,而他只能住在小卧室。 似乎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而孔昌易只是空气而已。 不久,他就如愿以偿的被提拔为安环科的副组长、组长。 他成了“火箭”提拔。 “火箭”提拔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所有人都知道,都是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里面。 也许以前不知道,现在已经明的和镜子一样。 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地,厂区的同事们也都心知肚明。 安环科可谓最有权势的科室,当时的环境保护还没有现在的严厉,但是仅仅安全的权利,就可以在厂区内横着行走,可以在厂区内任意开出罚单,所以厂区的大小领导职工,都将他们看作是爷,但是孔昌易这位爷却成了笑料,所有人的笑料。 背后,厂区所有人称其为:“驸马爷”。 这位“驸马爷”娶了厂里的“公主”,自然是“驸马爷”,有的人直接说出了口,问孔昌易道:“当了驸马爷后,干着公主是什么感觉?爽吧!” 更有甚者说的话更为侮辱。 他自然知道所谓“公主”的含义,“驸马爷”就更加讽刺了。 孔昌易虽说懦弱,但是这般及其侮辱的语气,彻底撕碎了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可能只有看的份吧!”说完是一片哈哈大笑。 在大笑中,他发怒了。 因此,孔昌易和侮辱的他的厂办干部干了一架。 在干架上孔昌易没有吃亏,处理的结果更没有吃亏,而所有的亏都让那个侮辱他的干部吃了,甚至这位侮辱他的干部被下派了最最不好的工段,差点被开除。 这似乎在警告所有人。 但是没有得到警示作用。 因为这件事情后,孔昌易更成了孤家寡人,无人理睬,也无人愿意理睬他。 他无处可去,只能早早回家,但是每次回家都能看见厂长和他那妖艳的妻子,甚至毫不回避的,在他的面前干那些苟且之事。 孔昌易很想一脚踹开厂长,然后狠狠的干蓉,但是他没有这么干,因为他不敢,他还想活着,只好靠去红灯区找“公主”,以解心中的怒火。 后来,他去红灯区的事情被厂长知道了。 这厂长更加霸道,居然不准他去红灯区找“公主”,因为那样别人就会猜测到他和蓉的婚姻的虚假,自然能想到厂长和蓉的关系。 用厂长的话来说,是为了孔昌易好,解决他的生理问题,每次厂长和蓉干苟且之事时,都要孔昌易在旁边欣赏,然后自己辛苦自己的双手。 这哪里是解决生理问题,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这日,孔昌易在检查厂区安全时,发现了违规操作的工人,便开了罚单,但是这位工人不服,居然口中脏话连片,特别是说到了蓉和厂长的事情,骂的孔昌易已经无地自容,无言以对,只好灰溜溜的溜走了。 心中怒火三丈的回到家,发现他们又在客厅中大战,还是不准孔昌易离开。 这次,孔昌易彻底爆发,一脚蹬开了厂长,使出全身力量,暴打厂长,直至将厂长打的晕死了过去才放手,然后拉过赤裸裸的蓉,狠狠的压在身下,发射了多少年来的兽性。 孔昌易多少次梦想着厂长不在时,好好享受一下这位娇妻,梦乡过无数种方法,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形式将她压在身下。 蓉开始还拼命反抗,但是最后却是娴熟而妖媚,堪比红灯区的“公主”,声音高亢而动人,简直听到之人无法心静。 当孔昌易发射后,虽从生理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因为赤裸裸的蓉,四肢平坦的张开,没有了凶巴巴的样子,而是孔昌易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清纯的办公室少女,羞涩的妖媚。 他现在才知道第一次见她时为什么会是这般的娇媚,原来他们当时经过了一场云雨。 这时,心中开始害怕起来,因为厂长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而蓉也躺在旁边,那神秘之处居然有鲜红的血流出。 这可吓到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