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那些覆膜保暖内衣再轰轰烈烈,也进不到上层人物的衣橱里。
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从面料到工艺都会有严格的审查检验,就夹层塑料膜能通得过吗?
那个层次的人买衣服可不是老百姓这样去商场逛一圈看中了买回来就套上。
不一定非要贵,有钱人也穿地摊货,但那只是个相对的概念,面料各方面都得过关才行。
当你听说某个大人物穿了哪个牌子的衣服的时候,一定要相信,那肯定和你买的不是一种东西。
摆不到柜台里的才是最好的。反过来说也就是,最好的东西从来不会摆到柜台里。
大人物拎个包包,公众人物也拎了,你也去买一个,那真的就是心里安慰,保证不是同一个东西。
人家拎的是品质是华贵,你拎的只是智商税。
欸,世界就是这么真实,这么奇妙。人家给那些人生产东西叫服务,生产出来卖给你只是赚钱。不一样。
所以,人还是脚踏实地,过自己真实的日子就好,在哪个山头唱哪首歌,别东想西想。
……
“你在这站着干什么?”张妈看了张彦明一眼问。
“没事啊,看她俩上学,就站了一会儿。你俩这是,有事儿?”张彦明打量了一下老爸老妈。
平时他们不会穿折这么正规,由其是去超市。
“去超市看看,完了去小静那边看一眼坐一会儿。”
老两口和张永光的爸妈相处的很好,已经是正经朋友了,平时也经常走动。
“去光子家?”张彦明点点头:“替我问个好吧,我一会儿打电话让光子早点回来。”
“你先顾着事儿。”张爸叮嘱了一句。
这玩艺儿,怎么说还是自家的亲,说王静怀孕了让张永光早点回来的也是老两口,张彦明说通知张永光回来了,又开始考虑自家生意了,怕耽误事儿。
张彦明也没解释,这事儿也用不着解释什么,挥挥手送走老爸老妈,自己回到院子。
去食堂拿餐盒给孙红叶装了份早餐,拎着回到后院。
孙红叶还没起床,大半个身子白净净的卷在被子外面。睡热了。
屋子的封闭太好,关门关窗的一整夜,电热一直都给着,屋里这会儿有些燥热。
不敢开窗开门,张彦明轻手轻脚的打开加湿器,再把电热温度调低一点儿,去放了些热水挤了牙膏,这才进屋喊孙红叶起床。
这事儿吧,其实有点奇怪,明明累的是男人,可是表现出来总好像是女人更疲惫一些,难以理解。
孙红叶其实已经醒了,就是不想动。慵懒的从羽绒被子里爬出来,心安理得的让张彦明伺候着帮自己穿衣服,还故意捣乱。
屋子里飘浮着某人的体味儿,从外面逛了一圈儿再回来闻的更加清晰,张彦明差点把持不住。
抬手在孙红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实点儿。”
等把孙红叶包裹好去洗脸刷牙,张彦明推开窗户,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床铺,把垫着的毛巾被换上新的,把被子铺好。
在他记忆里,人早上起床后是应该叠被子的,叠的整整齐齐把枕头摆到上面,再把床单拉平整。小时候经常因为被子没有叠好被老爸训。
半军事化管理的家庭就是这么严格。平时坐着站着都得有个样子,吃饭都得挺胸抬头的。
所以大了以后他和哥哥张彦君身上就总有一些军人的影子,张彦君参军也是受了老爸的影响。
家里也就是张彦辉要悠闲一些,等他大起来又过去了五六年,张爸在某些方面要求的已经没那么严格了,或者是出于偏心。
老儿子大孙子,张爸也不能免俗。从小到大张彦辉挨训的时候都少,就别说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开始不叠被子了,开始流行铺。早晨起来把被子铺平整就好。
懒人的美好生活就这到突然到来了,现在铺一下被子都是勤快人。
孙红叶洗好了脸进来,张彦明做势要把换下来的毛巾被捂过去,孙红叶嫌弃的躲到一边,红着脸指着张彦明的鼻子瞪着他。你敢。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自己的也嫌弃,就像洗澡,泡的时候全身都在池子里,出来擦脸擦脚却要分开毛巾,搞不懂是为了什么。
孙红叶不化妆,简单的抹了点护肤霜出来吃饭,张彦明弄了个盆子在一边洗毛巾被。
这东西孙红叶不让张彦明拿出去,也不好扔到洗衣机里洗,只能手搓。放久了就洗不出来了,会变硬。
“今天还要出去吗?”
“不。区里到是还有会,让我推了。下个月初地产协会要去一下。”
“嗯,那月底东牌楼股东会你和不和我一起?”
“去吧?不去感觉不太好。其实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想去就不去,没什么。开发公司放假,你正好休息一下,要是闲不住去仙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