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的年龄,他应不应该替家里分忧解愁?”
郭妈妈直愣愣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点头。
“这就对了啊,这几日夏珍珠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宋玉,他自己不解决烂桃花,难道让我们去帮他?”
他可是北胡堂堂的七殿下,光是做“劫匪”就有半年光景,旁人不知道他腰间的秘密,宋轻云可是一清二楚,那根能把人打的皮开肉绽的牛皮鞭子,就藏在其中。
以她对刘家村这些混账的了解,还没有一个身手利索的人能打得过他,所以几天不回家,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这下郭妈妈彻底哑口无言,只是叹了口气,开始张罗晚膳。
宋玉彻夜未归,早起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的素衣发现不正常后,特意去厨房询问了郭妈妈。
“素衣姑娘,玉公子会不会出事了?”
对宋轻云的那套“男儿当自强”的理论,郭妈妈表示接受无能,天知道她一宿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时不时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怎么捱过天亮的。
“他会出啥事?”素衣的表情几乎与宋轻云如出一辙,郭妈妈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估计从她嘴里听不到让她满意的话,就嘟囔着离开。
吃了饭轻云跟素衣去杨家村,早晨多烙了几张油饼,见外面日头越来越大,宋轻云把下地干活的斗笠翻了出来,嘱咐豆宝看好家,然后跟素衣匆匆出门。
家里又剩下一老三小,因为豆宝在,郭妈妈不敢马虎大意,怎奈还要给华婶子去信,就把豆宝背在身上,带着虎娃和小花,去村口等路过的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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