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皇宫里出来之后,皇妃就经常一个人闷闷不乐,也不再同白渊那么亲近了,甚至处处都开始避着他,也不愿意同他多说话,白渊多次想要主动示好,却都没有效果,白渊也知道对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说起来白渊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皇妃这么生气的样子,冷战已经好几天了,白渊始终手足无措。 白渊不知道怎么和皇妃说出实情,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更不知道说出来对方会不会相信,会是什么反应,白渊心中多有犹豫,看着皇妃同自己产生了嫌隙多少都是会有些着急的。 这件事情白渊都还没有同白昭和芸娘他们提起,毕竟是因为他们他才会和皇妃产生误会和嫌隙的,白渊不想让他们知道之后心生愧疚,所以便没有主动提起过,就这么过了几天,直到白昭和白渊在一起发现他似乎有些心事,便主动询问起来:“十一弟怎么最近几天总像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可以和皇兄说说。” 白渊一开始并不愿意让他们担心,便没有说出:“我哪里有什么事情,皇兄多虑了,我平日里就是如此,皇兄不用担心。” 看着白渊不愿意说,白昭却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同自己有关系,便再三追问:“你平日里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定然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不用一个人憋在心里,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皇兄和皇嫂都会给你出主意的。” 看着白昭如此关切他,白渊心中有些感动,虽然自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但是这件事情他一个人实在是解决不好,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说不定白昭他们还真的有办法可以解决,这样想着,白渊便将事情同白昭说了一遍:“上次比武招亲之事,我没和皇妃说,没想到她后来进了宫去哭诉,却被父皇和母妃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想必是心中委屈现在都不愿意同我亲近和说话了,我们已经冷战了好些天了。” 白渊的话语听起来有些无奈:“我就是因为怕她操心,担心她误会又解释不清楚,便没有同她说,想来她也不会主动打听,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行了,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白昭听了白渊的话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和芸娘的事情让弟妹误会了,想来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自然是需要自己帮忙的,这样想着白昭便叫白渊不要着急,他同芸娘好好商量一下,定然解开误会。 芸娘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感到十分的内疚和不安,没想到居然弄得白渊他们夫妻之间关系不和睦了,说起来也都是因为他们的计划,芸娘不安的看着白昭:“现在的事情都是因为我们而起,想来定然不能弟妹继续误会下去,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然我们不就成了罪人了吗?你可有什么好主意吗?” 听着芸娘的话,白昭思索了一会儿,便说道:“依照我看,不如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弟妹,想来最好的解释就是原本的真相了,说别的谎言还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实在是不妥当。” “那不如我们邀请他们前来做宴,面对面的将事情都说清楚。”芸娘觉得白昭的话有道理,与其继续编织谎言还不如就原原本本的将真相说出来,想必皇妃是可以理解的,“若是做宴的话就用你的名义来发出邀请,想必皇妃也不好拒绝。” “你平日里待白渊关系甚好,对皇妃自然也是如此,想来皇妃若是收到你的邀请也不好拒绝,就算是她心中不愿意,但是也找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拒绝,而且白渊也可以从中帮忙说些话,最起码可以让他们之间有些交流,这样也会好很多。” 白昭点了点头,便依照芸娘所说的以他的名义做东,正式的下了邀请贴,邀十一弟夫妇来到太子府上做宴,希望他们能够参加,一同欢聚。 皇妃收到邀请贴的时候,一开始有些纠结,毕竟她最近都在同白渊冷战,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过话,现在让他们一起相聚太子府,说起来还是有些尴尬,可是虽然皇妃还是不愿意理白渊但是想到太子同白渊关系甚好,平日里对待自己也是极好的,若是拒绝了邀请岂不是辜负了别人的一片好意。 虽然不愿意,但是皇妃待白昭也是十分亲厚的,思来想去都觉得如果拒绝了也实在是有些不妥当,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绝,想来也就只能答应了同白渊一起去。白渊看着这么多天以来皇妃终于肯和他说上一句话了,心中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的,立刻就说只要她能够高兴就好。 皇妃看着白渊露出了笑容,心中却高兴不起来,她还在因为南诏郡主的事情忧心,这几日白渊多次向她示好,却没有同她解释什么事情,就好像这件事情已经定型了,她没有拒绝的机会,现在白渊对她示好就是希望她可以接受,然后给她一些安抚罢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和父皇的做法又有什么不同呢,为什么就偏偏是她就会遭到这样的境遇呢?皇妃心中郁结,也找不到可以为她做主的人,父皇和母妃在宫中的那番言论是彻底的凉透了皇妃的心,没想到他们都可以这么轻易的舍弃。 思来想去,或许也就只有白昭可以为她做主了,平日里白昭同白渊关系甚好,若是白昭可以说上几句话,想必白渊说不定会有所改变,也许他就不会要迎娶南诏郡主了,现在这个邀请刚好就是一个机会。 这样想着皇妃便答应了同白渊一起前去,白渊没有想那么多,他认为皇兄给他出的主意确实有用,几日没有同他说话的皇妃终于和他说话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