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正好。”一拍定板。 芸娘的话一出口,南湘王立马说了一句,根本不给白昭说话的机会。 拉着芸娘的手,他急忙道:“这样一来爹爹也能经常看见你,还能顺便让你熟悉下南湘王府的事务,等到将来你回府之后也能尽快的将这些事抓在手中。” 看着南湘王说的起劲,芸娘也不好打断他,只得附和着。 就这样,一兄一父便将芸娘之后的事情给安排了起来,完全没有给白昭说话的机会。其实白昭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的心,更明白南湘王思女心切。 白昭没有出言反对也正是因为理解他们。 只是,芸娘毕竟还怀着身孕,也实在不易过度操劳。 微微叹了口气,他看着同南湘王聊得火热的芸娘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罢了,她的身子便由他来调养吧。 “南湘王我们出来的太久了,现在该回去了。你府中那位算算时辰也应当回来了,咱们得快一点,可别撞了个正面。”南离虽然很不想打扰这父女二人,但是也不得不这么做。 南湘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对,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得走了。” “等等!”芸娘忽然出声,走到南玉磬面前行了个礼,轻声道:“堂兄身子健全并无异况,芸娘也没有什么能相助的,但昨夜那件事还请堂兄出手相助。这个人,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一定不能在南昭国出事。” 南玉磬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件事你不说我也会出手的,你放心回去吧,等我安排好了会同你说的。” 芸娘微微颔首,再次道了谢。 就这样几人又回到了别院,按照他们的计划,白日里芸娘就在别院里和南离学习有关南昭国的一切,到了晚上就由南离带着偷偷进入二皇子府中与他一起修炼王蛊。 有南离在旁边保驾护航,还有南玉磬的指点,芸娘修炼起来王蛊也是十分的顺利。 而白昭每日也都扮成侍卫守在她的身边。 日头高照,蔚蓝色的天空上漂浮着几朵白云。 南玉磬坐着轮椅由身后的侍卫推着入了宫,他面色苍白,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由侍卫推入宫殿内,将殿门一关,南玉磬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目光沉沉,他冷声道:“太子殿下近日来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侍卫跪在地上,垂着脑袋说道:“与往常一样,按时去后宫给皇后请安,代替皇上处理政事,只是前两日听说太子殿下的人在午门抓了一个刺客。” “何时的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南玉磬必须确定被太子抓走的人就是白昭要找的人。 “大约是十日那晚。”细细想了想,侍卫才回答着。 时间刚好能对的上,南玉磬微微颔首,抿了抿唇伸手从侍卫的腰间夺下玉佩握在手中。把玩在手心之中,南玉磬忽而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在太子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虽然不说深得他的信任,但至少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吧?” 侍卫点点头,“这是自然,别的属下不敢说,就光这些年来给您的信息遗漏出来的,太子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甚好。”他笑了笑,打了个响指,从衣兜里掏出一块令牌扔给他。 “太子抓的那个人,你想办法将这个东西放到他的身上去。” 侍卫点点头应下,“是,属下一定办好。” “我在这里等你。”南玉磬说了一句,挥了挥手便让他离去了。 那块令牌是他身边之人都会佩戴的,但凡宫中看到这块令牌者都会知道是他二皇子的人。现在虽然还不能将影五从太子的手中捞出来,但是先表露身份至少能替芸娘和白昭他们掩盖过去。 南玉磬抿紧薄唇,又坐回了轮椅之上。 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空气中回荡着的都是他的呼吸声。没过多久,那侍卫便急忙赶了回来。 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因步行匆忙而变得潮红。 跪在地上给南玉磬行了礼,他连喘息的功夫都顾不上就急忙说道:“殿下,东西我已经放在那人身上了,但是太子已经对他用了刑,看起来太子似乎已经发现了端倪。也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挺得过去。” “什么?!”南玉磬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脸色忽变。 “什么时候的事?” “属下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只是那个时候太子还未曾到来,所以属下才有机会将东西放在他身上。”侍卫说着,目光里也泛起一丝着急。 南玉磬沉下眼,不由地捏紧了拳头。 该死的南玉煌竟然能动用了私刑,他真当着南昭国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吗? 心中泛起一丝狠意,他还是晚了一步,没想到南玉煌这么快就动手了。 “不行,这个人不能落在太子的手上。”南玉磬沉声说道。 别人不知道南玉煌的手段,可是他却十分清楚。白昭这个手下他不了解,不知道这个影五究竟是不是一块硬骨头,若是个硬骨头倒还好说,兴许还能在南玉煌的手中撑一会儿,这若不是个硬骨头的话…… 南玉磬现在是真的怕他会将白昭给供出来。 “殿下你的意思是?” “去救人。”他说着站起了身子,侍卫一下子拉住他,“殿下,您不能去,您忘了你现在患重病身子骨弱,要是你现在出现在太子面前的话不仅救不了人,反而还会让太子对您起了疑心。” “我当然知道,”南玉磬看了他一眼,“你找个人拿着我的令牌去找太子,同他挑明身份,说我待会儿就派人来接。” “怎么说?”侍卫拧了拧眉头。 “就说他是我府上的侍卫,平日里在府中护我周全所以太子没有见过他,那日是因为我府中出现了刺客他一路追随至此,却没有想到被太子给抓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