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趾高气扬的模样,柳云裳冷冷得道,“那也没有香香妹妹嫁得好啊,嫁给别人家做妾侍,是了,还是第六房的妾侍,柳香妹妹可谓是最年轻的妾侍,以后少不得继承刘邈大财主家的家业呢。”
柳云裳这话,明晃晃着好听得很,可实际上是,诅咒刘大财主活不长,比洛玉堂更短命呢,以后谁是俏丽的活寡妇还不知道的呢。
“你……”
柳香香气得整个脸都歪曲。
柳香香长着一洛后世的那种网红脸,尖嘴猴腮,半点福相全无,柳云裳真心为她感到可悲又是可泣。
如果不是郑氏跟自己说,柳云裳还不知道白云镇的刘邈刘大财主前几日突然到访柳家,看上了柳香香,要娶柳香做第六房小妾侍。
致命的是,柳香香当场就答应了。
想想柳香香,她就是一个爱钱如命的女人,她把自己的婚姻当做筹码。
之前遇到洛玉堂,柳香香以为洛玉堂活不长,就毁婚。
现在碰到一个刘邈,听说刘邈是白云镇第一土豪乡绅,柳香香就差倒贴大床了。
这样的女人,柳云裳打心里头鄙夷。
在柳云裳的心中,一个女人一定要自立自强,这样才不会被男权的世界被人看不起,别人越是看不起,自己越是要发愤图强,靠智慧和双手,创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才是新时代的女人,不依附男人而存在的女人。
凡有依附属性的,那就是成了物品,而不是人!
柳云裳觉得柳香香这辈子终究是悲哀的。
柳香香远远没有这样的觉悟。
还好她没有嫁给洛玉堂,否则,她早就成了潜龙暗卫的剑下亡魂!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对于旁的事儿,哪怕是自己嫡亲的孙女出嫁一事,柳老太都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是老柳家的种,是老柳家的根哪。
柳老太一反常态,从太师椅子上起身,越过柳香香,走到柳云裳身边,双手紧紧抓握柳云裳的手臂胳膊,“裳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够让三房一个月怀上我们老柳家的孙?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祖母。”
柳云裳淡淡一笑。
虽然祖母一反常态的热情,叫柳云裳的胃一阵儿翻江倒海,但是她得忍着,不论如何,眼前的老人是老柳家的长辈,这一点,饶是柳云裳再不喜她,也只能详作乖巧温顺。
“老头子,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啊!”
柳老太松开柳云裳,回头去看坐在炕上的柳老爷子,“裳儿说,三房以后可以怀上我们老柳家的根,这可是我们老柳家惊天动地大喜事呀!”
“不对,怎么会这样呢。”柳香香郁闷之极,她分明记得前几日,老祖母说老柳家最惊天动地的大喜事,当属于她要嫁给白云镇第一土豪乡绅刘邈这么一桩事儿的呀,怎么就变成三房要怀老柳家的根了。
果然,祖母的眼底更看重的,还是老柳家的香烟啊。
自己只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孙女,能得到多大的重视呢。
这一点,柳香香越想,心里头越是觉得不平衡,都是柳云裳这死贱人搞得鬼,若不是她,老祖母的态度转变得不会如此之快。
看老柳家那样和颜悦色得对待柳云裳,上官氏这个二婶娘可是想死的心思都要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扑过去,画花柳云裳这个贱人的脸蛋儿才好呢。
不过柳大山和郑氏看来,爹和娘对裳儿改变了态度,他们打心眼里头开心。
三叔三婶就跟更别说,柳天河走到柳云裳跟前感觉得道,“若是来年,真的诞下儿子,裳儿啊,你倒是叫三叔怎么报答你才好啊。”
柳云裳看见三叔柳天河的眼底隐隐有泪光,那是一种想要迫切成为父亲的泪光啊。
还有三婶林氏,此刻已是泣不成声的了。
多少年了,林氏足足等了多少年,如今真的有机会怀上孩子,她之前以为自己不能生,她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育,没有孩子,那就说明这个女人的一生不是完美的。
如今柳云裳让她有了重新可以成为母亲的机会,林氏怎么会不感激柳云裳呢。
“大哥,大嫂,你们养了一个好女儿呀,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三婶林氏忍不住落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掉了多少眼泪。
“三弟妹,你别这样,你可是裳儿她三婶,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
郑氏的脸上也有泪花儿,她知道女人不能生育的那种苦痛,还好,她可以有裳儿和京陶,要不然,她也是活不下去的。
“好了好了,既然来了,裳儿就别走了呀,留下吃饭呀。”
二婶娘知道自己再也扳不回这么一局,公公婆婆和三房的人都站在柳云裳这边,她不好不给大房一个面子。
“是吗?是二婶娘要亲手做饭亲自款待侄女么?”
柳云裳笑着说道。她怎么就听母亲说二婶娘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