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出来缓和气氛,“时小姐的酒量真是好啊,这么烈的酒竟然一口喝完!” 包厢又回归喧闹。 封行衍伸手搂住时欢的腰身,将她带到自己身边,紧紧挨着。 时欢没挣扎,任由他抱着。 封行衍和他们都是在交谈生意场上的事情,时欢听不懂也没兴趣。 但她多少看得出来,今晚这些人都在巴结封行衍,脸上的表情谄媚得不行,很虚假,很虚伪。 时欢只觉得这包厢闷得很。 封行衍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说话,时不时看时欢,她整张脸很淡漠,提不起兴致。 “我去趟洗手间。”时欢拨开封行衍的手,起身离开。 封行衍看着时欢的背影,锐利的眼眸冷漠至极,嘴角的弧度有些嘲弄。 时欢提着裙摆去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双手。 洗了很久,时欢才关上水,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很陌生,就像带着一张面具,不得不去面对一些她并不想面对的人。 时欢深深呵了一口气,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走出洗手间。 时欢原路返回,在经过一间包厢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陆之恒,你立刻发声明澄清!”裴牧臣将一本杂志扔在陆之恒面前的玻璃桌,封面是时欢的照片,标题不堪入目,内容都是写时欢的私生活混乱。 包厢的门没关紧,时欢透过门缝看到了裴牧臣的身影。 虽然他的身影陷入黑暗,但她还是能一眼看到。 陆之恒坐在沙发正中央,怀里抱着一位美女,他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把裴牧臣的话听进去。 “裴牧臣,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凭什么命令我?!”陆之恒骄横惯了,只觉得裴牧臣在多管闲事! “时欢这篇报道你敢说不是你发出去的!?”裴牧臣俊朗的脸上带着愤怒,“你发什么都行,唯独不能动时欢!” “哟,我没听错吧。”陆之恒大笑,“裴大少,当初可是你甩了时欢啊,整个宁城谁不知道?你现在在这装什么烂好人?莫非,你还对时欢念念不忘?” “我给你两天时间把时欢这篇报道撤得干干净净,再发表一个声明,还时欢清白。” 陆之恒搂着怀里的女人,痞痞说道:“我有说错吗?时欢本来就不干净,她这种女人就是假清高,说白了和这夜总会的坐台小姐没什么区别,谁知道她私下是不是特别-浪,经常在男人堆里周旋……” “啊!”女人大叫。 “砰!”裴牧臣给了陆之恒一拳,俯身揪起陆之恒的衣领,阴狠道:“你再敢说一句时欢的不是,我不会放过你们陆家!陆之恒,你手上的肮脏事别逼我都抖出来!你要是不怕,就试试?” “裴牧臣!” “你根本就不配提时欢的名字,就连站在她身边,你都没资格!” “裴牧臣!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怕你!陆家在宁城不是你说扳倒就扳倒的!”他就不信裴牧臣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