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容闻讯赶来,连忙跪下求饶道,眼下这他们唯一能够依傍的大树,可不能说没就没了,上官婉容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俗话说得好大树底下好乘凉,到时候他们家京远也能在这官场上某个一官半职的。
她看的出来这黎王虽是一个残暴阴狠之人,但是对于这柳香香倒是好的没有话说,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是往她房里送,即使是一个替代品,这上官婉容倒也觉得值得。、
“娘,你快回去,这没有你什么事呢。”柳香香小声的央求道,她对于黎王的羞辱已经百毒不侵了,柳香香不想自己的娘亲因为自己也遭受委屈,这也是为什么她能隐忍多时的原因。
祁战黎目光幽深的看着地下两个人,在上演着母子情深的戏码,这一幕曾几何时如此熟悉,思绪猛地飘到了二十几前。
“皇上,皇上,求你饶过黎儿,黎儿。”祁战黎的奶娘刘妈不停的磕头求饶道,鲜红的血液从额头不住滴下来,这个老嬷都毫不在意,她如今哪怕是拼劲全身力气也要好好保护这小皇子。
娘娘临时前就交代过,让她替她好好照顾小少爷,如今因为祁战黎不小心打坏了柔妃最喜爱的琉璃杯,要重罚二十大板,这个二十大板一个大人都承受不住,别说祁战黎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了。
“做错事情就该受罚,岂能饶过。”
威帝威严的声音容不得一丝拒绝,身旁的侍卫起初面面相囧,猜不透这帝王之心,如今看到威帝这架势就知道黎皇子少不了一顿板子了。
“啪!”
当第一板子响起的时候,祁战黎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恨意浓烈的很,就是因为打碎她最宠爱的妃子的琉璃杯就可以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次毒手,祁战黎那时就开始恨上了柔妃,恨上了祁丰佑的生父,因为他们一对母子此刻正在看好戏似的看着他受刑。
“皇上,黎儿还小,又加上没有生母在一旁教导,今日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我看这板子还是算了吧。”柔妃在一旁温柔的劝慰道,柔妃顾名思义性格柔柔弱弱不争不抢,所以非常深受这威帝的宠爱。
“爱妃,这怎么能算了,正因为没有母妃的教导,我这个做父王的更应该尽到责任。”威帝温和的对着身旁的柔妃说道,那眼里的宠溺之色,饶是隔得很远都能一清二楚。
“继续打。”威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身下这个逆子,今日偷偷潜入柔妃的寝宫就是为了得到柔妃的琉璃杯,随后将它毁之,如此大逆不道的子孙,留他何用。
板子一身身打下,祁战黎咬紧牙关痛的哼都不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起,整个人死命的抓住身下的坐垫。
“皇上,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皇上......”奶娘刘妈无能为力的呼喊道,看着身旁的威帝还是无动于衷,她一头朝那金銮殿上大柱子撞了过去。
“奶娘。”祁战黎此刻顾不得许多,不顾身上的剧痛,挣脱那架着自己的护卫,凄厉的喊叫着。
“奶娘,奶娘。”看着奶娘头上的鲜血像喷泉似的涌出来,祁战黎小小的手掌连忙捂住,不停的呼喊道。
“小皇子,你要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我要下去伺候小姐去了......”奶娘虚弱的说完,随后身子一斜,彻底的没了声息。
祁战黎的思绪慢慢的收回,此刻对着那柳香香母女,眼神倒是柔顺了不少。
“你们最好乖乖的听话,我且还能多留你们几日,倘若背地里再使什么阴暗手段别怪我对你们不留情面。”祁战黎恶狠狠的抛下一句话,便拂袖扬长而去。
“香儿,香儿,你没事吧。”上官婉容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柳香香连忙唤道,随后在丫鬟秋竹的帮助下合力扶起来。
“娘,无需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柳香香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那脖子上几个红印让人看得触目惊心的,秋竹连忙取出药膏替柳香香抹上,这秋竹倒是一个机灵的丫鬟,她的卖身契如今都在柳香香的手上呢,她分的清此刻她应该和谁站一边。
“你说这黎王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火气。”上官婉容看着柳香香疑惑的说道。
“只不过是这摄政王和那柳云裳两人有勾搭在一块了。”柳香香嫌这秋竹碍手碍脚,示意她走了下去,她完全不担心这个秋竹会对她叛变,因为早在这秋竹过来伺候她时,她就求得那黎王将这丫鬟几个姐妹的卖身契讨了过来。
区区几个丫鬟,王府多的是,黎王倒是没有多大在意的,很爽快就给了柳香香,有了这卖身契就能随意主宰这些丫鬟的命运,倘若不听话大不了将她们卖到那青山楼去。
“香儿,你对那摄政王......”上官婉容欲言又止的说道,她怕这柳香香还是忘不了那洛玉堂的,试探性的想问问看呢。
“娘,你就别操心了,天色也不晚了早些休息吧。”柳香香转移话题道。
说她对那个洛玉堂没有一丝想法是不可能的,所谓越是得不到就越会恋恋不忘,如今这洛玉堂摇身一变成为那京城大家闺秀人人都想嫁的摄政王,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