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这一辈子顺风顺水,闲的要命,所以没事干了去追求什么刺激。 现在,最刺激的事情来了,他懵了。 他甚至猜测,他父亲是不是早就在怀疑他,所以才冻结了他的银行卡? 如果没有钱也没有沈家,他将一无所有有! 沈持的眉心都皱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看到笨手笨脚的祁诗桔也没了往常逗弄的态度,只觉得心烦。 这女人知道这花瓶多少钱么?? 三十万的花瓶,她赔得起么? 沈持见到祁诗桔看到花瓶落了还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那副蠢样子让他心里的厌恶压都压不住。 “你没长眼睛么?那么大个花瓶就能给碰下去?这么笨你怎么不把自己碰死?” 祁诗桔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原来被沈持冷言冷语,她还觉得争吵能够贴近关系。 但是现在她却忍不住开始想,如果尘哥哥在,尘哥哥才不会去关心什么花瓶,他只会关系自己有没有受伤。 卿尘:不,其实我想把你的脸按进瓷器渣子里。 祁诗桔忍不住张嘴反驳。 “不就是一个花瓶么,我又不是赔不起,你用的着骂人么?” 沈持忍不住冷笑,他上下打量着祁诗桔,心更烦。 “你拿什么赔?像上次一样,拿你的身体来赔?” 祁诗桔的脸色因羞恼而涨红。 “沈持,你简直不要脸!谁拿身体来赔了,这都是你说的,我根本没说过!” 沈持想到当时的场景,突然感觉到原来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猪踢了。 这女人弄脏了自己的高定衬衫,接着瞪着眼睛说不过就是一件衬衫,她又不是赔不起。 接着这女人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送进干洗店,给洗成了破布。 之后她又说她能够勤工助学,打工也要还他的衣服钱。 当时他还觉得有趣,看这个女人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带她回来做了小女仆,以打工还债。 但是她来到别墅,砸了多少东西,弄坏多少家具? 还问他要了500万。 原来有钱的时候不把钱当回事,现在可能连家产都要被夺走,沈持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叉。 沈持手支着头,忍不住冷哼,眉蹙着,唇角都是冷意。 “是,你没说过,但是你做出的就是这样的事!谁告诉你在我家做女仆,要穿女仆装的?我给你买的么?还是低胸,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 祁诗桔后退一步,脸色更红,却还是狡辩道。 “这是你留在我床上的。” 沈持心烦到太阳穴突突跳,已经懒得和祁诗桔计较,他烦躁地挥挥手。 “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祁诗桔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沈持对她的态度会是这样! 可是转眼,她想到宴会里沈持对她的绝情,也冷笑起来,把手上端着的盆子“咚”一声放在地上。 脏水流淌在名贵的地毯上。 沈持眼中全是厌恶。 祁诗桔却全然不知地插着腰吼道。 “让我滚,当然可以,但是沈持,你把我的工资给我!还有,你强吻我那么多次,精神损失费总要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