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知道白禹这是铁了心要治他的罪了。 只好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臣愿意先以戴罪之身,请父皇查明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沈翊侧过头看了眼白昭,似乎是有些讶异白昭的此举的目的。 白禹也没有想到白昭会这么说,这么做他既给白禹找了个台阶也没让自己太过难看。 “好!既然这样的话,朕就暂且停掉此次立储大典。来人!将三王爷与三王妃暂时收押宗人寺!待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后,朕再做决定!” “是!” 很快就有人上到祭台上面将白昭与芸娘带了下去。 不过看到此情此景的沈翊似乎并没有多么得意,因为他本来的打算是利用这件事情先削弱白昭的一些势力,然后也趁这个机会让芸娘脱离白昭的保护,自己好有机会施行自己的计划。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计划竟然被白禹的一句话记得粉碎。 “沈爱卿先行退下吧!朕很累了!” 满朝的文武大臣见白禹这么说了,也都开始纷纷离开了。 然后偌大的祭坛上只留下了白禹一个人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从远处看着这样的他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莫名无助感和无力感。 乔雅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白渊,你父皇看起来好可怜!” “哼!可怜,那你估计是没见过他杀人的样子。我不相信你会认为你的父皇很善良!” “呵,我只是这么一说,当然知道皇家之中最要不得的就是同情。可我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你大哥?慕容毓?西凉如今的皇帝?” “嗯!” “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呢,毕竟他才登基两年。或许有些事情只能过的时间久了才能看出来!” “不会了!” “嗯什么意思?” “我大哥他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找不到病因,太医说他并没有多少时日了。” “对不起!” “这又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害我大哥的又不是你。” “那到时候你怎么办?” “什么?” “嗯,就是你大哥……,是你侄子吗?” “没有,不过我还有一个哥哥!” “并没有听说过!”白渊似乎是有些惊讶,因为自打他记事起就没听说过西凉还有个二皇子或者三皇子。 “嗯,三哥自小体弱,所以父皇一直把他当作女孩来养,不过后来遇到了一个神医,把三哥给治好了,然后那人的女儿嫁给了三哥。后来父皇就驾崩了,大哥就当了皇帝。” “喔”白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皇室秘辛。 “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事情?我很怕自己会被你们皇室的人灭口唉!” “呵呵。没什么,就是这些事情压在心里太久了,想找个人说一下。” “喔喔,那你大哥,那什么之后,是你三哥……吗?” “嗯,应该是吧!再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这次来楚国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和亲,而是寻找三哥的下落!” “……我可以说,我不想听吗?”白渊有些无奈的仰天长叹道,其实什么皇室秘闻的,他最不喜欢了。 “你不想听就算了,反正如今三哥我也已经找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回西凉了。” “哦,这样啊!那你不是和亲的吗?就这样回去的话,你大哥那里好交代吗?” “呵呵呵,你是不是傻啊!我们西凉使团的人虽然一直有这个打算,但也仅局限于打算而已,毕竟我们还没有像挽月公主那边的人一样和你父皇开诚布公的谈了这件事。” “喔喔” “不过,白渊,你三哥被关起来了,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乔雅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某件事,朝白渊说道。 “我表现的不着急吗?那我应该怎么表现才能让人觉得我很担心我三哥的安危啊?”白渊满脸无措的问道。 “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乔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没有啊!那有什么猫腻啊!走啦!大典都没了,我们还在这儿看什么看,快和我一起去想办法救我三哥。咦?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芸娘觉得在那些人把自己和白昭带到宗人寺,然后换上了常服后,她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阿昭,我跟你说,我总觉得现在的我们才是真实的,刚刚发生的那些简直就像一场梦一样!” “呵呵,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知道,总觉得之前的时候,我的那颗心就一直在砰砰的不停的跳,而现在反而冷静了下来。你说这奇不奇怪?” “莫非是我们的阿芸是天上下来的仙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笑!” “怎么了?这里不是也挺好的吗?不用管外面那些烦心的事情,就你和我两个人过几天清闲的日子。” “可我看这房子应该会漏雨!”芸娘在一旁扫兴的说道。 “哈哈,阿芸啊!你可真可爱啊!古时的人,在这个时候往往都会作诗几首,来显示一下自己高尚的情怀,譬如杜子美的“呜呼,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阿芸你倒好,想到的则是漏不漏水的问题,哈哈。” “我可比不上那些有名的诗人,不是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那我便是那种德行极好的女子。” “嗯嗯,阿芸你说的极是。不过依我的估计,接下来这几天应该都会是晴天,不会下雨的。阿芸你就不要忧心这件事情了,再说了,万一真的下雨了,我们大可让他们给换一间房子。” “不过,话说,阿昭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沈翊会在外面想方设法的害我们呢?” “我们现在进来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父皇自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