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刘公公的视线望去,只见他的脚边掉落了一块玉牌。手机端.. 众人脸色皆变,白禹当下怒道:“将东西呈来!”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白渊一个箭步前捡起地的东西,冲前给了白禹。 这玉牌的样式和之前的找到的玉牌样式一模一样,白禹顿时震怒。 “太师!这东西从何而来?” “这……”庞太师不知所措,看了一眼沈翊,又看了一眼白昭整个人一头雾水。 “你还想狡辩什么?”白禹狠狠瞪着庞太师,“这东西与先前那块玉牌一模一样,你别告诉朕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庞太师啊庞太师,亏得朕如此信任你,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勾结江湖人想要刺杀朕!” “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当真是让朕失望透顶!” 白禹摇摇头,满眼的失望。 先前沈翊已经说过,这玉牌的主人是在宫制造几起凶杀案的主谋! 此时玉牌却是在庞太师的手,说明庞太师是操控整件事的人。 “陛下明察啊!”庞太师顿时跪下高呼一声,“这玉牌真的不是臣的,臣真的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啊!臣也不知道这东西从何而来。”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东西能从你身掉出来?”白禹怒极了,狠狠一拍案桌,瞪着庞太师。 身子一颤,庞太师趴着不敢吱声。 “说,你的背后到底是谁指使?”白禹抑制着自己的怒气,庞太师却是连连摇头。 在白禹看来庞太师一个人断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他都已经这把年纪,也不会再有篡位这么一个想法,若说他真有什么念头那也只是想要保护庞家周全的念头了。 除掉白禹以庞太师的地位推举任何一个皇子位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不管是庞太师还是庞家都能得以保全。 “陛下明鉴啊,臣真的不知情啊!臣敢以庞家起誓,若臣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庞家世世代代不得善终!”庞太师发出这样的毒誓令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却唯独白禹冷笑了一声。 “先前是你们口口声声的说,这玉牌的主人是真凶,说此人甚是了解宫的情况,说此人有足够的财力买通江湖人,说此人能模仿太子的笔迹。这些都是你们说的吧?”白禹看着殿下的几人发出质问。 诬陷白昭的时候沈翊的确是这般说的,一口咬定。但他那是想要将白昭给拉下水,并不是想要将庞太师给拉下水! “如今玉牌在谁的手需要朕说?” 众人沉默,无人敢吱声。白渊倒是无所谓,只要这东西不落在白昭的头,说是谁都与他无关。 这话是沈翊说出口的,沈翊自然不能明面的反驳,当下也不吱声。 这无疑于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沈翊若是当面推翻那这栽赃一事可坐实,对白昭也再不起任何作用。 玉牌从庞太师身掉出来的时候,沈翊已经反应了过来,定是白昭暗动了手脚。 “陛下!”沈翊一咬牙,狠狠瞪了白昭一眼,“臣觉得此事不能是庞太师所为,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白禹冷眼一扫,“栽赃?何人能栽赃到他的头?” “玉牌一事实属意外,想来动手的那个人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将玉牌落在此处。为了躲避嫌疑,定要找一个人做他的替死鬼!” 沈翊这话意有所指了。在场一共那么几个人,白昭刚进去被搜了身,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却在庞太师这里找到了玉牌。 当时也他们三个人,这矛头一下子又转向了白昭。 庞太师暗撇了一眼沈翊,心几经思索,顿时反应了过来! 他这是招了! 这玉牌不是沈翊的是白昭的,而他却成为了这二人对垒的炮灰。 庞太师又气又怒,可是却百口莫辩。 沈翊如此笃定,这事儿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庞太师心暗想,侧过脑袋瞪了沈翊一眼。 大殿之你来我往,谁也不肯放过谁,这滩浑水是越搅越浑。 芸娘暗自偷笑。她说自己跟来绝对没错,瞧,这不还帮忙了么? 白禹叹息了声,摆了摆手,缓缓坐下身子。 “传朕旨意,庞太师勾结外人意图谋害朕的性命,残忍杀害小公主,丧尽天良理应问斩,满门处死。但念在庞家多年来的辛苦,朕决意革除其官职,打入大牢终身不得放出!庞氏一族如数贬为庶民。”白禹扶额轻声说道,话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看起来像是庞太师的事情对他打击十分之大一般。 庞太师闻言,整个身子顿时瘫软,抬起额头,哽咽道:“陛下,臣为官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无二心,臣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白禹已经不想再听他说这些话,摆了摆手,示意将人拖下去。 眼看着庞太师要被处置,沈翊心着急可却不敢开口。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眼看着庞太师的事情要成为定局了,白昭突然站了出来。 白禹冷眼看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儿臣觉得庞太师并不是主谋。”睨了沈翊一眼,白昭开口说道。 白禹蹙起眉头,冷哼一声,“这话是你们说的,现在你们又来反驳,让你抓凶手你又抓不出来。如今证据确凿,你又来否定,那你告诉朕谁是真凶?” “谁是主谋真凶儿臣不知道,但儿臣可以确定庞太师不是。”白昭笃定,无所畏惧地看着白禹。 白禹气得胸脯下起伏,深深吸了口气,白渊眼看形势不对,立马跳出来说道:“父皇,既然三哥如此笃定不妨听听三哥怎么说。庞太师为官数十载,对皇家尽心尽责,若是真冤枉了那可是对不起庞家这么多年来的忠心。” 这件事也非同小可,抓到了实质性的证据倒是可以将庞太师治罪,可是现在白昭却跳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