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香惊恐的叫着,身体忍不住的想要后退,若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她骨子里都颤抖的话,那一定是老鼠!
但是柳香香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跪的笔直的身体仿佛僵住了一样,声音一点也发不刺来,仿佛哑了一样。
柳香香惊恐的摇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柳云裳,仿佛在询问是不是你做的。
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水一样自己在柳香香的脸上肆意奔流,柳香香即使被柳云裳施针定住,身体也本能的颤抖,冬天厚袄子最里面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一洛脸瞬间变得苍白。
不要!
柳云裳离开前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就是柳香香的嘴里无声的说着不要不要,柳云裳嘴角弯弯,这时怎么能是你说了算的呢?
柳香香在寒夜中不停的发抖,惊得面前的老鼠四处乱串...
第二天清晨,柳刀不放心早早的起床去看柳香香,却发现柳香香的脑袋低垂,面前放着一个空空的笼子。
“香香?”柳刀轻声的换了一身,但是柳香香却没有任何反应,柳刀看着柳香香跪的笔直的身躯,粗狂的脸上闪过一抹心疼,这孩子怎么跪着跪着就睡着了,这得多冷啊。
这一夜,柳云裳睡得格外的清爽,本来要回医馆的,但是三婶才从鬼门关回来,柳云裳不放心,决定留在柳家照顾林娇三天,柳家当然是愿意的。
而柳香香则是恨不得柳云裳快点滚。
这三天的日子,柳香香是一分一秒煎熬过来的,柳云裳真的是一点点粉碎了柳香香所有的骄傲,一点点践踏着柳香香所有的尊严。
邻居的嘲讽鄙夷,自己家人的数落,柳云裳的挖苦,柳香香真的是咬着牙一点点熬过来的,最后柳云裳离开的时候,清楚的看到柳香香眼里的光辉全部熄灭。
第四天早上,柳云裳看了一眼只剩下半天命的柳香香,留下了一个方子就走了,她可不想柳香香就这么死了。
回到白云医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柳云裳以为医馆门口写着暂停营业的牌子,就不会有人来找她看病,可是当她看到医馆门口坐满了人的时候,柳云裳一脸的震惊。
那些人蹲坐在医馆门口,从那疲惫的神色来看应该有些日子了,甚至柳云裳在人群里看到了被子,这是在这里打地铺的节奏?
“柳神医!”一个眼尖的人看见了柳云裳,大声惊叫道。
随后一群人像是看到了金元宝一样疯狂的冲了过来,吓得柳云裳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马车。
“那是柳神医!终于回来了,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
“两天算啥?我已经等了三天了!”
“三天又咋地,只要能让柳神医看病,我等上一个月也愿意,我听白云镇的人说,柳神医可是又创造了奇迹呢,把自己的三婶救了回来,像那三媳妇的情况,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我家媳妇上一胎差点难产,这次我说什么也要把柳神医请回去。”
周围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柳云裳头疼的听完了全部过程。
原来自己救治三婶的事情慢慢的传了出去,这一传就是很远,附近的所有村落,包括白云镇,枣花镇,以及其他附近镇的村民都要求见柳神医,毕竟庄稼家里难产可是要人命的,那些治疗瘟疫和开颅手术离他们太遥远,可是这能救回难产的婆娘和孩子那可是神人哪。
听完后,柳云裳无奈的看着洛玉堂,苦着脸说道,”相公,虽然这出名了是好事,但是这来的人也太多了啊!”
洛玉堂一洛脸阴沉着看围着马车的人群,一下子坐了起来,下了马车。
周围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恭敬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这个好看的男人。
“在下是柳神医的相公,在此多谢各位乡亲对我娘子的厚爱,但是诸位可能也听闻了,我娘子这次是回家侍疾的,又赶上照顾三婶母子,所以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今天恐怕不能给各位乡亲治病。”
周围的人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为了让柳神医看病,这些人可是等了好久了。
“神医相公,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等了很久了,这不能白等啊!”
洛玉堂看了看四周的人,没有一个像是得了急症的人,便连开口说道,“不要着急诸位乡亲,我没说不治,各位乡亲放心,你们的病我娘子一定会为大家治疗的,只是时间问题,磨刀不误砍材工不是?若是今天我娘子倒下了,那以后你们可就找不到柳神医看病了。”
洛玉堂的话说的温和有礼,在场的人都点点头,认为洛玉堂说的有道理,这要是柳神医倒下了,谁来给她们治病啊。
四周的人不甘心的慢慢散去,洛玉堂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柳云裳扶了下来,“我今天虽然劝退了这些人,但是肯定明天还会来很多,我得去嘱咐馆里的伙计几句。
柳云裳任由洛玉堂牵着往医馆里走去,这有人护着的感觉是真好,真的非常好。
经过这一事情,柳云裳在白云镇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够撼动,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