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休息,让郑吒的小日子过得极为悠闲。 到得中午,有人来敲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珍珍。 “郑先生,我妈咪做了不少菜,我们俩吃又太多了所以打算叫上你一起吃个饭。还有复生也来了,况先生去上班了,复生一个人在家也不方便。”王珍珍低着头说道,脸上微微有些发红。 郑吒笑道:“好啊,稍等一下我就过去。” “好的,郑先生,我们等你吃饭。”王珍珍道。 过得二十来分钟,郑吒下得楼来。 “哇,这么多好菜啊,清蒸鲈鱼,芹菜炒牛肉,三鲜汤,烧鸡。”郑吒点头笑道。 王珍珍道:“郑先生说笑了,你先坐,我去帮妈咪端菜。” “郑叔叔”复生扔掉钓鱼机,起身喊道。 郑吒哭笑不得道:“你这小鬼,昨晚拉肚子拉的厉害吧?” “嗯,吃得太多了。”况复生道。 郑吒道:“等下给你来杯酒,润一下肠胃。” “郑先生,小孩子不能喝酒的。”王珍珍端着菜出来。 郑吒笑道:“没事,这是我自家酿的酒水,度数不高,喝饮料差不多。等下你和你妈咪也喝一点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如同一个小型的花瓶晃了晃。 王夫人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笑道:“什么酒啊?郑先生你也太客气了,我不会喝酒的。” “没事的,这酒不醉人,反倒很养生。香港这边没得卖,是我(本体)多年的珍藏。”郑吒笑道(本体:败家分身,把劳资的酒放下!),随手将上面的木塞子拔开。一股浓郁的香气传来。 王珍珍道:“哇,这酒好香啊。看来肯定不错了,啊。有人按门铃,应该是小玲来了。” “珍珍。啊,郑先生,你在这啊,难怪按了你半天门铃也没见你开门。求叔,这就是要见你的那位郑先生。求叔?”马小玲道,回过头看着何应求,她脸色忽然变得奇怪。求叔这是怎么了?怎么如同见了鬼一般? 郑吒看着有些呆滞的何应求笑道:“何应求,我们又见面了。这么多年没见。你老了很多。” “你还和当年一样没变当年和你分开之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却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何应求苦笑道。 “不要站门口了,过来吃饭。我带了瓶好酒,当年你没机会喝,现在喝一喝。”郑吒笑道。 何应求顿时笑道:“既然如此,那可要喝一喝了,当年师父还说你的酒很不错,可惜喝得少了。” “什么师父?求叔,你师父不就是毛小方道长?”马小玲道。 王珍珍道:“小玲啊。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毛小方道长啊?这位求叔是?” “我姑婆的一个朋友。好了,不说了,吃饭吧。”马小玲道。被王珍珍这一打岔。马小玲也不再多问了。 “哈,今天的菜很丰富啊,阿姨,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好香啊。”马小玲笑道。 王珍珍道:“这可不是菜香,是郑先生的酒香。” 一人倒了一杯酒,况复生一口喝了,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红润,舔了几下嘴巴:“郑叔叔。这酒,这酒好好喝。我感觉好舒服。” 何应求道:“你这小鬼也觉得好喝?我也来尝尝,我师父死前都还说想再喝一杯郑先生的美酒。可惜没如愿。对了,郑先生你这些年都上哪去了?” “我去了很多地方,日本,欧洲,美洲,能去的地方都去了。有些东西在他们那里放了几年,我去拿回来,顺便拿一点利息。”郑吒笑道。 何应求道:“那些东西不会都是郑先生拿的吧?” “呵呵,物归原主罢了。大家来喝喝我的酒,尝尝味道怎么样。”郑吒笑了笑。 几人举杯钱场了一口,仔细体会。 “好酒,好酒啊,难怪我师父一直念念不忘”何应求叹道。 马小玲脸色有些古怪,低声和何应求说道:“这酒怎么我感觉好像我身体内的灵力增强了,比我修炼三五年还要强。” “我也是,我感觉我这腿都有知觉了。”何应求晾了晾他那瘸了的腿,果然能动了。 王珍珍一脸通红:“这酒度数真的不高,而且好舒服啊。郑先生,你这到底是什么酒?” “这酒也没个名,一般被人称之为琼浆玉液。”郑吒笑道。 “郑先生说笑了,琼浆玉液那是指仙人的酒呢,哪有酒取这个名字的。不过郑先生你这个酒真的很好喝,甜甜的,像果酒,度数也不高,又没有葡萄酒那么干涩,不知道是哪买的,我也想去买几瓶。”王夫人笑道。 郑吒道:“这酒不好买,家里的酒,市场上没得卖。要是喜欢喝,我回头再送你一瓶。” “郑先生,我也想要一瓶。”何应求赶紧开口。 况复生道:“郑叔叔,我也想要一瓶,回头等我爸爸回来了,我给他也尝尝。” “你那里还有多少这个酒,我想多买几瓶。价格方面,我不会让你吃亏。”马小玲开口说道。 何应求笑道:“小玲啊,就你那点钱,郑先生可不会看在眼里的。和郑先生谈钱那就没意思,郑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你这个小滑头,啊,现在应该是老滑头了,还和当年一样。罢了罢了,回头给你们一人拿一瓶,再要喝的话,我自己省一点啰。”郑吒听着众人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何应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就在你面前滑头了,要不滑头一点,哪能拿到这么好的好酒。” 一听这话,王家母女和马小玲脸色都有些奇怪,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说一个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男子,而对方竟然还不反驳? 马小玲道:“郑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听我姑婆说过,毛道长在四五十年前就死了,你怎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