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昭的东西也没有多少可以收拾的,毕竟也不知道他这次出去是要做什么事情,所以芸娘只给他备了几件可以用于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个自己之前去庙里时求的一个平安符。 “我也不知道还应该再给你准备些什么,不过这个平安符你可要贴身带着,这是找大师开过光的,很灵验的。” “嗯,好,我会好好收着的。” “这次就你自己吗?有没有带上其他人,万路上……,呸呸呸,我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还没走呢,真是晦气!” “带了人,慕云和我一起过去,本来是想让他留下来照顾你的。” “不用的,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的,你不用担心的。” “嗯,我相信阿芸,不过我留下了影卫,他们会负责你的安全的。好了,再让你抱一下,我就要走了。” “不抱!”芸娘嘟着小嘴说道。 “真的不抱?不抱那我可就走了?”白昭戏谑的看着芸娘。 “我想送把你送到京郊再回来,否则我心里不安心。”芸娘扯着白昭的衣袖小声的说道。 白昭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气,发现外面阳光高照,也没有什么风,这才朝芸娘说道:“你亲亲我一下,我就同意你和我一起出城!” “你!”芸娘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亲了一下白昭的脸颊。 “这下好了吗?” “哈哈,我们走吧,我拉着你,你小心些!” 其实说是送白昭,其实就是芸娘想和白昭在多待上一会,可她没想到自己回府后竟然会被拒之门外。 “王伯!”芸娘在门口喊了一会的门,可没有一个人应声。 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现在竟然有了隐隐开始下雨的趋势。 其实府里的王伯也是有心无力,白昭前脚一走,挽月就借着府里的人做事不尽心的缘由,踢出去了一大批人,如今又开始整顿他们这些老人了。不过还好因为他们这些人在白昭的身边待得时间比较长,如果将他们也换掉的话,白昭回来之后一定能发现,所以挽月倒是没有怎么动他们,只不过在职位的分布上变动了一下。 就好比如王伯,之前是府里的管家,管理着府内大大小小的各种事情,而如今挽月说什么担心王伯年纪大了,给他配个助手,其实的目的则是在于架空王伯的权力,慢慢的将王府纳入到自己的势力范围。 “测妃娘娘,王妃娘娘回来了,老奴这去给娘娘开门!”王伯听到了门外芸娘的叫门声之后朝挽月说道。 “本宫怎么没听见什么声音,莫不是王伯你老糊涂了,听错了吧?”挽月朝王伯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瞥了一眼王伯周围的那些人。 果不其然,挽月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是啊,说不定是王伯你听错了呢?” “王伯,你老好好的看一下现在的形式吧!如今侧妃娘娘怀有身孕。说不定哪天陛下一开心,就让王爷将娘娘给扶正了呢?如今您老可要好好的抱紧娘娘的大腿,至于之前的王妃,要什么没什么,还是希望王伯您能好好的看清现在的形式啊!莫要因为人老了,就眼花了,糊涂了。” 王伯环顾了一圈周围人的嘴脸,发现并没有一个可以信赖说话的人,不由的叹了几口气。如今府内,他势单力薄,根本就帮不了芸娘多少,若说有什么法子,也只能借助府外的力量了。王伯犹豫了好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写了一封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天觉得芸娘被拒之门外还不够可怜,所以又下起了大雨。 芸娘虽然躲在了王府的门牌下,可无奈雨水往往动伴随着风,所以本来只是有点斜的雨丝,让风一吹,已经完全斜的不能再斜了。所以没过多久,芸娘浑身上下就已经湿透了。 白渊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芸娘抱着肩膀在王府门口瑟瑟发抖。 “嫂嫂!”白渊勒住了马,朝门口的芸娘的喊了一声。 芸娘有些不明所以,循着声音望去,才发现原来竟然是白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白渊第一次喊她嫂嫂。 “你能让他们开门,让我进去吗?”芸娘朝坐在马背上的白渊喊了声。 许是意识到有些话并不方便这样子喊来喊去,白渊这才从马背上下来,朝芸娘走过去。不过因为他披着斗笠,所以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湿多少。 白渊走到芸娘跟前才定住,“三哥临走的时候嘱托我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俩,王府里不安全,所以三哥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处别院,我们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这样三哥在外面也好放心些!”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你不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可阿昭走的时候并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啊!” “王府里毕竟隔墙有耳,不好说也是应当的,所以你快些跟我走吧。小心待会淋雨得了风寒,对你腹中的胎儿也不好!” 芸娘似乎是被白昭说动了,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才说道:“那好,我们走吧!” 不得不说白渊真的是个乌鸦嘴,芸娘已经觉得自己最近的身体已经变好了很多,可还是没有耐住,又得了风寒。 “姑娘这体质本就异于常人,再加上又怀有身孕,所以身子自然比常人要虚弱一些,所以得了风寒也是在清理之中的事情!” 芸娘只不过是刚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着大夫就给了答复。 “还请大大夫按照这个方子抓些药来,这是我之前用的调养身子的药!” 芸娘在这边过得不如人意,白昭在外面也是如此,因为他不过刚出了京城的管辖范围,就已经遇上了三批前来刺杀他的刺客。 “王爷,这些人怎么个阴鬼似的,揪着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