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接近毒圣的寝殿,一阵香味就扑面而来,白渊被熏得喉咙发痒,下意识的就要咳出来以缓解不适,不转念一想便忍了下去。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来之前没有打听过这毒宫里的毒圣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会熏这么浓的香。 “别动!再动的话,小心我一不留神那个伤了你!”转瞬之间白渊就劫持了一个人,不过他只知道对方是个小姑娘,正好在他要进去的时候撞了上来。 “咦?这是什么味道?”白渊只觉得自己劫持的那个姑娘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 “这是鲜血和毒粉混在一起的味道,怎么样?好闻吗?”白渊劫持的那人冷不丁的出声,语气有些阴恻恻的。 “你?你怎么?”白渊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的四肢有些麻木,然后脑袋很晕,然后,就没有然后,他就“噗通”一声倒了了地上。 “蠢货!”那姑娘提了白渊两脚,不屑的说道。 “圣女!你没事吧?”周围的人听到了动静,顿时涌了上来,很是恭敬的对站在白渊旁边的那个女子说道。 “没事!你们把这个废物抬下去,看是不是今晚刺杀宫主的刺客!” “是!” 不过他们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平日里一直不爱熏香的圣女,今日却熏了很浓的香,而且她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遮挡了自己的左手。 鸽子毕竟不是人,不能辨别人的面孔,不过却认识千花阁的标志,所以当它看到出现在白渊房里的凌歌时,便将口中的东西吐了下来,在桌子上转悠了一会才离开。 凌歌自然也知道这是千花阁特有的传信方式,只见他拿起了那圆筒,然后拿出了里面的纸条,不过他并没有打开,而是交给了在一旁休养的白昭。 “这应该周阁主传给小王爷的信。” 纸条很小,写不了几个字,白昭展开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几个字“寻王妃,未果!” “你搜一下这件屋子里还有没有类似于这样的信!”白昭的表情有些冷峻。 “是!” 因为白渊之前并没有来的及将周巡传来的信销毁就碰到了白昭,所以凌歌根本没怎么搜就发现了一个一样的纸条。 不过这次倒不是他有意想看那上面的内容,而是他找到那个纸条的时候,它是打开着的。 “拿来!”白昭见凌歌盯着手中的纸条发呆,开口提醒道。 凌歌有些扭捏的朝白昭走了过去,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让白昭看到信上的内容。 果然,白昭一看到那张纸条上写的东西后,整个人立马从榻上站了起来。 “备马!” “阁主!你不能去,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消除!”凌歌挡在白昭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让开!”因为身上的毒性还没有完全消除,所以即使是吼出来的一句话,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属下不让!除非王爷你打倒属下,从属下的身体上踏过去!” “既然这样的话,你可就别怪我不念及昔日情分了。”白昭从缓缓的抽起桌子上的剑,语气森然的说道。不过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向凌歌动手,只不过是想把他打晕,自己好出去而已。 可没想到他一抬头,凌歌就朝他吹了一口气。 凌歌把因为中药而晕倒的白昭扶到了床上,低头看了一眼飘落在地上的那个纸条,只见那纸条上写着“王妃失踪!”几个字。 “阁主!你可千万不要怪属下,毕竟在属下的眼里,你的命可比王妃的要重上很多。”凌歌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真的没想到陈老之前给他的那个东西会被他以这样的方式用在白昭身上。 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但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的往往是肆意涌动的暗流。 万毒宫,夜。 “说,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苏竹打量着被属下绑起来的之前劫持在寝宫外面劫持自己的那人。 白渊此时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因为是低着头,所以他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了,震惊之下,他的大脑自动忽略了苏竹问他的话,开口就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衣服呢?” 然后才慌张的看向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待的地方很像女子的房间。 “本宫再问你一次,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儿拿来的!”苏竹看了一眼有些呆傻的白渊,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白渊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是被人绑起来,然后弄去做什么压寨夫君的,一听到女人的声音,更是吓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是谁啊?”因为双脚被绑住,他只能一蹦一蹦的往门的方向跳去。 “这里是万毒宫,所以你说我是谁?不过本宫真的没有心情在这里跟你兜圈子,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苏竹摇了摇手中的那半枚铜钱问道。 白渊这才发现,白昭交给自己的信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人的手里,“当然是我的,要不然你以为我随身带着它干嘛?” “你们都下去吧!”苏竹斥退了她宫里的那些下人,“这里没人了,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我只问你一句,你跟医圣到底什么关系?” “我,我……” 见白渊有些吞吐,不愿意说出实话,苏竹又道:“你放心,医圣是我夫君,我是不会害你的!” 估计是苏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特别的真诚,让白渊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相信她,“这信物是我三哥交给我的,他说他和医圣是故交!让我带着这个信物去找他。” “你三哥是白昭?” “你怎么知道?” “你三哥为什么不自己过来?” “我三哥他前些日子遭歹人毒害,身中剧毒,如今正在谷外的镇子上养伤,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