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得低低的,洛玉堂知道娘子无非就是怕家里头的人知道?
可知道有啥,这可是好事,这可是为老洛家的子孙后代耕耘努力一场,洛玉堂也是很累的好伐。
还有,洛玉堂听见柳云裳这话不对味,男人斜长的明眸越发邪肆,“不对呀,我的好娘子,你刚刚不也挺享受的嘛,怎么能算是欺负的呢?”
“洛玉堂!我杀了你!”柳云裳又跑进婚房,两只手狠狠掐住洛玉堂的脖子,“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洛玉堂趁势躺在床榻之上,大声叫起来,“娘子谋杀亲夫啦,娘子谋杀亲夫啦,娘子就算要杀我,也得让你肚子里头的孩子想一想,可不能从小就没了爹的?”
洛玉堂这一下,他的手光明正大摸上柳云裳光滑稚嫩的肚子。
柳云裳狠狠推开他。
“怎么了,哥,你又欺负嫂子了?”
洛玉莲跑进来,“嫂子,你别着急,等娘从药园子回来,我跟娘讲。”
陈氏这半天都在药园里头捣鼓上,去了回,回了去,又是拿肥料,又是拿铁秋的。
早知道如此,柳云裳就跟着婆婆一道儿去药园,这样好摆脱洛玉堂的纠缠。
“别,你哥我跟你嫂子闹着玩着呢,再说,刚才是你嫂子在欺负我。”
洛玉堂躺在榻上,一副极为痛苦得样子,“你嫂子暗地里不知道折腾欺负我多少回?还想着谋杀我呢,我容易么我!”
“……”柳云裳无言,给了洛玉堂一记狠狠得眼神。
这样残忍的眼神看在洛玉堂眼底,洛玉堂差一点吓尿。
按道理,洛玉堂幕后身份金贵无双,他哪里动不动就吓尿,他之所以这样,一反常态,只怕是对柳云裳动了真心。
只有动了真心,洛玉堂才会在意女人对自己的想法,对自己的看法。
如果女人真的生气,以后再也不理睬自己,那么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一想到这一层,洛玉堂竟然真的感觉到一丝空寂,不行,他一定不会让柳云裳这样的。
更不会让柳云裳有一天离开自己,洛玉堂下定决心,今生今世,一定要跟柳云裳绑在一块儿。
虽然如此,洛玉堂依旧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他不会让女人洞悉看穿自己心中的一切,他只想好好守护着娘子,与她一生一世的平安喜乐,这就足够了。
至于复仇大计……想到这里,洛玉堂又动摇了,不可以,他不可以让十几年前的祈战英白死……
想到这里,洛玉堂莫名心痛,当柳云裳跟着洛玉莲走出这个房间,洛玉堂的眼珠微微渗出晶莹,他的心真的在这一刻从紧绷到释放,又从释放到紧绷,一次次又一次次得轮回……
“少主,你哭了?是不是又想起老主人…”
潜龙暗卫闪电般出现在此地。
“本少主永远不会哭。”
洛玉堂生生将眼角的一滴晶莹果决残忍得收拉回去。
随着潜龙暗卫还想说什么,洛玉堂冷冷暴喝,“下去!没有本少主的命令!不准出现!”
“是!少主……”
潜龙暗卫又随风而散。
一回到老柳家,柳香香就到柳老太跟前哭鼻子,“祖母,云裳堂妹好狠的心,只给区区五两银子!原是答应给的二十两,她竟然反悔?亏我们老柳家还当她是宝贝呢。”
“可不是啊,娘,看来,柳云裳这个小丫头就是个养不熟的。”
二婶上官氏也赶紧一顿儿添油加醋的。
柳老太脸色黑黑的,并无其他言语。
三婶林氏听后,立马迎上去,“这话不能这么说!云裳她二婶,当初云裳嫁过去,你们二房可是一个子儿也没有出过,凭啥香香嫁过去,就管云裳凑嫁妆的,这说不过去的吧。”
“裳儿嫁过去,实在不容易,她现在吃的是老洛家的饭,又不是老柳家的。现在我们老柳家去管别人家要钱?这,不合适。”
手里头拿着大番薯,晚上忙活做番薯粥的郑氏,可不在堂屋听得清清楚楚,实在无法忍耐,就进来,说了这么一句。
这一句,不能算太过分,只能说是不偏不倚,道出这样一件事实。
柳老太正欲发作,她是下意识得偏袒到二房这边,柳老爷子可不惯香香母女这个毛病,“老大媳妇说的对!裳儿虽是我们老柳家的孙女,可现在是老洛家的人。生是洛家的人,死是洛家的鬼,将来人家死了,也是入洛家的祖坟的…你说老二媳妇你去洛家讨个臊子做什么?人家愿意给二十两就二十两,人家愿意给五两就五两,那全是凭心意来着,没毛病!如果五两银子还嫌少的话。当初裳儿嫁人的时候,你二房的人可出过五枚铜钱吗?”
是呢,真够不要脸的呢!
柳老爷子的话已经很明显,这是在唾弃上官氏和柳香香母女。
柳老太也许偏心过头,一时之间脑袋浆糊似的,不分辨天南地北,可柳老爷子精着呢。
还有一件事,柳老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