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屋檐之的芸娘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手机端..同白昭在一起久了,只需要一个眼神芸娘便能明白他的意图。 白昭是打定主意要让沈翊吃下这个闷亏,芸娘深知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可为了安全起见芸娘还是偷偷跟了出去。 不怕一万怕万一,路途可千万不能出现什么差错才是真的。 透过屋檐往下看了看,芸娘确定大殿之不需要帮衬才从屋檐跳下去。远远地看见了小太监同门口的士兵说着什么,没过一会儿那士兵便疾步朝外走去。 瞧着那士兵的步伐知道不是个普通的练家子,芸娘琢磨了一番最后决定不亲自跟去。 身边有莫哭等人伴着,芸娘对军营的事也了解的更深了些。这军营里的士兵可不同于普通的那些侍卫,他们常年都是在沙场争战,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 他们的敏锐性和警惕性都要普通人强太多。 若是这个时候跟去,算不被这个人发现,进了军营也不好隐藏。芸娘有几斤几两她自己心还是清楚的。 为了保险起见,芸娘选择在宫门口等候士兵回来。 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起来,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芸娘便瞧着那士兵牵着一条狗小跑而来。 将脸的面纱拢紧了些,芸娘看准了时机从房顶跳下去。轻轻扫过士兵走来的路线,芸娘垂下脑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哎哟!”她脚下一崴,整个人朝着地面摔去。在芸娘摔倒的一瞬间,手腕翻转,一只白色的蛊虫着夜色窜入了猎犬的身。 士兵并未注意到异样,一双眼睛全盯在芸娘的身。 “汪汪汪!”士兵牵着的狗朝着芸娘大叫了几声,凶神恶煞的瞪着芸娘,看起来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一般。 士兵手一用力,将绳子往后拽了几下,那条猎狗才回到了他的身边。 芸娘故作害怕的模样,使劲往后缩了缩。 士兵眉头一蹙,伸手将其一拦,锐利的眸子紧锁在芸娘的身,“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奴、奴婢冲撞了大人,望大人恕罪。”她看起来十分害怕,根本没有回答士兵的问话。 士兵稍稍一松手,那猎犬立马朝着芸娘扑去,芸娘慌乱之摔倒在地,连连大叫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刻意冲撞大人的!” “说!你是从哪儿来的?” “奴婢乃是宫的丫头,奉主子之命前来办事。却不想冲撞了大人。”芸娘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说着。 “宫里的丫头?你是哪个宫的,是哪个主子派你出来办事?又办得是何事?”原本这些事儿轮不到士兵询问也不理会宫之事,这个时候让宫女出宫办事实属怪。 更何况是在如今这个节骨眼。 “这……奴婢不能说。”芸娘蹙起眉头,心暗道不好。她没有想到这个士兵竟如此难缠,心几番思索,开始想着应对之策。 原本芸娘以为自己说是宫里的宫女能糊弄过去,却没有想到这士兵竟然揪着她不放。 “不能说?”士兵扫了芸娘一眼,“如果对我不能说,那随我一道去面见圣说清楚吧!” 士兵说着去拽芸娘,芸娘当下脸色一变,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面圣?! 那怎么可能! 虽说她现在是蒙着面纱,但毕竟是高芸的面容。如果随着士兵一起去面圣,那定然会被揭开面容,到时候她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还会害了白昭,毁了白昭辛辛苦苦布的局。 “大人怎能如此?奴婢做什么也轮不到大人询问,大人何苦揪着奴婢不放?”芸娘有些恼怒,一把挥开了士兵的手。 “深更半夜宫女与侍卫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成什么体统!”在二人纠缠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怒喝。 二人同时一愣,纷纷转过了脑袋。 一名宫女身着桃红色宫服,眉眼之间透着一丝清冷,凉凉的瞪着二人。 士兵连忙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芸娘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宫婢是谁? “你又是谁?”那名士兵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宫女,沉声问道。 宫婢前福了福身子,“奴婢翠微乃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管事宫女。” “贵妃?” 宫婢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晃了晃,“大人可认得这牌子?” “还真是贵妃娘娘的人。”士兵嘟囔了一句,将手的猎犬往回拽了拽,往后退了一步与芸娘拉开了些许距离。 “奴婢奉命替贵妃娘娘出来领东西,老远便听见了大人和宫女纠缠的声音。这深更半夜的你二人在此拉拉扯扯也实属不像话,今日是遇见了奴婢,若是换做那管事公公,你二人少不了一顿板子的。”宫婢扯了扯嘴角,随后瞪了一眼芸娘,语气多少带了些不悦,“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真想挨板子不是?” 芸娘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低下头:“姑姑教训的是。” “还不快走!”宫婢狠狠瞪了她一眼,士兵看着二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等等!”他连忙出声叫住欲离开的芸娘,向前几步对着翠微道:“姑姑说的没错,只是这宫女实属有些可疑,务必要弄清楚她的来历和身份,最好能同我一块去面圣说个清楚才是。” “身份可疑?”翠微笑了笑,眼透着些许不屑,“虽叫不出名字,但奴婢也是见过她几面的。宫女替主子办事也是常有的事,若是因为此时惊动陛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届时是大人你担下这个责任还是奴婢?” 翠微一句话将士兵抵得无话可说。冲着士兵行了礼,趁着那士兵还没回过神来,扯着芸娘快速地离开了院子。 芸娘并不认识这位姑姑,对贵妃也不熟悉,她不知道为何贵妃的人要出手帮她。 心虽疑惑的很却并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