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倾城满脸惊讶。
“对！”
顾倾城放下茶杯，就跟着老和尚出门。
走过长长的999个台阶，来到清心殿。
顾倾城才发现，这里才是真正的佛堂，到处都是庄严肃穆的佛像，就连修筑的楼宇都刷了红漆，风霜侵蚀的痕迹，都修补的犹如崭新。
跟着老和尚，穿过巨大的佛像前。
顾倾城祭拜过后，便跟着一直往里走。
走了大概十分钟，在一处观景台前，看到了坐在禅垫上的清远大师。
在他面前是一望无际的雪山，这是山后的位置，在迎客居是看不到这里的。
这里视野更加开阔，可以看的更远，也更加寒凉。
“清远大师！”
顾倾城从手袋里掏出木子君的信，递上去道：“这是师父让我交给您的信！”
清远睁开眼，接过信封。
他打开看了信的内容，终究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念叨着：“冤孽，孽缘！”
顾倾城莫名其妙。
清远大师默默地将信封收好，道：“你师父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且在我这儿住上半月。半月后，我派人随你出山。既然是要祭祀平衡阴阳，这也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师父为何让我等半月？信送到了，我准备今日启程回去。”顾倾城道。
清远大师瞅着顾倾城的模样，不得不佩服，木子君的眼光。
当年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娃，如今都十八岁了。
亭亭玉立，窈窕淑女，难怪无缘没能逃过这场劫难。
也罢，想要成为人上人，历劫是在所难免。
“倾城，你小时候来过这里，可还记得？”清远大师问。
顾倾城：“？”
“我多大？”
“约四岁的样子！”
“忘了！”
“那时候，无缘也四岁，你们俩在藏经阁玩儿，差点儿一把火将藏书阁给烧的精光，两人被罚跪在山门口，怕冷让无缘抱着你取暖。你还说，无缘长得太好看了，以后长大了要给你当媳妇。”清远大师一般正经道。
“噗！”
顾倾城幸亏没喝茶，要不然绝对会被呛死。
她小时候就有这么霸道吗？
“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清远大师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你自然不会记得，那时候，你们都太小了。你又生在闹市，新鲜的事情会转移你的注意力，忘记的更快。”
“无缘应该记得，当时你们烧掉了不少重要典籍。惩罚他抄了三年的经书。”
顾倾城囧。
难怪她看着无缘，觉得熟悉。
搞了半天，小时候还一起玩过过家家，放火烧过藏书阁。
“来，陪我坐坐。让我看看，木子君的徒弟和我家徒弟，修为有了哪些差距。”清远大师，指了指不远处的禅垫。
禅垫前摆放着香炉，炉子里点着檀香。
顾倾城陪着清远大师坐下。
“渡鬼练到第几层了？”清远大师问。
顾倾城也不隐瞒，“第二层！”
“祭礼？”
“第二层！”
“清心咒？”
顾倾城咳嗽一声道：“初级！”
她大多数时间要用来修炼，还要用来捉鬼，渡鬼，所以忙得不可开交。
清心咒一直以来，也没多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