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清晨,美好的早上。 郑吒一如既往的很早醒来,既不靠自然,也不靠窗外也许会发出的嘈杂声。 叠起被子,将它变成完美的、既没有棱角也不显得松散的,仅存在于被子身上的那份方正。 郑吒的动作一气呵成,因为这又是一个完美的日子啊… 接下来,把它放在床头,嗯?为什么自己离那里有些远?不,这一定是在达成完美之前上天欺诈我的不完美。 走到了床头,郑吒轻轻把它放了下去,尽管显得有些鼓起,但是只… “呜!呜!”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打碎了他完美的心情。 “什么玩意儿?我这是走火入魔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感觉到剧烈的反抗,但是不一会,反抗就停止了。 “所以说到底…卧槽等等!!!希尔薇!是希尔薇吧!绝对是吧!” 郑吒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赶紧停止了下压,把被子扯了下来。 如他所想…刚刚自己鬼使神差的把被子…盖在希尔薇的…呃,脸上 她闭上眼睛,呼吸还在,也很平稳。 “主人…真是温柔呢…” 她艰难的说道,这使他更加尴尬… “这是个误会…是的…误会…”郑吒带着抱歉的语气说道,目光不敢投向她。 “没关系…只要主人得到愉快…” “啊啊啊!不要说了!!”郑吒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 关于早上的闹剧…不管自己怎么说,她都以一个圣母的方式容忍了他那不存在的罪过,到现在,郑吒已经完全认定了自己是个禽,兽…没错。 最后郑吒让她忘了这件事,她也表示会这样做。于是,建立在“我是禽,兽”上的正常生活开始了。 早餐是西式的培根和鸡蛋,以及两片面包,就和平时一样,不过因为希尔薇的不断感谢,单调的早餐也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不过这段时间他并不是用在倾听赞美上,郑吒仍然在等昨天没有把报纸送来的熊孩子。希望他找到的借口能现实点。 “咚咚” 敲门声响起,希尔薇被吓了一跳。 “有客人来吗?我是不是应该躲在哪里比较好…” 她胆怯的问。 “没必要。” 郑吒很熟悉这个敲门声,是经常送给我报纸报童中的第二位,他只在第一位没时间的时候才来代班。 防止顽皮的小子们偷走自己的报纸,却没被发现,郑吒让报童们来时敲敲门,以让他知道报纸已经送到。 郑吒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弯腰捡起报纸,却发现那个报童没有走。 “嗯?怎么啦?达尔刻?” “是莫顿,我有些事要说。”小莫顿显得很严肃,虽然他平时就是这样。 “关于…我昨天没送来的报纸吗?” “是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之前给你送报纸的那个人,他的父亲是德国人。再到这里之前,他一直和父母生活在德国。” “那又怎样?”郑吒反问道。 “他被召回国了,有个小姐让我告诉你这件事,虽然我认为没有必要,仅此而已。” 说完,小莫顿就离开了诊所,只留下今天的报纸,标题上模模糊糊的写这这样一句话:“——报社主编——遭枪杀”。 郑吒拾起它,回到了餐厅。 “是报纸哦,我这里很少有人做客或者看病的。” 回到餐桌前,盘子里已经不剩下些什么,大概是我过去前把剩下的食物一口给… 总之收拾餐具吧,玛德最近自己怎么跟傻了一样… 莫顿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郑吒思索着。 “请让我来吧、至少…让我在旁边帮忙…拜托了…” 希尔薇再次提出了这个要求,郑吒本想拒绝,但是她的诚恳还是让他接受了这一提议。她是因为感谢才这么说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主人或者证明自己很有用。 郑吒只把用毛巾擦干洗完的盘子工作交给她,这种工作没什么难度,虽然洗碗本身也是这样…但是这回让每一个盘子经过她的手,让她有一种很忙的错觉,从而使她感觉自己已经明确的报答了晚餐、床、早餐的恩。 她的手在颤抖,每一个盘子都经受过濒临掉落的恐惧,但她却把盘子握得很稳。郑吒尽量不去想她是因为握过什么东西而练就的这种本领,刀刃? “…为什么、主人愿意接收我呢?” 不知不觉,盘子已经洗完了。 为什么呢、是因为同情?无事可做?还是说我有什么不好的打算?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是这样!” 郑吒几乎是喊着说出了这句熟悉的话,后来郑吒想起来,向初恋表白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对那个像花一样的女孩。 “是、是这样啊…” 希尔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或者说她根本没把自己当作过女孩子,因此,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害羞。 之后,我回到了房间里,在阔别一夜的床上看起了报纸,希尔薇则还是在旁边等待。他这样无限脱离医生的状态她大概也能接受。 值得一提的是,这份报纸有两个封面,写了什么人被射杀的那张,还说了各种关于边境的问题,正常来讲这些东西都应该在正文提到,而后面的几张报纸,任凭他怎么翻,都碰不到枪杀和边境这两个词。 明显它是最早印出来当作样品,却又被驳回的。 第二个封面和以往一样写了些有的没的,这些内容倒是能找到。 郑吒把这张封面好好的放了起来,不是因为它多么诡异,我只是觉得这张报纸做为意外放出的东西,很有收藏价值而已… 报纸薄的很,郑吒原本是打算看完以后就带希尔薇出去买衣服的,不过郑吒想起来,今天法比安会过来。 法比安是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