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心底微微一震,似乎是什么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腔鼓动着。
徐克玉摇头。
江郁继而问起,“现在外头都知道了?”
徐克玉点头,“知道啊,不知道是率先从谁口中传出来的,到现在,几乎整个殷朝的百姓都在传。”
江郁弯了弯唇,笑着捻动着指尖道,“你觉得,现在最该担心的人会是谁?”
“当然是赵府的人。”
毕竟是这种病,本身就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平常人就算得了,也该藏起来不会让人知道。
徐克玉声微紧了几分,“现在赵府里都将那小赵夫人隔离了起来,而且也在查,到底是谁还背地里陷害的小赵夫人。”
江郁嗤笑出声,“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也不知道那个最紧张的人是不是也这样想。”
最后的那句近乎低声,徐克玉只听得了个大概,并不知道具体。
但心思却微微紧了紧。
“你怎么这样说?”
徐克玉看向了她,“我可是相信你没做过,更不喜欢你动手做这种肮脏的事。”
江郁点了下头说道:“当然,我不会做。”
“只是......”徐克玉心底纠结着,狐疑道,“这种只有在烟花之地才会得的病,小赵夫人作为一个藏在高墙大院里的女人,怎么会得这种病?”
江郁摇摇头,说,“那倒不然,男人也会得,男人流连于烟花之地,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烟花女子,而后,把这病带去给了那女人身上。”
徐克玉讶然,“你是说小赵夫人在私底下养男宠?”
当下,的确也有不少贵夫人喜欢养男宠,那些让贵妇人多半如小赵夫人一样,夫君早丧,孀居多年,身边又没一个贴心的可人儿。
当然了,这手底边也又要闲钱出入。
想到了那个男人,江郁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唇。
可下一瞬间,想到了江嘉珊,脸色瞬间一黑。
那她应该不会被传染吧?
不会啊,赵家的风水确确实实不好。
要不然按也不会在新的一年里多灾多难。
徐克玉忽然看向江郁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偷偷地养男人了?”
“我又不是神。”江郁瞟了她一记住白眼。
徐克玉环着手道,“我就好奇了,她一个寡妇,哪来的本事养男宠?”
“怎么就不能养男宠了,又不是没钱。”江郁掀唇凉笑,“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男宠是谁?”
徐克玉肃声道,“不想知道。”
“你今早是没见过她的样子,简直可怕得不像是个人。”徐克玉一脸嫌弃的表情。
江郁揶揄着她,“你还说不想,不想的人会亲眼跑去看吗?”
“我那是恰好从路太医家门前而过恰好看到而已。”
江郁笑了笑,弯唇道,“算了,我不开你玩笑了。说说这几天,第一楼的生意如何?”
说起了第一楼,徐克玉倒是来了不少的兴致,话也多了起来。
第一楼自从将那玉石给献出去后,名声大振。
不仅仅是从皇宫这里得了头一批顾客,紧接着,数量剧增,是后宫嫔妃们都向自家中的姐妹介绍那第一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