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为质之时吧。”
萧月仙闻言,也笑道:“好一个苦中作乐,只是朝持社稷剑,暮为阶下囚,这种感触怕是不好受吧。”
李恪道:“我能有今日,也是我之失,左右不过一死,所幸我之失尚未铸成大错,如此足矣。”
萧月仙走到了李恪的身旁,抬起头,看着样貌有些稚嫩,但说起话来却叫她根本看不出起伏的模样,问了一个她早就想问的问题:“你这幅无所谓的模样是故意为之,还是你孩提是便是如此?”
李恪知道萧月仙问的是什么,于是回道:“我也不知为何,只是我知道,我若不是这般模样恐怕就算当初没死在突厥,也死在长安了。”
萧梁虽已灭,但萧月仙好歹也算是半个帝王之后,天家无情,兄弟相残,这些道理萧月仙早已听得耳朵磨了茧子,也不曾在心中有过波澜,可当他今日自李恪口中听到这番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与李恪很是相熟的缘故,心中竟突然多了一份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