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像是当初父皇刻意针对他一般,无非就是忌惮他的力量,生怕他当时的力量可以对他产生威胁,所以才想尽了办法针对他,废除了他的太子之位,后来扶持了白昭登上太子之位后,白勋心中便明白,若是对方是白昭,总有一日他也会遭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 白昭并非池中之物,白勋早就知道了这一点,现在和他相处更深之后,这样的感觉也是越发的明显,看着白渊也愿意为白昭着想也是更加的在意起来,白渊和白昭的关系如此之好,实在是让他有些不甘心。 白渊面对可以迎娶南诏郡主这样的诱惑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是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而是首先想到了白昭,第一时间想要推举他参加比赛,为他争取这个机会,而且不愿意自己参加的理由也是不想破坏了兄弟之间的关系,白勋看着白渊如此为白昭着想,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白渊从小便和白昭关系甚好,想来遇事出手相助也自然不会奇怪,白渊的真心可见,可是白昭就真的如此值得吗?难道白渊就真的如此相信白昭,连手头上的也可以抛弃不要了吗。白勋也不太相信,他的这个风花雪月潇洒无比的十一弟,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想过权力吗?他们真的要好到不会争斗吗? 想到这里,白勋便主动问道:“十一弟为太子说话,岂不是拱手将机会相让,如此好的机会,十一弟当真舍得放手,甘心给他人做嫁衣?”也顾不得白昭也还在,白勋接着说到:“难道十一弟心中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想过要坐上那个位置吗?”那可是多少人都羡慕不已的位置,古往今来多少皇室的兄弟相争,不都是为了这个位置吗? “十一弟目前也是手握兵权,家中母族又是势力强盛,若是十一弟有心,娘娘必然会鼎力相助,如此想来十一弟是比任何人都更有实力登上那个位置的人,现在机会唾手可得,十一弟真的甘愿就这样放弃?”这样的机会真的都会放弃吗?白勋还是不愿意相信,像他们这样的皇室子弟真的可以在权势面前和平相处吗? 白勋的问话咄咄逼人,目光也是直直的盯着白渊,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可是白渊却认真的看着他正色起来,想来既然白勋都将话说的如此直白的话,那么他也就实话实说了,这些也都是他心目中的真实想法。 “不瞒皇兄所说,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自己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白渊说道,“皇兄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手握兵权,而且身后也有母族来扶持帮助我,而且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也确实诱人,但是我也清楚,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你看我之前根本毫不关心朝政,我也是风花雪月习惯了,现在让我收手也实在是不现实。” “说起治国之道,我能够明是非善恶,而且有得一身的武力,但是仅仅凭借这些自然是无法将一个国家治理好的,相比较起来,太子自然是比我更好,是最佳的人选。”白渊接着说到,“太子有勇有谋,也明白用人知道,懂得是非善恶,万事筹谋都十分周全,同时也心怀天下,心怀百姓。太子有许多的品质,都是我身上没有的。” “若是未来我们当中有一个人要坐上那个位置,我甘愿让出来,而且我认为我也不是让出来的,是我本来就比不过太子,坐不上那个位置,我身后确实实力强大,我想着与其如此还不如将来一心辅佐太子,这样我的力量也可以真正的派的上用处。” 白渊说的真情实意,令白昭心中感动,看着白勋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氛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想到白渊居然是这么想的,这确实是出乎他的意料。 突然安静下来,让白渊有些不习惯,于是便主动挑起话题,重新说起擂台招亲的事情:“你们别不说话呀,快给我出出主意,我是真的不想参加那个比武招亲,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不参加这个比赛。”让他去抢夺迎娶芸娘的机会,而且还是在白昭的面前,实在是太别扭了。 白昭看着白渊着急的表情并不在意,白渊看着他一脸淡定的样子忍不住说道:“皇兄你倒是出个主意呀,我这可都是为了推举你不成才落到这样的地步的。”白渊不明白怎么到这个时候了白昭还那么淡定,这可是关系到他和芸娘的终身大事,白渊趁白勋不注意给白昭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想办法。 白昭看着白渊暗示的眼神说道:“这个嘛,可不能这么说,父皇可是看中了你的优秀才让你参加比赛迎娶郡主的,你应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才是。” “啊?”白渊听了这话惊讶不已,他简直怀疑白昭是脑子坏了,要不是白勋还在这里他就要跳起来质问他了,但是看着白昭眼角的笑意,白渊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皇兄,你就别开玩笑了,我可是认真的。” 看着白渊就要跳脚的表情,白昭这才故作思考的样子说道:“这个嘛,让我想想,不如你就装病吧,你去让人跟父皇说,你突然就身染疾病,病的十分严重,实在是有心无力,不能够参加南诏郡主的比武招亲了。” “这是个什么馊主意!”听了这个主意白渊这次真的是跳脚了,不顾白勋就在这里,白渊站起来便说:“皇兄出的是什么主意,突然生病。这个理由说出去别说父皇母妃不会相信,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你问大哥他会相信吗?” 白渊这下子实在是搞不懂白昭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出的主意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分明就是胡乱说的,难道他不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