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堂一听说柳香香要嫁给白云镇的那个刘家土财主,顿时间,眼底满满鄙夷之色,那种感觉,就好像柳香香得了瘟疫似的。
洛玉堂心想,他以前怎么跟这样的下作女人曾经结为鸳盟的,还好换成柳云裳,这个才是他的喜欢。
若是柳香香嫁给他,洛玉堂一定下手毫不留情,或许,早早叫潜龙杀死她,否则,这个蠢女人一定会坏自己大事。
然则柳云裳在洛玉堂心中则不一样,在洛玉堂心中,柳云裳是一个有大智慧的女人。
柳云裳和洛云堂夫妇又吃又拿,也怪道是呢,祖母祖父实在是太客气太客气,生怕怠慢老洛家的。
弟弟柳京陶哭着都要跟着姐姐姐夫一起走着的,可天色实在太晚。
这不柳云裳答应弟弟,过两天一定早点来接弟弟,京陶这才肯放他们夫妻两个走。
老柳家一大家子一直送他们到老远,才回屋。
马车之上,洛玉堂瞧着后边一大包吃的,瞄着眼睛,盯着柳云裳。
“你看我做什么?我的脸上可没有一点灰呢。”
柳云裳生怕被男人撞见自己的诡计。
不过,还是太迟了,一切还是被洛玉堂看穿。
“厨房的火苗是你挑的吧,所以厨房都给烧起来,嫁祸到你二婶娘身上。”
洛玉堂懒洋洋得道。
“是又如何?”
柳云裳眼眸深处满满凉薄无情,“二房打压我们大房多少年?呵呵,这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女人的心计,太可怕。”
洛玉堂摇摇头。
“你们男人的权谋也绝不会比我们女人干净得了多少。”
柳云裳飞快反击。
“你们女人终究是格局太小了点……”
“是吗?洛玉堂!好!今晚你别想爬向老娘的床!”
“……额…当为夫没说好了……”
洛玉堂这才发现,如果晚上少了柳云裳这个女人,他会受不了的。
洛玉堂承认自己离不开柳云裳。
马车快要到洛家院门口,洛玉堂又忍不住问她,“娘子,你告诉我,你这身医术学的?我知道一个人自学成才的资本很有限,你不会是……”
“那相公能否告诉你,你幕后的真实的身份背景,到底还有什么别的神秘组织。”
柳云裳轻盈一笑,见洛玉堂面色大色,“这不就结了,相公从未告诉我,我为何要告诉相公?除非,用你的心来交换。”
“这个女人,狡猾得跟狐狸一样。”
相比之下,洛玉堂觉得不值当,自己所筹谋的那个大计划比柳云裳一身医术的由来显得更尤重要,他才不会那么傻。
“哼,狐狸也比你这头大灰尾巴狼强一点。”
柳云裳撅着嘴皮子,下来的时候,洛玉堂竟然细心护着他家娘子下马车。
好在并无外人,要不然大家又开始说道,说洛玉堂以病体之身保护柳云裳,可柳云裳竟然无动于衷。
洛玉堂也想自己格外注意一点,以防露馅,只是,每每与柳云裳相处,洛玉堂就是忍不住想要保护她呵护他。
这样细微的感情,洛玉堂从来敢于去面对自己的内心,他一直以为,这样是天经地义。
可真的是天经地义的么?
爱,从来不是天经地义的,更不是无缘无故。
如果真要说得上“天经地义”,那么用夫妻名分绑定在一起。
可洛玉堂的心在挣扎,他并不满足只是跟柳云裳做一个天经地义空有名分的夫妻。
他希望女人能够懂他,深入他的内心,读懂他这十几年的苦楚。
一大早,柳云裳抱着一大箩筐自己的还有相公的衣服,往河边开始浣洗。
周周小媳妇儿们又打算拿柳云裳打趣,薛小芳拿手扬一下她,“玉堂媳妇,今天早上还能走得动地吗?”
“小芳姐姐,你相公只怕没在炕上把你要够呢,你还能这么得谈笑风生的呀…小芳姐姐胃口不错。”
相比之下,柳云裳说得更为隐晦,也更为有趣味。
后面一句胃口不错,却是让大家着实哄哄大笑。
这下子,却着实轮到薛小芳满脸通红,啧啧,了不得,这个洛家新媳妇了不得,荤话说得溜溜,以后啊,肯定没有人敢说她的。
就拿薛小芳而言,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丫子么?
厉害?!
反正薛小芳是第一个闭嘴的。
玉带河边上第一长舌妇薛小芳都闭上嘴。
还能谁敢充当愣头青说道柳云裳的?
“我说玉堂媳妇儿。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医术这样好,有没有想过去镇上呢,镇上看病患者多,我想,应该适合你。”
薛小芳起身,走到柳云裳身边道。
“不过我朝少有女子为医者的,虽然我赞同云裳妹妹的医术,但是那些镇上的那些男大夫们只怕会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