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和手冢坐新干线到达神奈川,子衿带着手冢熟门熟路地来到横滨z华街的一家中药馆。 “啊拉,赵医生今天没出诊呀!”望着面前这个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白色医师袍,外表斯斯文文的医生——百草堂的坐堂医生,两大名医之一的小赵医生。他爹跟子衿她爸都是首都中医药大学的学生,后来人家漂洋过海来日本开药堂,儿子虽然出生在z国,可是在日本长大,从小就被他爹用一根棒棒糖骗着背汤头歌,跟子衿一样,都是从小被大人骗着背的。后来回国也是在首都中医药大学读医,跟子衿她爸同一届,毕业后就回日本帮他爹了。这些消息都是来日本后,子衿她爸告诉他的。 “赵医生呀,给我15瓶xx白药!” “你买那么多干嘛,拿来喝的吗?我这只有10瓶。” 回想着剧情,15瓶还只是保留估计呢,不过现在只有10瓶?!“10瓶就10瓶,拿来吧” “拿好,一共xxx日元。”赵医生算好帐,让子衿掏钱。 “还有,赵医生,你帮我同学看一下手臂,我刚看了一下,他的左手臂好像出现问题了,你看下”——子衿边说边让手冢坐在椅子上,对面就是越医生。 “刘同学,这是?”——手冢有些疑惑地望着子衿,这是要看手臂吗? “部长,你让赵医生看一下吧,他是中医骨科的”——子衿 “来,这位同学,把你的左手伸出来我看看”——赵医生也看出手冢的左手臂有些不一样。等手冢把左手伸出来后,赵医生一上手,就知道有问题,“这位同学呀,你是不是左撇子,你的左手负荷很重呀,再加上你是运动员吧,常期用左手使劲,会让左手的骨头磨损过大,今天你是不是又加大训练量了,你看,左手臂的肌肉都紧绷了”——赵医生边给手冢按摩边道。 还别说,经赵医生这么抓几下,手冢感觉左手臂没辣莫酸痛了。然后就见这位医生拿出一个古朴的竹片盒子,盒子上面有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迹,由于写的是z国的草书,手塚一个字都没认出来,但从这个盒子来看,却似乎这个盒子中装的东西绝不普通。 “咦?赵医生,你怎么会有我家调制的药膏呢?”——子衿看着那个古朴盒子和上面的商标,一眼就认出是她家世代传下来的药膏,家里的兄弟姐妹们都戏称为狗皮药膏,不过子衿的小叔就依靠这个狗皮药膏发家,再把医药公司做大的。不过子衿的小叔知道物以稀为贵,所以这个狗皮药膏每年也只生产一万片,其中有将近一半让国家的部队和警队包圆了,剩下的一半也在生产出来后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被人买走了。 “那还有问吗?当然是跟你小叔进的喽,我说你们家呀还真小气,这个药膏这么好,乍不批量生产呢?”——小赵医生边拿出来边埋怨道,再拿出两张薄薄的黑乎乎的不规则状的圆形薄片,顿时,一股中药的味道顿时扑鼻而来。。。 子衿因为家里有这种药膏,所以这个味道她习惯了,不过手冢嘛,看到手塚依然镇定却已经有些苍白的脸,于是劝道:“手冢君,虽然味道是重了点,但这个效果还是好的。” …… “医生,刘同学,我想我还是回去抹点药就好了。”手塚站起身来。 但是子衿马上用“擒拿手”抓住手冢的左手臂,然后赵医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啪”地一声贴了上去…… 一块黑乎乎的,带着浓浓中药气味的狗皮膏药就这么贴上了手塚的手肘上…… 赵医生带着安慰的笑容笑眯眯地说,“没事的,手腕那里也贴一块就好啦,虽然味道是重了点,但效果是肯定的,要不然刘家也不会限量生产呀,要知道只有好东西才会限量生产,并且不需要在包装盒上写上剂量。“ 两片黑黑的丑陋的还散发着浓浓中药气味的狗皮膏药贴在他的手肘和手腕之后,赵医生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贴好了再配合我开的中成药来吃就好,中药的话估计你也不会熬,所以我就不开药方了。” 手塚捂住自己的手臂,“刘同学,明天排名赛是要穿运动服的。” 子衿疑惑地望着手冢,啥意思呀,然后恍然大悟,“哦,哦,哦,我知道这个味道难闻,但是贴上了就取不下来的,用水洗也洗不掉,只能等三天过去之后药效完全吸收后变成一张薄薄的纸片,再一揭就下来了。” …… 手塚“镇定地”站起身来,朝着赵医生和子衿鞠了一躬说,“麻烦医生和刘同学了。” 子衿微笑着摆摆手,“没什么,明天的训练要加油哈。还有,我买了10瓶xx白药,10包纱布、3瓶红药水、4包棉签、两卷无痕迹的胶纸,这些加起来差不多9千多元了,再来一个急救箱,1万元刚刚好。要不要开发票呢?” “开吧,到时能让学校报销”——手冢 “好的,那赵医生,开发票”——子衿这话听着怎么有种土豪刷卡的感觉呢?一定是错觉。 待和子衿分开后,手塚不是往家里走,而是走到离家不远的一家商场进了洗手间,用水冲了冲手腕处黑乎乎的膏药。。。果然粘得紧紧的,洗都洗不掉…… 子衿回到龙崎的家里,吃过晚餐,再回到房间,锁门,进入空间,坐在美人榻上,不禁微笑,“还真期待明天手冢的表现。” 第二天,网球部校内排名赛开始: 手冢很轻松地赢了乾贞治,然后。。。 “手冢,外套脱下来吧,天气那么热,今天35度”——大石。 “……不用了。”——手塚。 “嗯,手塚似乎买了个新护腕啊。”不二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