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随着白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其中一人正是自己之前派出去的属下,虽然他此时的内心冲击很大,但还是稳住了自己内心的情绪,佯装镇定的看着白禹,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白禹眼神晦涩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翊,然后朝身后的其中一人说道:“你来告诉随候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翊看了一眼那个被白禹点到的侍卫,心里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那人本来就是沈翊的死士,在这种时刻也应该不会吐露出关于他的一丝一毫的消息,但当沈翊看到他看向自己时那畏畏缩缩的眼神时,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侯,侯爷,对不起,属下罪该万死,没能办好侯爷您交代给属下的事情。”沈翊听到这话时,顿时觉得自己如遭雷劈,愣在了原地。可好歹他也是久经历练的人,随即就将自己不的面部表情给换了回去,心里思索着应对此事的方案。 “不知沈爱卿让此人办的究竟是什么事,朕方不方便知道呢?”白禹声音有些愠怒的说道。 “陛下真是说笑了,微臣根本就不认识此人,谈什么让他去帮微臣办事这种荒唐的事情呢。”沈翊笑了一下说道,只要他死咬着不认,白禹就拿他没什么办法。 “侯爷,侯爷,您可不能这么做啊!属下为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您可不能就这么对属下啊!”那人听了沈翊的话之后,声泪俱下的朝着沈翊所在的方向爬了过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陛下,您千万不能听信此人的一面之词,毕竟微臣做官也这么多年了,朝中肯定有看微臣不惯的人,所以才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微臣,还请陛下千万不要被这种小人所迷惑啊!” “既然神爱情你都这么说了,朕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情的可信度了。”白禹知道了沈翊已经是打死都不会去认这件事了,心里虽然抑制不住的发怒,可也只能这么说道。 “还请陛下明察!” “不过朕倒是听这人说,他是被人派去杀挽月公主派去接触你的人的,朕今日正好也把挽月给叫来了,不如也让她进来,好帮助你指证一下这人究竟有没有说谎。” 沈翊的心里顿时一慌,因为他不确定挽月那个蠢女人会不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出卖自己。 随着白禹的传召,挽月没多久就被小黄门领着进来了。 “臣挽月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挽月快快请起,你要是在多跪上一会儿的话,朕可就要心疼了。” “陛下您可真会说笑,不知陛下此次找挽月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挽月站在沈翊旁边笑意盈盈的问道。 “哈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想问一下,这人你认不认识?” 向刚才一样,白禹指了指身后的那两个人说道。 挽月细细的打量了那二人一会儿,几乎是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没有放过,而一旁的沈翊此时则已经把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就听挽月缓缓的说道:“启禀陛下,挽月并不认识他们。” “一个都不认识?”白禹稍微有些惊讶,因为他想不出来,挽月有什么理由要在此时帮助白昭。 “是,一个都不认识,挽月每日都呆在王府里,认识的人也就王府的那些下人了吧。可挽月刚才细细的瞧了一下,他们两个人都不是王府里的人,怎么了?他们对陛下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挽月面露不解的问道。 “没有,如此以来,倒是朕错怪了沈爱卿,这就是朕的不是了。” “陛下说笑了,也是微臣的不是,这次的事情也告诫了微臣一件事情,以后为人处世要多加小心了,哈哈。” “哈哈,沈爱卿的这份心胸可真是旷达。” 白昭应该也得知了,沈翊和挽月被召入宫的事了。因为挽月刚回到府上,就被白昭派人喊到了书房。 “不知王爷找妾身可是又什么事?” 白昭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的站在书桌旁,挽月觉得自己就是这样只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欢喜的,因为这还是白昭第一次喊她来他的书房。 “你为什么要帮沈翊?”白昭淡淡的问道。 “殿下您在说什么,挽月怎么听不懂呢?”挽月强作镇定的说道。 “你少给本王装,你可知本王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不仅仅是因为你三番两次的针对阿芸,还因为你这总喜欢装软弱的性格。” “殿,殿下!”挽月知道白昭一直不喜欢自己,可讨厌自己这话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出来,心里顿时有些接受不了。 “你不肯说明原因也好,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本王押入地牢,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挽月还有些错愕的愣在原地,因为他没有想到白昭对自己竟然狠心至此。 地牢从名字来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终日不见阳光,所吃的饭也都是残羹冷炙。若说之前挽月对白昭还心存那么一丁点的幻想,那么在看到地牢里环境的那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儿。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吗?小爷告诉你,既然王爷能把你放到这里来,那就说明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连条阿猫阿狗都不如。” 挽月被身后的人驱赶着不得不往前走去,可她每往前走一步心里都会萌生一种地狱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王爷说你很喜欢玩鞭子,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们这下当属下的也都知道他那时什么意思,所以这事可就怪不得我们了,不过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来老二,把那什么从慕云那狗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