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睡了个好觉,温玉在怀一觉睡到了晌午才起来。手机端..其实白昭途醒过一次,命人去宫里告了假。 芸娘醒来的时候看见白昭俊俏的面容,眼露出丝丝诧异,伸手推了推他,“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昭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脑袋向着芸娘拱了拱,“昨夜折腾了一宿,今个儿想多睡会儿便命人去宫里头告了假。” “难得能有这么个时光,为夫也想偷闲一番。” 芸娘嗔着瞪了他一眼,唇角却不自觉地向扬起,“你这般懈怠,小心到时候陛下想着法子处置你。” “他要惩治我又岂会逮着这种小事?再说了,这温玉在怀我怎么舍得起来?”白昭挑起眉梢,冲着芸娘一笑。 芸娘表面责备着他,手却紧紧将白昭不肯松开,心里高兴极了。 自打他们回了大楚,频频发生意外,白昭又要顾着府那两个人,这一来二去的他们俩人根本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一下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光,芸娘怎么能不高兴? 二人在床小憩了一会儿,接近午时才起了身。 替白昭更换了衣衫,二人坐在餐桌满前用膳,白昭难得在这里吃一次饭,小厨房准备的都是他爱吃的菜肴。 大抵是睡的久了,二人都有些饿了,很快便将桌面的菜肴吃了个一干二净。 “许久不曾这般清闲了,你说这日子若是能长久这般下去,那该是多好?” 面对芸娘的话,白昭只是浅浅一笑,却并为吱声。 大楚形势复杂不似南昭,他们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南昭控制下来是因为本身南昭的权势有固定的形势,再加皇的支持,他们才能这般迅速。 可是大楚这边各方局势都不稳,所有的一切都要靠白昭自己拼,想要日子稳定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日了。 见白昭不语,芸娘也明白他的心思。 “殿下,慕云回来了。”在二人沉默的时候,莫哭疾步朝着二人走来。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白昭眼划过一丝疑惑,抬眼的一瞬间看见慕云。 “不过是派你去宫里头传个话,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面对白昭的询问,慕云一点愧色都没有,反而有些兴奋,“属下本来是进了宫去告假,在回来的路瞧见一党大臣朝着御书房走去。臣留了个心眼没有离开,殿下您猜臣看见了什么。” 白昭和芸娘对视了一眼,芸娘笑道:“还能有什么,这群大臣定是去为沈翊求情的吧?” 慕云用力地点点头,朝着芸娘竖起大拇指,“夫人说的没错,那一党大臣齐刷刷的跪在御书房的门口恳求陛下开一面,放过沈翊。” “然后呢?” “然后他们非但没能让陛下放过沈翊,反而惹了陛下大怒,将一干人等全部轰了出去。”慕云说着不由地笑了起来。 “陛下震怒,那骂人的声音隔了一堵宫墙都能听见。”慕云夸张的说着,引得芸娘笑出了声。 “夫人您还别笑,别以为是属下故意这般说道。真真切切,属下站在那宫墙旁边都听见陛下让他们滚,还说他们和沈翊结党营私,若是再有人敢求情,一并给办了。” 白昭挑了挑眉,伸手拉住芸娘,低声道:“这一次他是真的撞到了逆鳞面去。” 芸娘颔首,知道沈翊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这群人都是沈翊的党羽,是沈翊在朝多年来竖起的势力,他们为沈翊马首是瞻,向来听从沈翊的吩咐。 如今沈翊入了狱,他们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了。沈翊一派没了沈翊便没了主心骨,与其这般被动倒不如搏一搏向陛下求情,兴许还有机会将沈翊给救出来。 可是他们却没想到这样做非但救不了沈翊,还会让他们自己也深陷其。 芸娘摇摇头,心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你下去吧。”白昭摆了摆手,示意慕云退下。这件事他们知道便行,无需多动手脚,现在沈翊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用他们做什么都落不得好下场了。 “如今沈翊的事情已经过了,对了,你昨儿个不是问我为何换了宫婢的衣衫么?” 白昭颔首,“昨儿个你太困了,我便没好将你叫醒追问。” “那我现在说。”芸娘俏皮地眨眨眼,拉着白昭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 “昨个儿我本想去宫门口守着那士兵,想在沈翊的事情帮衬你一把,结果谁知……” “殿下殿下!”在这个时候,慕云又折身返了回来,神色匆忙,手好像还拿着什么。白昭见状不禁蹙起眉头,似乎对慕云突然冲进来的事情而感到不悦。 “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否则我定要你好看。”白昭咬着牙说道,慕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 伸手朝着门口指了指,慕云挠挠头说道:“门外有人求见,要见您。” 白昭眼露出一丝疑惑,“来者何人?” “属下没见过,是个年轻男子,对了,他让我将这个交给您,说殿下您看了知道。”慕云朝着白昭走去,将手的东西递给白昭。 一枚金灿灿的玉牌落在白昭的手,白昭眼眸一沉,当下站起身子问道:“人可还在门外?” “在。”慕云颔首,连忙应道。 “赶紧去将人带来,对了,一定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人发现了。”白昭叮嘱着,推攘着慕云往外走。 慕云见白昭神色如此紧张,当下也不敢耽搁,急忙朝外走去。 “是青衣来了。”慕云前脚刚走,后脚白昭便转过头对芸娘道了一句。 “青衣?!”不亚于白昭的惊讶,芸娘看起来还有些高兴,“你如何确定是他?” “我们分别时,我让他回南昭,将自己随身的玉牌给了他当做信物,他归来的时候以这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