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芸拉着贺子龙入座了那个包厢赌桌,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视之。
因为魏雨芸的声名在外,何曾看到她对一个男的如此热情的。而这个男人一脸的陌生感,在座的都是新加坡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地方就这么点大,谁都认识谁。
贺子龙是真没见过,只能说明一点,这是国外来的。
“芸芸,这位是……?”那个热情的拉魏雨芸进来的少妇,看向贺子龙,假装不经意的询问了一句。
“哦,丽姐,这位是我们魏家的客人,也是我的男朋友,姓贺,名子龙。来自香港那边……”魏雨芸这会儿心态早就摆好了,说谎起来也不纠结了。
只是她这么一明说,原本只是侧目多看了一眼贺子龙的在座诸位,不由的又齐齐转过头来。看向了贺子龙,这一次是十分认真的看向他,看的很仔细。仿佛是在用这种很地为表明,他们的好奇。
认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竞然可以让一个声名在外,公认对男人没感觉的魏家接班人突然转了性子?
“男朋友?哼,只怕是挡箭牌吧……”突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外面一群人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公子哥。走路歪着脑袋一脸邪气,最明显的是他脸上有道贯穿到下巴的十字形刀疤,有点像浪客剑心。
“浪少好……”包厢里的荷官上前问好。贺子龙听了一阵无语,你麻还真是浪少,浪客剑心吗?那十字形刀疤不会是他自己用刀划上去的吧?
这浪少走路带着一股子煞气,一看就是道上混社会的。
“姓浪的呀,难道是那位,要把停车场那边的李大为叫过来吗…?”贺子龙的眼睛咪成一条缝,心想。
在新加坡有没有黑X会,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你说没有,其实有,你说有,其实好像明面上也没有。但有个姓浪的和他后面的势力却是声名在外!
早年,他家中靠着父亲贩卖羊肉汤和菜粿头为生,日子虽苦,但也平淡幸福。可惜父亲之后爱上赌博,染上高利贷,家财败尽。
进入中学时,因为好打好斗,硬是凭着年轻气盛打趴所有人。多次“处女秀”让当地黑帮“2-4”注意到了浪姓少年。“2-4”团长亲自将他招入麾下!
17岁那年,他凭借自己的天赋,成为了“2-4”帮的话事人。
他就像一个公司的CEO,每月有着丰厚的收入,同时他雇用会计和专业人士,管理帮派成员的工资和福利。
不但成功的将帮会做大做强,还成功洗白了自己,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还获得美术学士学位课程的二等荣誉学位。简直就像是开挂的人生!
眼前的这位浪少,应该就是那位的儿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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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浪少入坐后,不时用杀气腾腾的眼神看向贺子龙。同时用一种仿佛让情人反叛了自己一样的仇恨眼神,看向了魏雨芸。
这让贺子龙嘴角有点不自然,感情边上这位大姐,就是一个帮自己拉仇恨的。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高难度副本,原以为是找到了老乡一起打副本。谁知,老乡拉了一圈几百个小怪,跑到自己后面去了。自己在前面扛怪!
坑啊!
再回头看一眼魏雨芸,后者脸上露出迷死人不偿命式的笑容看向贺子龙。那模样好像在说,当我的男朋友,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对吧,师兄?
贺子龙叹息了一下,老实说,他不太喜欢想和浪少这种人打交道。
就像在日笨的时候,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他也不想和日笨黑帮有接触一样。最后和努罗权合作,也总是分清商业合作,其它的不掺和的做法。现在也一样!
黑X的人,不太好合作呀。总觉得他们随时都会翻脸,而且做事不留情面,还有一套古怪的原则……还是白道上的人,好合作点。
“来,来,来,人也够多了,我们玩几把吧,在什么地方,就做什么事。如果有其它的事,换个地方再换个方法解决,各位说是不是呀……?”还是之前的那位少妇丽姐打了下圆场,场面气氛终于好转了许多。
荷官的脸上满是冷汗珠,空调也不起作用。直到气氛好转,这才擦了把汗珠,在招呼声中开始准备洗牌。
“人齐了开始吧,怎么玩你们自己定。我随便!”那位浪少的脸色阴晴不定,很顺便的说道。
在场的人开始换筹码,贺子龙也换了。
“可以开始发牌了。”丽姐向荷官说道,后者听到后,荷官拿出了一个黑布蒙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对于职业荷官来说,蒙上眼睛一样洗牌,然后洗好之后。给客人们轮流切牌,这样荷官根本不知道牌面情况,而且发牌的时候,也是提起衣袖子单手开始发牌。如此可以最大限度的公平,公开,透明。
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99%基本上任何人都是无法出老千的。
特别是每次都换一副新牌,旧的会数清有多少张之后,防止有人藏牌,然后扔了。并且新牌的花色也和原本的不一样,其实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