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思思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已经没有看到秦丰的踪迹了,思思不无的问声道:“仙儿,他人呢!”
仙儿端着茶水走过来道:“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他人影了。不过,我想以他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思思听到这话,不无的看着仙儿黠促一笑道:“这才几天啊,听你的语气,仿佛对他多了解似的!”
听到这话后,仙儿顿时笑了起来,一脸打趣的瞧视着思思道:“若是论了解程度的话,我可没有姑娘对殿下了解的那么清楚啊!”
“啊,打趣我呢,讨打……”
……
早早出去的秦丰,这个时候无故的打个了喷嚏,他擤着鼻间,内心之中不无的暗忖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可不能逞能了,要好好休息了!”
秦丰在姑苏城内晃荡有半日功夫后,之前本来想好的法子当即就被他给否定了!若想从姑苏城离开,只有走海路这一条法子!
这倒不是秦丰非要选择这一条路,而是随着大公子赵昕在下令捉拿秦丰数天之后,竟然还没有结果,如今,长江沿边的口岸全部戒严,若想从陆路离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秦丰思来想去,终于硬着头皮,来到一个钱庄之内,他进去之后,就直接的对着里面管事的下人道:“你们这里管事的老爷呢,我找他有要事!”
下人见状后,不无的笑声道:“先生有什么事情,给我说即可!”
秦丰瞧了对方一眼后,就笑声道:“张泛老先生若是在这里的话,你也敢这么说吗?”
一听到这话后,下人立即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是小的眼拙了,先生,这边请,我这就去请大爷过来!”
秦丰这招也是无奈而为,自己的势力根本就没有波及到南方之地,若单单凭借自己力量的话,怕是短时间内是回不到自己封地之内了!
所幸,秦丰还记得张任的叔父——张泛,他的生意遍布天下,想来这里也会有所涉猎!没想到,找了半天,还真让秦丰给找到了!
秦丰在房间内,喝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外面就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然后一个年级约有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就闯了进来,看他脸色还喘着粗气,应该是慌忙赶回来所致!
一回到房间之内,他就对着下人吩咐道:“吩咐下去,今日我有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扰这里!”
“是,大爷!”
待手下人退下去之后,秦丰也不无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对方道:“你就是这么管事的?”
“大爷”没有立即回答秦丰的话,而是问声道:“我听刚才的下人说,你是拿着族叔的名号而来的,可有什么凭证吗?”
秦丰想了下,然后从着怀中拿出一块由张任交给自己的一块玉蝉道:“不知这个,可能当做凭证?”
“大爷”看到秦丰手里的东西,那后接过来,细细端详之后,才交给秦丰道:“这是族叔的东西,持此物者,如见本人!我乃姑苏城内的大管事——张坚,先生有什么事情,尽可吩咐!”
听到这话后,秦丰不无的将着玉蝉好好的给收了起来!他怎么的也没能想到,就这个小东西,这么管用!
秦丰看着对方一副听凭吩咐的样子,内心之中突然的怵了起来,自己若是直接说明来意的话,会不会暴露自己!
不过,想到当下的局势后,秦丰就没有细想下去了,直接的表明来意道:“我想借求管家一事,因为北方有事,所以我想从海路出发,回北方一趟!”
张坚听到这话后,神色间自是一愣,不过,他没有多言,直接点了点头道:“先生放心,我们有船队明日就要出发,先生可随之一起!”
秦丰对于张坚的反应,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对方竟然有如此隐忍的能力,竟能忍住心中的好奇,到最后也没有发问!这到底是张泛家教的厉害,还是此人的城府极深呢!
秦丰想了一通后,不无的问声道:“张管家从头到尾就没有一句话想问的吗?”
张坚浅浅一笑,直到现在,秦丰才完完全全的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不愧为同族兄弟,此人与着张任着实有着几分相似,特别是眉宇之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
“族叔曾经教导过我们,有些事该知道的一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就坚守好本份,不要出言打听!”
秦丰听到这话后,神色无恙,但内心之中自是极为受教,张泛能够交易天下,绝不是轻轻松松就成功的,这份家训,放置后世,也足可令一个家族立身!
秦丰点了点头后,就欲转身离开,不过,他前脚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问话:“那……张任族弟,现在还好吗?”
秦丰停步下来,然后笑问一声道:“张管家不是有家训在身,轻易不问及客人之事吗?”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先生可以不做回答!”
秦丰点了点头,直到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才浅声回道:“他很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