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斗胆请老神仙来自己家中,帮着除妖。
“除妖?”陆哲扭头看着药王爷,不得不承认,药王爷简直完美契合世人描述当中所有高人卖相。慈眉善目,仙风道骨,银髯飘动,而且到了这个岁数,气色红润,皱纹都很少,简直活脱脱地在世老神仙。
而事实上,孙思邈也是有点东西的,历史上的药王爷,足足活了101岁,在这个五十知天命的年代,简直就是人瑞。
“府上不是有人生产么,为何不请稳婆反而要请人除妖呢?”听到除妖,陆哲眼睛一亮,看得周围众人心中又是一抖,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哎——贵人有所不知。”于庆长叹一声,“此时说来话长”面前这位小郎君都如此问了,他也不敢不答,“此事镇上皆知,也罢,若贵人不嫌老仆聒噪,老仆便讲上一讲…….”
原来,于家原来不过镇上的中等人家,结果就在这十几年内,突然一跃成为镇上的首户,俱是因为于家的少爷,现在的于家家主于晓怀游学之时遇到了贵人,于现在的县令交好。但是镇上有个传闻,这于家之所以突然发达,遇到贵人,正是由于这于家家主得妖怪之助。
据说这妖怪,就是那于家后院那颗大槐树,据说此槐树天长日久,受了日精月华而成妖,化作一女,与于晓怀成为夫妻。
而作为交换,这槐女就让这于晓怀好运连连,不仅连遇贵人,而且家业兴旺,连出行都能捡到一个极为擅长针线的哑女,绣出来的百寿图不仅得到县令父亲的赏识,据说连太守夫人都极为喜爱。而且这哑女被于晓怀收房之后,竟然能开口说话。不得不说,这槐女真是帮了于晓怀良多。
但是有利皆有弊,这槐女,据说因为太爱于晓怀,所以极其妒忌。对于于家家主所娶的妻子,都无比恶毒。而且因为人妖不能产子的关系,对于于晓怀与其他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做出了惨绝人寰的恶行。
于家的第一个妻子,刘氏,据说就是因为难产而死,而所生之子,三日之后,被发现死于槐树之下。当时就有不少流言传了出来,当时于家的家主,于老太爷也是因为气急攻心,一病呜呼。
等到三年守孝期满之后,于家特意从城里取来一位书生之女,李氏,次年诞下一子,结果亦是在诞下两周之后离奇夭折,更令人觉得可怖的是,小儿襁褓内竟有不少槐叶,而李氏也因此而疯癫,整日念着愧妖等浑话。
如果说于刘氏的事情只是让镇民觉得惋惜,私下偷偷传些流言的话,这于李氏的事情,则让槐女作祟杀子的流言传得满镇皆知,哪怕于家越发豪富,亦无人家愿意嫁女给他。
因为于李氏已然疯癫,这于晓怀又纳一妾,据说是某日去山中打猎,遇到的一哑女,怜其悲惨,故而将其带回。让人吃惊的是,此哑女极其擅长针线女红,依靠其绣品,这于晓怀,更是与太守府攀上了关系,而且同房七日后,此哑女竟然开口说话了,自承姓田,自称针奴,于家都叫她针娘子。一年来相安无事,槐女也未出来作祟,现在针娘子临盆在即,生怕槐女再出来作祟的于家老夫人,于是就喊于庆去三十里外的清虚观请那黄冠子过来坐镇。在于家伺候几十年的于庆自然心急火燎地前往清虚观,结果,后来发生的事情陆哲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孙思邈捋着胡子,微微沉吟。
“还请老神仙开仙恩,救吾于家一救,若是于家无后,老仆亦无颜见老主人。”看到孙思邈沉吟,于庆再次跪下,磕头如捣蒜,语带悲声,到了后来,简直泣不成声。
“若是岐黄之术,老道倒是擅长,若是这除妖,老道无能为力,抱歉。”孙思邈突然开口。
苦也,于庆听到孙思邈的话,心中暗暗叫苦,“即是如此,老仆便不打扰道长。”说罢,悻悻地站起身,准备赶往清虚观去请那个十年前还是个庄稼汉的黄冠子。
“且慢!”孙思邈喊住了于庆。
“道长何事?”于庆的声音有几分有气无力。
“若是除妖之事,这位陆小郎君乃仙人弟子,倒可以一力担之。”孙思邈冲着陆哲一指。
“啊?”突然被孙思邈点名,陆哲愣了一下,随即,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神都透露出一个意思,对啊,这除妖之事,合该小郎君你这仙人弟子出手鸭,不然老是召雷杀人,像什么仙人弟子。
终于要做我的本职工作了么?看着孙思邈若有深意的眼神,在看着头都磕出血的于庆,陆哲顿时败下阵来。
“这位老丈,且带某去府上一观,如何?”
“这——”看着面前年轻得不像话的锦衣少年,于庆顿时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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