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由谁来接管白禹是真的还没有人选,但是白禹并不着急。..兵符握在手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如今只要等到罗大人和王将军回来,能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刘公公便前来汇报说二人已经回来了。 顿时,几人同时站起了身子转身看着门外。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边看到罗大人和王将军急忙的走进来。 “臣等参见陛下。”二人齐齐说道,朝着白禹行了礼。 白禹抬手,“你们都起来吧。都说说吧,你们发现了些什么。” 罗大人和王将军相视一眼,二人眼同时露出一抹为难之色来。虽说这二人刚正不阿,但到底也不是一根筋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二人还是有分寸的。 见到二人的神色白禹知道定然是有些问题,当下脸色一沉,“让你们说便说!支支吾吾的是做什么?” 罗大人抿了抿唇,瞥了一眼庞太师说道:“臣等去了庞太师的府邸、侯爷的府邸和太子府邸,在庞太师的府并没有搜查到任何的东西。” 闻言,庞太师顿时松了口气。 “陛下,臣说这件事与老臣无关。”庞太师仰起头信誓旦旦的说着,却遭来罗大人一声嘲讽。 “太师别急,臣的话还未说完。”罗大人打断庞太师,接着说道:“虽然并未在太师府国搜出什么来,但是却在太子的府找到了一块庞太师的令牌。” 白禹目光一转,“什么令牌?” 庞太师也是一愣,一脸懵的看着罗大人。 罗大人立马呈去,却见那令牌与他们之前捡到的也有几分相似。白禹脸色微变,顿时瞪着庞太师和白昭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庞太师这令牌是从何而来,又为何会出现在太子府?” “据说,是太师派人送来的。”罗大人回应了一句,庞太师双腿一软,顿时跌倒在地。 怔怔地看着罗大人吼道:“罗大人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老夫?” “陛下老臣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臣根本没有将什么玉牌送到太子府啊!” 庞太师口口声声的说着,可迎来的却是白禹的一记冷光。 “庞太师,我等奉圣之命前去调查,也并非是针对你庞太师。我二人也只是奉命行事,查到什么,搜到什么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的。更何况我们也并非是只在太师您的府搜到了东西,我们在侯爷的府找到了同样的令牌。” “太师说这番话简直是太侮辱我二人了!”王大人冷哼一声,当下转过了脑袋不去看庞太师。 王大人的话一出,沈翊顿时抬起头来。庞太师也不再叫唤,愣愣的问道:“在侯爷府找到了什么?” 王大人从身掏出一个香囊来递给白禹,“我们在侯爷府的厢房里搜到了这个香囊,香囊放在锦盒里面,这个锦盒放在枕头之下。这香囊里面装着的是令牌。” 这还是层层遮掩,若非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又何必要如此藏藏掩掩的? 将香囊打开,白禹一看到那块令牌顿时怒火冲了来。 抓起案桌的茶盏朝着沈翊砸去。 沈翊不敢躲闪,被砸了个正着。身的衣衫被浸湿,手掌也被砸出来的渣碎给划伤。沈翊抿紧嘴唇站在原地,目光直挺挺地锁住白禹手的玉牌。 “说,你们三人倒是给朕好好的解释解释?”白禹冷笑一声,眼的怒火看起来像是要喷出来似得。 这不搜查还真是不知道,一搜查便将三个人都扯了出来。 沈翊的府有着和这块一模一样的玉牌,而白昭的府也有一块相似的牌子,只是那却是庞太师派人送过来的。 这件事三个人都脱不了关系,白禹不能一并将三个人都处置了,务必要将整件事弄出来。 庞太师无奈地看了一眼白昭,沉沉地叹了口气。 “陛下,臣真的并没有见过这块玉牌,更没有派人送去过太子府。臣说的都是实话啊!”庞太师根本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辩解也没有丝毫的说服力,完全是徒劳。 白禹冷哼一声,对他嗤之以鼻。 他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不信,不管庞太师说什么在白禹看来皆是白说。 “他说他没有将东西送到你的府,那太子你说呢?”目光落到白昭的身,白禹询问到。 白昭看起来十分诧异,眼满是错愕。 “父皇,并非是儿臣辩解,儿臣今日一直待在府,从来不曾收到过太师的东西。”白昭眼满是无辜。 “你也不知情?” 白昭颔首,“儿臣所言属实,并无任何虚假。”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白禹的目光落到沈翊的身,话有话的问道。 这话问的沈翊根本无法接,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着白禹手的玉牌,心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人不清楚但是他沈翊却是无的清楚,白禹手的那块玉牌正是他交给高芸的那块! 当初交给高芸的时候,为了方便确认沈翊特地在那块玉牌动了手脚,在玉牌的最底部偷偷将一角给切碎过。 虽然面积很小,一般不容被发现,但是他却能一眼看到。 他给高芸的玉牌却出现在了他自己的府,如若不是这搜查的两人动了手脚,那问题便是出在高芸身了! 沈翊心充满了愤怒,却无法为自己辩解。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在沈翊还犹豫着要如何解释的时候,白渊忽然开了口。 白禹冷眼扫过白渊,面色露出一丝不悦,“你又要说什么?” “你若想为他们辩解什么你先住嘴吧,朕如今没功夫听你说这些废话,你若不想滚出去乖乖地站在原地。”白禹没好气的瞪了白渊一眼。 白渊摇摇头,连连摆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