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果然没有猜错,他们到后院的时候,周巡正在练剑。 “王爷?”周巡收了自己手中的剑,有些讶异的看着白渊。 “嗯,宫里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嗯,王爷请随我来。” “那,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吧!”乔雅很识相的说道。 “嗯,好” “这是我之前根据沈翊的动作而去调查的一些人,今天一听到这件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又将之前那些人的资料给重新看了一遍,王爷看一下这个叫徐海的人。” “徐海?”白渊接过周巡递过的纸,满脸疑惑。 白渊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把那张纸给看出洞了,却依旧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好向周巡问道:“怎么了?这个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此人曾经在三王爷的府上做过门客,不过因为王爷常年不在府中,他们觉得自己的前途无望,便都离开了,而徐海则因为机缘巧合当上了一个县令,而他任职的地方正是沈翊今日联名状上的地方。” “你是说?” “嗯,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样。” “好,我这就去想办法告诉三哥。” 芸娘本来还有点不太相信白渊真的会晚上过来,但是当她听到‘咚咚咚’的窗户的声音时,才相信了白昭说的话。 “嘘!”白昭伸出手指示意芸娘不要发出声音。 然后就见白昭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然后在窗柩上轻声敲了几下后,白渊就推窗跳了进来。 “三哥,我没有打扰到你们休息吧?” “没事,可有查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白渊饮了一口桌子上放的水,然后说道:“从周巡那儿得到了一条有用的消息。” “嗯?” “沈翊应该是从一个叫徐海的人身上下的手,这个人三哥你可还记得?” “唔,名字听着倒是挺耳熟的。” “这个人曾经做过三个你府上的门客,后来……”白渊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从周巡那里得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白昭。 “嗯,我知道这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你回去跟周巡说,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让他先按兵不动。” “喔,好,那我就先走了,毕竟待会儿外面换班的人应该就来了。” “阿渊,等一下!”芸娘怀里拿着一个包裹朝白渊走了过来。 “嗯?芸姑娘这是要干什么?” “这里面是我一直想带个兰姐姐的一封信,如果你出去之后能见到她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她,就说我对不住她的地方有很多,不希望她能原谅我,可也希望他们不要避着我,以后见面时能打个招呼。” “好”白渊从芸娘的手里接过包裹时,感觉到除了这个包裹之外芸娘似乎还塞给了他一个其他的东西。 不过白昭好像并没有发现,所以白渊便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其实白昭并不知道在他和芸娘说那些话时,芸娘自己心里想了很多,她甚至都记起了沈翊之前为威胁她时说的那些话,所以她才会给白渊那封信,至于白渊会不会按照信上说的那么做,她自己心里也不太清楚。 白渊从宗人寺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千花阁,当他到那里的时候,周巡与兰兮陈轻絮几人正好也在,不过在看到他来了之后便立刻停下了他们的话题。 白渊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不过因为觉得他们既然这么避着自己估计也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们所说的事情,自己要是再去问的话,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所以就索性当没有看到这件事。 “对了,兰姑娘,芸姑娘托我把这个东西给你,还让我对你说什么她有很多对不住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谅她。” 兰兮有些茫然从白渊的手里接过那个包裹,不过出于私心,白渊并没有将后来芸娘偷偷递给他的那封信给拿出来。 “周巡,三哥说让你先不要动作,他自有分寸。” “嗯,知道了。” “嗯,好,那什么,这也大半夜了,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嗯,王爷慢走。” 白渊总觉的芸娘递给自己的那封信中会有什么不跟跟别人说的事情,所以就匆忙的离开了千花阁,回到了王府。 “阿渊,嗯,我字写的有些不好,希望你能看懂吧!我知道一个如今可以救阿昭和我的法子,只不过还需要你的一些帮助,不过此事千万不能让你三哥知道,你只需找个时间将我带出去,然后交给沈翊即可,剩下的事情我自会解决!” 虽然白昭教过芸娘几日的练字,不过毕竟是基础弱,所以她写个白渊的这封信中,用的都是一些白话文,很是浅显易懂。 白渊将那张纸攥在了手中很久,最终还是借了烛火将它给烧的一干二净。 他不清楚芸娘所说的能救出白昭的法子是什么,不过他并不怀疑沈翊有那个能力,因为这件事情就是他一手促成的,所以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按照芸娘信中所说的去做。 黑夜往往是做一些事情的好时机,不过看着天色这夜很快就会过完了。所以白渊给了自己一个白天的时间去考虑这件事情。 白天的阳光很暖,透过窗户洒在人的身上,总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偷的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阿昭,你把这桌子挪动外面做什么?” “唔,放到那里的树荫下就好。”白昭指挥着一旁搬着桌子的人说道。 “不干什么,就死觉得这大好的时光可不能给虚度了去。所以在外面晒晒太阳,和阿芸你下盘棋也是好的。” “你又拿我说笑了,我何时学过下棋了。” “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吗?不过呢,拜我为师可是有条件的呢!” “你少贫了,谁说要拜你为师了。况且我几时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