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忠心的丫鬟,居然敢骗本王!——!” “我我,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安兰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只知道不停的重复着嘴里求饶的话。 风在法则的运作下加速向着安兰的背后推去,就像投怀送抱一般,陈俊良一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说!人到底在哪儿!” “嗷——呜呜” 安兰噙着眼泪,无法喘息,她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次回来,公主根本没信任过她,就连这一回也一样。 所有人,都在玩弄她 “报!——!” 从人群中,有一浑染血的将士闯了进来,匍匐跪倒在了陈俊良的前。 “启禀王爷,王府正门王府正门的侍卫全数遇害,有人趁乱自府内杀了出去!” “咯噔!” 陈俊良心头一凉,这下子他彻底明白了,声东击西? 用这个jian)命丫鬟来当饵,让自己调动府中所有的军力集中在一点,然后他们从正门突破,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王府! 他楚云新国的摄政王,新国连党陈氏一族的族长,名义上的新国之主,居然在玩弄心计上输给了一群不认识的人? “好,好,好!” 陈俊良连喊了三声“好”字,一把抛下了手里提着的安兰。 “送去刑部,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公主下的忠仆,然后责令军部,全城范围内缉拿要犯!” “是!” 王府外,常青等人一出来便先找了一处地方藏匿了起来。 随后让武家的各位长老与被白白精神cao)控的神庭军互换了衣物,分头行动。 这边,常青领着众人直奔城门而去,另一边,换上了武家夜行衣的神庭军赶向城西闹事,甚至常青还让其中一名材看住不太魁梧的人上了屈兴国的长裙,月色下那碍眼的女装让常青看得睁不开眼,也不知道这一晚上要祸害多少人的眼睛。 五十名神庭军中,此时隐藏了半数以上的自己人,取出神骏,翻上马,众人快马加鞭,奔袭在午夜过后的长街之上。 “兴国,不要多想了,若不是因为安兰的背叛,我们明可以按照计划安全离开,也不会如此仓促,我们给过她机会了,如今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的。” 陆远安慰着一旁多愁善感的小公主。 “爷爷我知道的,只是想起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感慨罢了。” 陆远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若是换做以前的他,定是要批评屈兴国的优柔寡断,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尤其是损失的是一名背叛者,有什么好惆怅的。 可现在没了复兴大业的想法后,再看小公主的本,不觉有些喜了起来。 王室权贵出的人,哪个不是视人命如草芥,屈兴国的善良反而成了她上的闪光之处。 当然,这只是陆远的看法,放在常青的眼里就略显圣母了一些。 转眼之间,五十名神庭军小队冲至了城门口处,守城的人立刻拦住了去路。 “奉王爷之命,全城戒严,城内外不得随意进出!” 这是下午的时候陈俊良为了搜索屈兴国的藏之处才下达的指令。 常青冷哼一声,不卑不亢的抛出了手中的份灵牌,“神庭军楚卫国,特奉王爷之命出城巡查!” 守城的人只是皇城中正规军中的一员,一听对面是神庭军的人,接过手中抛来的灵牌一查,还真没错,心里犹豫了起来。 神庭军素来是驻扎在城内的,为得就是方便城中王爷的随时召唤,这时候急着出城很有可能就是奉了王爷的命令,但偏偏今王爷又下令所有人不得离开,两相矛盾不知该如何取舍。 这边守城的人越是犹豫,常青等人便越是焦急,他们杀出王府的消息很快应该就能传到陈俊良的耳中,再拖延下去,恐怕陈俊良就要带人追来了。 “白白,城门口有多少敌军。” “不多,大概三千人吧。” 这还不多?! 常青搞不明白,白白所谓的不多是什么概念。 要知道能在皇城的军中当差的人,无一不是天阶修炼者,而且各个都是天阶修炼者的佼佼者。 纵使只是守门的差事,这三千人也应该有天阶中品往上的实力,这还不计算灵器装备的加成。 “直接闯出去的概率有多大?”常青问道。 白白仔细想了想,“嗯我一个人的话轻轻松松,带上你的话也简简单单,但是这么多人一起走本小姐又要杀敌又要救人,很难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白白没有骗人,在敌人的地盘上,尤其是城门这种军事要地,计算敌人实力的时候不能只看表面,还要加上各类潜在因素类似防御结界,进攻阵法,合击之术等等,等等 有了这些让白白一心二用,又要制敌又要保护安全,实在难为她了。 常青大致了解了况,突然道,“那你只负责杀敌,或者只负责救人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啊?什么意思?”白白的话音才刚落下,常青忽然出手了。 伸手扣住前之人的左腕,灵韵星光刹那间封印了其体内的灵力,一记手刀把人砍晕在地。 “直接冲出去!”常青当机立断。 在场之人没有傻子,相反个顶个的聪明,见到常青如此举动也知道这是不得已之举了,强行破门他们尚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等陈俊良带人追来了,恐怕谁都走不了。 神骏踏空而起,带着众人翻上了城墙。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守城的正规军根本意想不到。 他们怎么知道,这披着神庭军盔甲的人里,有大半都是敌人。 一时措手不及,既没打开阵法,又没设立结界,让其等人顺利的跃了过去。 “敌袭!——!” “敌袭!——!” 警报声拉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