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灵药郡资历最长的家族长老,被当今大烈帝所敬重的呢。
有了鹿脚筋,一切就好棒。
“还有,家里有银针么?”
柳云裳又问道,她一定要将这些该准备的东西给准备好,这样好给公公对症下药不是。
“有的。”洛玉莲连忙去屋内寻了一个绣花针。
“不是这个,太细了。我要粗一点的。”
柳云裳说。
“粗一点的?”洛玉堂若有所悟,“那只能将铁杵磨成针了。”
“看来只能如此。”
这一次,柳云裳给洛玉堂一个你去把铁杵磨成针的表情。
“这样,我来磨。”
陈氏知道洛玉堂想要做什么,可他现在还病着呢,心疼得紧,怎么好让儿子做这样累死累活的事儿。
洛玉莲也来抢,哪怕是小小的明堂也想要分一杯羹的样子。
貌似,将铁杵磨成针的活计是最光荣的!
“还是让我来吧。”洛云峰笑着说道。
“爹,娘,还是让我来吧,让我这个初嫁的媳妇,尽尽本分,孝敬公婆,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所在。”
柳云裳这话倒是说得极为中规中矩。
只是,听到洛云峰陈氏夫妇耳中,就特别不一样。
他们都觉得这个媳妇孝顺。
柳云裳说这番话的同时,眸光煞有介事得往洛玉堂这里瞥着。
他们身为父母的自然会疼爱自己的儿子,可柳云裳不一样,因为柳云裳知道洛玉堂压根儿没病,心疼个毛线。
洛玉堂知道,今天晚上这个研磨铁杵的重任,就交由自己手上。
“明儿是媳妇儿三朝回门的日子,那个,媳妇儿,等会儿咱一起到镇上去。”
陈氏这是要去镇上采买一些东西做顺手礼。
这是回门规矩。
“嗯。”
柳云裳点点头。
洛玉莲也说自己要去。
陈氏拿手指头点了一下洛玉莲的脑门,“哪一次又能少掉你呢。”
“太好了,我的胭脂用完了,我去看看镇上还有没有新出的胭脂。”
洛玉莲一脸喜庆,转而,她极为对柳云裳认真得道,“嫂子,你最喜欢什么味的胭脂啊?”
“我?”柳云裳愣了一愣。
若洛玉莲不提这档子事,柳云裳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古代有胭脂。
是了,像老柳家那样的低门小户哪里用得起这个?
也只有洛家这样的高门,胭脂对于洛玉莲而言,可以说是司空见惯视若等闲的了。
“嫂子,我跟你讲,我以前用过香兰味的,菊花味的,薄荷味的,莲花味的,不过我最喜欢的便是蔷薇味的,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瞧瞧哦。”
洛玉莲拉着柳云裳,恨不得将以前自己在镇上买过好玩的好吃的,统统都给柳云裳介绍一遍那才好呢。
倘若是别的有心人,比如柳香香之流,她们见到洛玉莲这般热情,一定会想歪,想着洛玉莲是在故意炫耀。
可柳云裳不会这样想,她觉得小姑子就是这样率真性情。
洛云峰从马棚里牵出一匹马儿,安装了几下,简易的马车就形成了。
洛云峰的腿儿虽然不方便,但是驾驭马车的技术还是杠杠的。
洛玉堂是不去的,他只能留下来看家。
这样也合乎洛玉堂“肺痨”病状,要不然被外人看出来,岂不是要暴露?
“相公,等我回来哦~”
柳云裳对着洛玉堂挥挥手。
洛云峰陈氏相视一笑,倍感熟悉和甜蜜。
曾几何时,他们年轻的时候也像玉堂云裳这般亲密热乎。
那种感情就好像半日都没有办法分开的呢。
直到今天,洛氏夫妇仍然记得那股子甜蜜味道儿。
“嗯。”
此时此刻的洛玉堂,莫名得脸红,他隐隐约约感觉被娘子给调戏了。
纵然如此,洛玉堂也不会落于下乘,眸光灼灼,带着七分殷切,三分暧昧,“娘子早点回来,可别让为夫等得着急了。”
这般肉麻的字眼却是从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洛玉堂嘴里说出来。
说得妹妹洛玉莲都害羞死了,“爹,娘,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肉麻,天呐,我都受不了。你们快看看——”
洛云峰和陈氏果真看到洛玉莲手臂上起鸡皮疙瘩。
别说,柳云裳手臂也有,只不过,她故意用衣袖挡住。
尽管如此,柳云裳还装作一副极为受用的样子,“我知道的相公…”
路过的人们看见柳云裳洛玉堂这般恩爱,羡柳得跟什么似的,这才是相敬如宾的好夫妻呀。
如此甚好,恩爱是要装给旁人看的,旁人越是当真,说明洛玉堂越能将自己的身份隐匿得更好更完美。
这是柳云裳穿越过来,第一次搭乘的马车,马车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