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这是,有什么办法了?能不能说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王总要是去说相声,绝对是一个好捧哏。
话说官场上熬出来的人,都是相当擅长捧哏的。
“也谈不上什么好办法,”张彦明在头上抓了几下:“我的物流和院线都是和军方合作的,我就琢磨,航空应该也差不多。必竟我只是做物流运输。”
这事儿说出来别人也是干瞪眼,对于接近于封闭状态的军方来说,想搭上可靠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事儿其实大家都明白,但能做到的就太少了。
连被别人挖坑撬行的机会都无限小。小到近似于无。
这也是张彦明直接就敢把想法说出来的原因,这事儿不怕谁知道,你能你也上。顺便亮亮底,大家就都心里有数了。
生意做到了一定程度,挣钱的方面就不再是主要问题了,主要问题是各种关系梳理,人脉交流,还有底子的厚度硬度。这才是核心。
你什么底子没有,又长的快,又肥又壮的,那最后也就是一盘红烧肉。
上位掠食者自己是不会去辛辛苦苦创业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狼,每天在领地里巡视一下,看看这些猪啊羊啊牛啊的长势。
哎,这头不错,那就吃了呗。你吃猪羊肉还怕猪羊会去哪儿告你?
可是有一头羊和老虎搭上了,把老虎弄的挺开心,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说起来直白,其实就是这么个道理,弱肉强食永远是不会改变的法则。
张彦明到了京城就开始无底限的给灾区捐款捐物,大笔钱投到东牌楼从来不闻不问全部交给李先生,为了什么?
心里有底是一回事儿,对灾难的同情爱心是一回事儿,其中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有着找后台拉人情的算计。
他成功了。
成功了就可以头抬高一点,步子大一点儿,就可以大口喘气。
没看某位老师难忘旧情,又高调的回去做老师了?没看某位小目标的大亨说重资产太多哗哗贱卖了一大批?这就是法则,谁也逃不过去。
不管是哪个行业。
……
陪着刘总王总会着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大家也算是认识了,以后都是好朋友。两位老总心满意足高高兴兴的告辞走了。
叫人来清理了茶具,张彦明把张永光叫到一边。
“我和黄厂长谈的是,咱们七成,给军影三成,他们用土地来换股份,你和法务那边商量一下,把合同好好做一下。”
“嗯。”张永光郑重的应了一声。这不是小事儿,合同必须要弄的严丝无缝。
“要把地块快点定下来,对于地块的价值你让你姐那边算一下,不能低于一个亿,明白吧?”
“总投资是多少?”张永光问。
张彦明愣了一下:“我没说吗?”
“没说呀,今天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这个事好不好?亲哥。”
“哦,忘了。三个亿,他们占三成。土地下来建设什么的算咱们的。对了,刚才我说让你找人不是开玩笑,咱们真得找几个合适的人回来。
现在都上正轨了,你嫂子那边事儿太多,得安排几个副总。你姐夫熟人多,让他帮着问问找找,地产这块不需要什么经验,头面熟人品够用就行。”
张永光点了点头。
“对了,厂桥小学怎么样?你去打听打听,马上孩子要上小学了。”
“哥,我是不是也该配几个助理副经理的了?我也就两只手一张嘴呀。”
“你不是找了一群人吗?没有能用的?你自己安排吧,还用我管?几岁?”
“嘿嘿,那,我就自己安排了啊?”
“行,你自己琢磨。要不,你就专心管着工作室和院线这边得了,给我再找个助理。”
“那您还是安排个总经理吧,我就专心给您做助理,还省着全国乱跑。”
“胡说八道,你要是在过去就是个佞臣,是给我跑腿重要还是工作室院线重要?拎不清啊?”
“那我再给您安排个跑腿的吧,但是助理不给别人。我又不是干不过来。”
“也行,咱们办公室这块也应该扩一扩了,得重新捋一下,跑的太快有点跟不上了。你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定了没?”
“十一,国庆节,我说不凑那个热闹我爸非说那日子好。我拧不过他。”
张彦明点了点头,张永光贼兮兮的放低了声音问:“哥,您呢?您和嫂子什么时候结?过年的时候不是定了吗?”
“我呀?原来说的是七月,要是不变化的话就是七月。我这边也就是这么回事儿,也不大办,就是家里这些人吃个饭的事儿。”
“在京城还是回您老家?”
“在这边,到时候把家里亲戚接过来住几天让他们在京城玩玩看看。我家里亲戚都是农民,没出过山,到时候还得你安排人陪着照顾一下。”
“那肯定没问题。”
张妈父母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