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东宫的侍卫就算反应的不及时,也抓住了很多埋伏着的人,显然是为了掩护这个假江云的。
其实也不用审问什么,毕竟假江云背后是谁根本就不用猜。
在白子书发现事情不对劲之后,当即就猜到了是中午那个江云不对劲了,询问手下后果然得知有千面门下的弟子进了京,这个门中以易容术冠绝天下,这个江云显然还没有修炼到家,据说真正有本事的人,只要看自己模仿的人一样,就会学的七七八八。
还好因为这种技术太过逆天,那些真正有本事的老家伙们都被各方权利逼的不能出世,要不然还真是武林和朝廷的一大祸患。
江云此时已经研究出了门道,从假江云的脖子下面摸出一条缝隙,猛地一用力,一洛人皮面具就到了江云手上。
面具下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看着不过十七八岁。
“阿木??怎么回是你?“江云傻傻的瞪大眼睛问道。
柳云裳此时也和白子书将事情的经过商量的差不多了,也被江云这一声惊呼吸引过目光。
“你认识这个人?“柳云裳饶有兴趣的问道。
柳云裳从江云手中拿过那一洛人品面具,显然是极其精巧的,薄如蝉翼,面部的纹理纤毫毕现,但是铺平了放在桌子上,也像是江云闭着眼睛躺着那里。
“这是回春堂新招的小伙计,已经干了有两三个月了,怪不得对我这么熟悉,原来是我每天都能见到的人。”江云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
“看来他们从我一开始藏起来,应该就开始怀疑我有身孕了,正好现在我是显怀的时候,派这个江云过来也是抱着探听消息的心思吧,但没想到被一只小狐狸给毁了。”
白子书摆了摆手,旁边的侍卫就把阿木嘴上的布拿了下来。
阿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极其愤懑的,抬起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看着众人,“等着吧,你们这些人,现在这么得意,我王迟早会让你们一个个的,不得好死!“
“不好。“江云迅速封住阿木的周身大穴,但还是迟了一步。
抬起阿木的嘴巴,口腔显然已经溃烂了,本来整齐的牙齿也缺了一块。
很明显,是早早的就在牙齿里藏了毒药。
“简直欺人太甚!“柳云裳气愤于黎王这么不把人当人命的做法。
虽然这阿木一看就是黎王的狂热信徒,但是也不过十**岁罢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谁又能说这对他不是一个好的结果。“白子书就没有柳云裳那么多悲天悯人的愁肠。
“现在正是秋猎进行的时候,送封信给玉堂吧,把这件事给他说一下。“白子书又接着说道。
柳云裳到有些犹豫,“不会让他分神吧,要是让他知道偌大一个东宫就这么被人闯了进来,不被气死才怪。“
“无妨,你改一些情节就好了。“
玉堂:我今天还好,只是仍旧终日无所事事。
但是黎王还是不消停,身在曹营心在汉,总想着给我找点事情干。
我近来经历不济,实在不想应付他。
所以你还是多卖点力,让他无暇管我这边的事情吧。
云裳亲笔
帐篷中的洛玉堂将柳云裳的信叠起来,虽然心中有些担心,但到底柳云裳是没有什么事儿的,还不如现在去给黎王找点事儿来的爽快。
黎王此时也正在大发雷霆。
“筹谋了这么久,为什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败了,你们都是傻子吗?还说万无一失,这就是你们说的万无一失吗?还把我千辛万苦弄来的一个千面手折进去了,损失大了!“
下面的人全都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苏凛夜摇着一把折扇面不改色。
其实夏天也就罢了,但是冬天还拿着一把折扇到处晃悠实在有些诡异,但是因为苏凛夜是黎王跟前的红人,所以没人敢说罢了。
“其实王爷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想,既然洛玉堂都不在了,东宫的防卫还是这么严密,那自然证明东宫中有什么好东西。
只一个柳云裳,值得洛玉堂这么百般保护吗?“
其实黎王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从第一次看见洛玉堂起,就不觉得这是一个会对女人心软的人,就算在疼爱又怎么样,家花,还是玩腻了的家花,怎么可能有野花香呢。
“那你觉得,东宫会有什么秘密?“黎王心中火热。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说不定和帝位有关,毕竟,洛玉堂在乎的东西也就那么几个。“
苏凛夜遮掩住眼底的暗芒。
“没错,根据正阳宫那边传来的消息,那老不死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驾崩了,说不定会给那小子留下点什么来保住帝位。“黎王喃喃自语的说道。
本来就安静的帐篷里此时更是寂静无声,一个个在外面威风八面的人此时都缩着脖子巴不得黎王看不见自己。
黎王一看见这些人就觉得一股子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