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如何?”
这艘花船虽未挂船旗,但寻常百姓人家的行船不会是这副装扮,这艘花船多半就是青楼女子所乘,既是青楼女子,李恪请来为他们弹上一曲也并无不可,故而李恪有此一言。
“如此也好。”王玄策听了李恪的话,先是顿了顿,接着脸上便露出了意动之色,回道。
李恪闻言,当即对身后掌帆的船夫吩咐道:“后面花船上所弹的曲子甚好,你等速寻人去将船上弹琴之人请来。”
“诺。”李恪有言,身后掌帆的船夫得令,下去请人去了。
水上行动不便,自然不必陆路上来地便捷,不过好在李恪倒也没有等上太久,不过盏茶的功夫,被遣去请人的船夫便将人带了过来,只不过来的人倒是叫李恪颇为讶异。
李恪原本只当来人是专在这运河之上为人唱曲儿营生的乐伎,想必样貌不会太好,否则又何必要这般辛苦,每日在运河之上漂泊受累,可当船夫带着乐伎出现在李恪的眼中时,李恪却一下子愣住了。
来人女子眼如新月,眉似春柳,身着浅紫色轻纱及地长裙,腰束花带,发髻盘作双环望仙样,鬓下垂下的发丝随着轻飘飘的衣角随风扬动,自是姿容窈窕,仙姿佚貌,倒是大大地出乎了李恪的意料。
“奴家仙娘拜见公子。”女子走到李恪的身前,屈膝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