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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其实,不过是侯府送来的质子罢了。”

魏霆看向他,倒是有些意外。

“既然知道,公子又为何肯嫁过来。”

沈眠听他唤“公子”,而非“王妃”,便知道他已不似先前那般疏远自己。

他道:“原因有二。其一,因我是沈家嫡长子,倘若不是我,便只能是弟妹。欣儿和洲儿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身为兄长,我希望他二人一生过得平安顺遂。”

他走到桌边,自顾斟了一杯茶水。

樱色的粉瓣印在瓷白的杯盏上,他浅抿一口茶水,美好得像一幅水墨画。

“至于其二,乃是因为,我心悦他。”

这个“他”是谁,自不必说。

魏霆道:“可是成王似乎很厌恶公子。”

少年品茗的动作微微一滞,过了片刻,他道:“魏大哥委实耿直了些。”

“厌恶……我甚至不明白,他为何厌恶于我。”

他的嗓音清清浅浅,如溪水潺潺,清凉透着一丝甜意,说不出的舒服。

魏霆看着他白玉无瑕的侧颜,修长优美的细颈,真真是美到极点,暗道,的确叫人想不透,这样的人,合该叫人捧在手心里疼宠。

***

次日,沈眠起了个大早,去给“婆婆”见礼。

老成王早在几年前战死沙场了,如今成王府里的主人,除了昨日见着的成王殿下,便只有老王妃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他在新婚之夜里被男人狠狠弄了一整晚,那人对他也不知是刻意发泄,还是真的把持不住,总之毫不怜惜,让沈淮好几天没下得了床。

结果可想而知,婆媳见礼没见成,就连回门都免了。

沈淮原先因为相貌和才情,在京中颇负盛名,却因为这件事,被人私底下拿来取笑。

在大晟朝,男人一旦嫁为人妻,自然被人低看一等,何况因为床笫之事,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怎能不叫人耻笑。

沈眠换上一袭银白锦袍,腰间缀上碧玉配饰,白玉簪束起一头乌丝,不会过分华贵,却也不会失了礼数。

王府上的丫鬟婆子规矩尚好,见着他,也都各个问安见礼。

待他离去,众人眼里全是惊艳。

“早前便听人说起,王妃娘娘相貌极好,却原来并无夸大。”

“哪里是不夸大,这是天上才有的人啊……”

寿安院。

老王妃是个信佛之人,从外屋至里间,处处摆着佛像,屋内一个青鹤瓷九转顶炉,白烟袅袅,尽是香息。

老王妃坐在罗汉床上,握住沈眠的手,慈爱道:“好孩子,昨夜之事我听说了,着实让你受了委屈,待那不肖子来了,母亲必为你讨回公道。”

沈眠看着她,略一摇头,道:“母亲,王爷公务繁忙,乃是为国为民,不该受到母亲责骂。”

老王妃见他如此通情达理,愈发满意。

她笑道:“老王爷走得早,我跟城儿两个人,孤儿寡母的,这几年着实冷清,好在有你来了。”

又是一通夸奖。

外间传来一声:“太妃娘娘,王爷给您请安来了。”

老王妃脸色立刻转阴,凉凉道:“让他进来。”

让原主一见倾心,成王的相貌自是无可挑剔,一袭宝蓝色锦衫,眉目英挺,只是眉眼间稍显冷淡了些。

成王见到沈眠,眸中掩去一抹不耐,自顾问安,道:“母亲可安好。”

老王妃道:“母亲年纪大了,越发不知事了,以至于你竟敢对母亲阳奉阴违,是也不是。”

成王先是一怔,随即唇角泛起一抹冷笑,看着沈眠,似乎认定是他告的状。

沈眠只淡淡起身,对老王妃颔首道:“母亲,王爷,子安先行告退。”

沈淮,字子安,总归他是不想自称妾身的。

老王妃点头应好。

成王看着他从自己身旁走过,那双清冷的眸里只有淡淡的疲惫,让他莫名生出一丝愧意。

老王妃也不想因为这种事责骂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做给沈眠看的,见他离去,她道:“这孩子是个懂事的,不曾说过你一句不好,你也不要做得太过。”

“母亲也知道,你父亲逼迫你娶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你终究不愿,可如今京里的光景,谁又尽可如愿?”

她絮絮叨叨地说,成王敷衍应下,脑海里却全是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

***

入夜。

成王从书房走出,侍卫问:“主子是回澜院,还是去千秋院?”

千秋院,是王妃住的院子。

成王略一沉吟,道:“千秋院。”

如今时辰尚早,他原以为进了院子,会看到少年等在院前,翘首以盼的情形,却不料,下人告诉他,王妃已然安寝,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搅他。

他眸色一冷,竟和他玩这等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顾丫头婆子的阻拦,他径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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