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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青奴已经其擒下。”裴青奴淡淡地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噗——陆哲有些忍俊不禁,想着长着一副花泽香菜脸的裴青奴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话,陆哲在脑内自动脑补成敌羞吾去脱他衣!
“那个飞飞,吾等,需要好好谈谈了。嘿嘿嘿”陆哲表情险恶地摸着下巴,带着嘿嘿淫笑,向飞飞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位少年的笑容,飞飞不由得觉得菊花一紧。如果这个时候他知道这个词的话。
陆哲和飞飞说了什么,只有他们三人才知道。但是外面的人先是听到里面的金铁之声,后来又发现里面灯火全灭,接着又是狂笑声。再接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佛堂外的众人,心都绷紧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过了良久,智通大和尚才命人打开了佛堂的大门,陆哲和裴青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紧接着,飞飞也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的是断了一截的马鞭。
“与老僧除得害乎?”智通大和尚紧张地问道,仿佛他真的很担心一样。
“某引弹,意必中,丸已敲落。不觉跃在梁上,循壁虚蹑,捷若猱玃。弹丸尽,不复中,某乃运剑逐之,飞飞倏忽逗闪,去某身不尺,某断其鞭数节,竟不能伤。”陆哲老老实实地说,貌似很惭愧的样子。
“哎——”智通大和尚长叹一声,怅立良久。
“郎君证成汝为贼也,知复如何?”智通大和尚对着陆哲身后的飞飞说道。“郎君还请回殿,复饮数杯。”老和尚热情地邀请陆哲继续回去饮酒。
“某学艺不精,还有何颜面饮大师之酒,此时天色将明,某便不多叨扰。”陆哲貌似极为失落,冲着大和尚长揖一礼,意兴阑珊。
“非是小郎君技艺不精,实乃贫道命数如此尔。即是如此,吾等恭送郎君!”老和尚也行了一个大礼。
“恭送郎君!”寺中所有的和尚都齐声行礼到。
于是,陆哲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回去的旅途。和尚骑着马,一路上将陆哲一行人送出了密林,送到了那个分岔的路口。
“郎君此去,山高林密,若遇盗匪,则出示此物,报上一声四道宗智通之友,相州附近之盗,亦不敢造次。”说罢,和尚掏出一串佛珠,交给了旁边的裴青奴。
“元海!”和尚一拍手,便有一和尚捧着一个箱子过来,“你我虽不同宗,但是同为山野之学,同气连枝,药王亦是深受天下之敬,寥以百绢,以添行囊矣。”和尚这个话虽然对着陆哲说,但是眼睛却是看着孙思邈。
“这如何使得。”陆哲当然拒绝,也是望向孙思邈,后者一脸淡然,一副你处理的样子。
“区区绢帛,聊表心意尔,算是某宗之人药资。小郎君日后若是遇到吾宗之人上门求医,还请小郎君施以妙手方好。”看到孙思邈的态度,和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位小郎君就是药王宗这一代的天下行走,于是阻止了陆哲的推辞。
一个真给,一个假装推辞。很快,那装满绢帛的箱子就放到了马车里。
“大师,有缘再会!”骑在自己的小驴上,陆哲冲着智通拱手。
“小郎君日后若是路过此地,万望来寺中喝杯水酒。”和尚随手折下一条柳枝,与众人垂泣而别。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情真意切,智通大和尚眼睛都通红了,不仅智通大和尚,连他身边的元海也是双眼通红,此情之真,让不少玄甲校尉也双眼通红。
于是,众人再次踏上了真正的官道。
“此僧真乃义士。”李小山已经恢复过来了,骑着马上,看着古寺的方向,感慨的说。
“可称僧侠也。”宇文银也感慨地说道,此言一出,获得了众人的赞同。连孙思邈,裴青奴都微不可察地点头。
众人感慨着,开始往相州走去,不知为何,陆哲好像心情不好,只是催人快走。等到众人行了大半天,离相州不过几十里路的时候。陆哲突然停下了。
“生火!烧水!”经过密林的事情,众人对于这个手段诡秘但是经常有些莫名其妙举动的山水郎已经习惯了,反正后来也证明,这位小郎君每次的举动,都有其深意,所以众人也习惯了听他的号令,立刻下马,生火烧水。
哎——孙思邈叹了口气,唯一明白了怎么回事的他,感叹着自己这位小友果然坚忍残酷,比传说中的鬼宗七执事还要像鬼宗执事。
水很快烧开了,陆哲从药匣里拿出了一个药包,将其倒入水中,接着,又到孙思邈的药匣里拿了几味药,一同放入了锅中。
一股浓烈的药味顿时弥散开来。
“所有眼中发赤者,过来饮之!”陆哲对着众人嚷道。
???众人虽然有些不解,但是通红的眼睛,还是比较好认的,在场的人都过来,服下了一碗药。
啊啊啊——喝完药的众人只觉得腹中如同刀绞,恶心的感觉从喉咙间传来,接着一个个均是捂着肚子,往道边密林而去了。
在场的众人,只有那孙思邈,陆哲和裴青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