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这边进行的很是顺利,宫里的几人也并未闲着。手机端.. 谁都想将谁拉下水,但是他们却又都没有能将对方抑制死的证据。 神色异常凝重,似乎都在等待着罗大人和王将军回来告诉他们事情如何。在众人等待的过程,并没有任何一人率先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谁先说话谁最容易被人盯,为了明哲保身,众人都选择缄默。 可这并不能如了白禹的意,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目光转向白昭对,他沉声说道:“先前太子你说要调查禁卫军,那朕倒想问问你觉得应该如何调查?又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 白昭被他点名,先是一愣,扬起脑袋说道:“儿臣觉得理应从禁卫军几位统领查起。现在的禁卫军处一共有三位统领,算之前的三位管事一共是六人,儿臣觉得想要调查禁卫军务必要从他们开始查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白禹微微颔首,眼精光乍现。 “你所言没错,除了你之外,理应要从这几位禁军统领的身查起。” 白昭这话正是白禹所想,他还怕白昭不认这个罪。要是真从几位禁军统领的身查出些什么来,那按照他所言,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到时候白禹对付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来人!去禁卫军处将那六人带来。”白禹一声令下,门外便有脚步远去的声音。 白渊拧起眉头,伸手扯了白昭一下,微微摇了摇头。 白昭扯了扯嘴角,轻轻拍了他两下示意他放心。 “父皇此举定然是有备而来,你这样不正是如了他的意?”白渊压低了声音说道,眼充满了担忧。 “无须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昭往后退了一步,尽量与旁边的两人拉开距离。 大殿仍是有些距离的,虽然声音不大,但二人的小动作却十分明显。不管是庞太师还是白昭亦或者是白禹都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里。 白禹并没有将二人的举动当做回事,全然当做没有看见。 “陛下,禁卫军的人来了。”李公公小跑着走来,朝着众人行了行礼,随后才说道。 “让他们进来。” 白禹颔首示意,门外等候的几人便走了进来。 “臣等见过陛下。”几人纷纷下跪,白禹示意几人起身,朝着李公公使了个眼色。 “想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了吧?”白禹目光一转,冷眼看着底下跪着的六人。 几人面面相觑,用力地点了点头。 宫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宫,他们又如何能不知道? “连续三次事件你们禁卫军都不知情,你说这宫交给你们,朕还有命活下去吗?”白禹声音冷淡,但话语却透着一丝凉意。 六人身子一颤,连忙叩头道:“臣等疏职,请陛下降罪!” “降罪?朕的命都快没了,你们觉得以你们几人的命能抵过朕的一条命吗?成天除了会说降罪,你们还会说什么?” 白禹看起来十分生气,整个人浑身下都散发着一股戾气。 到底是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办事的人,眼力见还是有的,见白禹这个样子六人顿时不敢再开口。 乖乖地趴在地,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把你们的玉牌都交出来。” 随着白禹一声令下,六人纷纷将身的玉牌掏出来。 这玉牌是宫所有侍卫都有的,每个人的身的玉牌都是刻有名字的,而且个个都不相同。 李公公走到几人面前蹲下身子,挨个将玉牌拿起来检查。 转过身子,李公公说道:“回禀陛下,几位统领的玉牌都在,没有任何的问题。” 白禹睨了几人一眼,目光里透着一丝诧异,“继续搜。” “请几位统领将进出军营的玉牌交出来。”李公公冲着几人说道,示意他们将另一块玉牌拿出来。 这块玉牌是用来调动禁卫军的兵符,兵符只有一块掌握在白昭的手,而平日里他们调动禁卫军里的人都是用的玉牌。 听见李公公的吩咐,六人连忙伸手在身掏起来。 “我的玉牌……不见了?”六人其一个统领开口道,满脸紧张地在自己身胡乱摸索着。 “不可能啊,我的玉牌都是随身携带的。”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白禹一眼,眼露出一丝惧怕。 其他几人纷纷转过头,冷笑道:“你这不知道拿着玉牌做什么去了,还说不在了,这是要哄骗谁?” “不对!我的玉牌也不见了!”在王统领刚刚说完这话的时候,却见旁边的人也叫了起来。 他脸色一变,连忙道:“你们也看看身的玉牌还在不在!” 随着罗统领的话一出,其余几人都不由地愣了一下,随后开始找着自己身的玉牌。这一找才发现他们的身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一下,让六人纷纷惶恐起来。 “陛下饶命!”见势不对,他们纷纷下跪喊了起来。 “陛下,我们真的不知道这玉牌是如何不见的,我们平日里都是随身携带在身的啊!” “是啊陛下,这一定是有人偷了臣等的玉牌,故意栽赃陷害臣等,求陛下明鉴啊!”说话间,几人同时看了一眼白昭。 故意栽赃陷害? 这几位统领都是身处军营之人,平日里若无事都是在军营之操练鲜少出军。若说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他们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想要从军营那种地方将他们的玉牌偷出来,那此人定然是身手很强,并且能够顺利进入军营的人。 能够轻易接触到他们的人并不多,符合这一切条件的人也不多。 白禹冷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几人的面庞。 看着他们几人的眼神,白昭垂下了眼眸,心寒意顿时升起。 这种时候将目光移到他的身,无非是将矛头引到了他的身。白昭心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