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他们因此都叫杨泽为少将军,只在公共场合才叫他丞相。
杨泽只是微笑了一下,拈起一粒白子落在棋盘的正中央位置。
白胡子不由得一愣,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下法,开局就占中,那可是被围的架势呀。
不过,白胡子虽然有些纳闷,但他也没有多想,在他的心里估计,杨泽年纪这么小,下棋应该不怎么样,应该比杨百万更差劲吧。
的确,杨百万是喜欢下棋,但和白胡子下棋都是白胡子赢得多,如果不是每次被杨百万悔棋的话,杨百万就赢得更少了。
白胡子用一只干瘦的手摸了一下下巴的白胡子,接着胸有成树地拈一粒黑子摆在左上角。
白胡子还没有开始下,他就已经在心里将棋盘的各个方位连成了一片,以为只要一时三刻就可以赢了杨泽。
杨泽并不在意,他也拈了一粒白子继续下在中间的位置。
白胡子高兴坏了,又拈了一粒黑子下在右上角。
这时候,关外的呼儿差点气疯了,他又爬上了大树,观察城内的情况,发现城内的守军和刚才完全变了样,大批守军衣甲鲜明,一个个的精神抖擞,和开始看到的完全是两样。
呼儿从树上下来,心里大呼上当,原以为杨百万不在,可以趁虚而入,现在可好,开局就损失了五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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