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是你的人?”柳云裳敏锐的道。
白子书一愣,无奈的道:“你看我这破烂身子,若是没有江云,早就不知道在哪里化为一片黄土了,哪儿里还能乐颠颠的和你们在这里说话。”
柳云裳职业病的说道:“能不能让我为你把一把脉?你到底得的什么病?已经几年了?用什么方法治疗过?”
洛玉堂无奈的看了柳云裳一眼,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想白兄现在也没有心情让你慢慢的把脉把。”
白子书笑笑道:“等我们先交换一下信息,然后再说治疗的事情吧,其实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这么多年的日子,已经是偷来的了。”
瞬间,空气都静默了一瞬。
倒是柳小天少年不知愁滋味,认真的说:“白叔叔,你放心,我娘亲是很厉害的郎中哦,比江叔叔还厉害的,只要你相信我娘亲,娘亲一定会治好你的,放心吧。”
说着,给了白子书一个大大的笑容。
白子书笑了笑,不置可否,但还是说道:“我相信你娘亲会治好我的,我还等着看真正盛世久安呢。“
话题一转,又道:“我先说我知道的把,其实我已经偷偷盯着黎王有几年了,但黎王这个人生性多疑,我派了好些人进去都没能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反而还折了不少人。
但到底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前段时间,我已经探测到了他养私兵的确切地点,加上这些人林林总总,也收集了不少他通体叛国,欺上瞒下,残害忠良的证据。
前端时间的金矿事件我的人也从他手底下救出了几名专门为他挖矿的,这人实在凶狠,杀人灭口简直是家常便饭,这次能救下几个人也实属巧合。
只能说天要亡他。
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在皇帝对你心存内疚的时候,一样一样的把事实摆在他面前,彻底让黎王翻不了身。
当然,我这只是初步的设想,如果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
白子书迫不及待的说道,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洛玉堂欣喜的道:“真是帮了大忙了,我派了两路人去黎王的封地,但是全都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到底准备的时间太短了,但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我实在没时间在一点点的去找了,不把他一下子打到短腿,他就总还想着起来蹦跶。“
白子书从脚踏边拿出个盒子来,“我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用我就不干涉了,但还有一些建议,以我对黎王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善罢甘休的人。”
从鸿跃赌坊出来,柳云裳和洛玉堂都是一脸沉重,含笑带着柳小天在后面玩白子书赠送的水晶骰子。
“我知道他是谁了。”洛玉堂开口道。
正在思考白子书的病情的柳云裳抬头看道:“是谁?“
“你先告诉我,他的病情真的那么严重么?“洛玉堂关心问道。
“倒不是严重,只是拖得太久了,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如果没看到他的人,只是诊脉的话,我会以为他是一个老人,已经油尽灯枯了。“
“那不就是没得治了?“洛玉堂遗憾的道。
“谁说没得治?“柳云裳诧异的看着洛玉堂。
柳云裳满意的看到洛玉堂一脸期待的表情,傲娇的说道:“他体内应该是被什么破坏力极强的毒药毁坏了五脏六腑,本来是活不了的,但是有高明的大夫硬生生挽回了他一条命。“
说到这里,柳云裳停顿了一下,道:“应该是江云。
但是白子书应该属于那种思绪过多,还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人。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江云不在他身边,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洛玉堂也不管柳云裳说了些什么,他只要知道柳云裳说能治就能治就行了。
“等我和江云商量商量,反正现在他担心的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不管怎么说,有我们两个在他身边,只要他好好休养,肯定是有治愈的可能的。“
柳云裳说完,才发现洛玉堂早就神游天外,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柳云裳眯起眼睛,然后猛地揪住洛玉堂的耳朵,饶了一百八十度才停下来。
洛玉堂忙弯下腰,痛的他脖子都红了,龇牙咧嘴的告饶道:“哎呦,娘子,我错了,哎呦哎呦,轻点娘子,我耳朵掉了以后没法见人了啊。“
“那就不见了,你就呆在家里给我泡脚不行么?“柳云裳歪着头说道。
““行行行,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能不能放开了,手疼不疼,累不累,我给你吹吹啊。”
洛玉堂一脸谄媚的笑着。
“这还差不多。”柳云裳这才放了洛玉堂的耳朵。
洛玉堂猛地直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那里现在又烫又肿,碰一下都有一股酥麻之意顺着脊骨传下来,让洛玉堂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说,刚才在想什么。”柳云裳说道。
洛玉堂道:“方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