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眉宇微微一深,戏谑一笑,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让他别干这份活好了。”
“这样的男人,就该挪回家里当祖宗好好伺候着。”
“然后呢,你就出去给他抗麻袋赚钱,养家糊口,你说如何?”
胭脂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戏谑之音,忍不住驽了驽鼻子。
“您怕是没喜欢过人?所以您才不会他着想。”
“谁说的?”江郁忽然转过了头,面色不禁染上一丝严肃。
“你真有喜欢的人。”胭脂微顿。
“嗯。”她木着脸点了点头。
“就算有喜欢的人,那你也不必要,也没规定一定要事事以对方为先。”
“听我一句劝,你趁着现在还没有走到真结婚生子的地步了,能多为自己想想就多为自己想想,以免日后把所有的精力落在家和孩子身上,就再也连想想自己的时间都没了。”
许是江郁这幅平时里嬉笑耍滑的样子,让胭脂对她的话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信任。
她长吁了两口凉气觉得自己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连一个宫女都敢给她脸色看。
“我真是该好好思量一下自己该如何做才讨人喜欢了。”
“你只要乖一点其实我们大家还是喜欢你的。”
“那不叫喜欢,那只叫不给你们添麻烦。”
江郁又笑,“如果仅是如此,你们的喜欢可真是简单。”
胭脂见她荡秋千的速度越往越快速,心脏不自觉地收紧了,耳畔的风簌簌地从脸颊间剐蹭过,噤声道。
“别太高了,危险。”
江郁摁下了绳索,皱了下眉,渐渐地将速度放缓了几分。
直到下了秋千后,江郁环着手指向了在头顶说道那一圈绳索。
“这个绳索还需要再加固一下,不然我刚才荡的时候也怕忽然绳索断了,我可不想刚刚将手臂养好便又把腿给摔折了。”
胭脂点头。
“还有,记得给我绣个软垫,照着秋千椅子的规制。”
······
夜里,待胭脂入了睡梦后,便离了魂,逮住平日里蹲守在墙角处的太监鬼一道出了门。
“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宫外。”
“那这里不用人来蹲守?”
“有你这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守卫,我还不如带你去做点有意义的事,要是办不妥,我可就等着将你拖去宰了。”
“那床榻......”
他语气赫然一顿,又觑见床榻上有人的身影躺着,是她无疑。
“您这是怎么做到的?”
“你到底走不走?”江郁催促出声。
太监鬼忙跟上。
······
赵府。
江郁摸到了赵夫人的房间,将她妆台上肉眼能看得到的东西都洒了东西进去。
太监鬼看得胆战心惊,“你把这要掺杂的进去的是什么东西?会不会让人出事。”
江郁只是笑笑说,“不会出事我故意走这一趟干什么?”
太监鬼目瞪口呆道,“那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啊?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江郁忍不住眉梢扬了扬。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就一定要有目的才会去害人吗?
没有目的害人那更可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