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丰这话,吕良不无的笑声道:“五郡王有悲天悯人之心,可惜啊,我吕良是个俗人,只是知道醉生梦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后,秦丰对于吕良的印象倒是改观不少!与其明面上花言巧语,背地里干着龌龊人的勾当,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吕良说完这话后,看着随后跟来的张武与着陆昭云!不无的浅然一笑声道:“看来五郡王今日是有备而来啊!”
陆昭云与着张武从着马背上下来,拜拳声道:“见过吕将军!”
秦丰这个时候,也不无的一笑声道:“有些时候,我觉得还是拼力一试才行,否则,我是不会甘心的!”
吕良顿时一语双关着道:“可惜,世上有太多这样的人了,他们最后也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只有磕磕碰碰才能够长大,你说是吧,吕将军!”
对于秦丰这话,吕良不无的大笑起来道:“哈哈,五郡王果然巧舌如簧,之前,听闻五郡王已经是天下士子的文宗词首,如今看来,名不虚传啊!”
“那里那里,吕将军文武双全,秦丰也是佩服的很呢!”
互相吹捧,使着秦丰与着吕良看着对方不无的顺眼了许多!几个回合之下,秦丰不无的讲明来意道:“吕将军,今日我来这里,乃是为着难民村的百姓而来,希望吕将军能够高抬贵手,留给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能够自食其力的劳作。”
吕良顿时一笑声道:“五郡王说出这话,我可担当不起啊!你看看,周围这么多的人占据土地,到头来,你直找我一人,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见着吕良与着秦丰插科打诨,张武顿时忍不住心中的怒火道:“吕将军,别人家占据的土地,与你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你占据这么多土地,是想让这里的难民们都饿死、冻死的吗?”
吕良笑眯眯的回头看着张武道:“哦,我记起来了,你是难民村里施粥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是在跟谁说话呢?”
张武闻言后,毫无惧色声道:“我知道你是大汉的大将军,身份尊贵,非我等身份可近前!不过,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越是身份尊贵的人,越是要与平民百姓争利?”
张武这话,可以说是直戳对方的脊梁骨,吕良顿时脸带着愠色来!秦丰见状后,不无的呵斥一声道:“真是没有规矩了,我与着吕将军谈话,也轮的了你来插手了?”
听到秦丰呵斥的话,张武不无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秦丰旋即看着吕良道:“吕将军,与民争利,这可是大忌啊!”
见着秦丰出言威胁,吕良丝毫不以为意声道:“五郡王,你不用出言恐吓我!若我做的这些是与民争利的事情,那户部那边第一个就跑不了!”
不得不说,这吕良现在也聪明许多了!知道让别人充当自己的替死鬼来,秦丰一笑声道:“俗话说的好,死贫道不死道友,若是事情真的传到太后的耳朵里,你觉着户部那边的官员,会不会反咬将军一口呢?”
吕良闻言后,不无的神色一变来!秦丰的话,不得不防啊,户部的人若是真的这么说的话,他可真是百口莫辩啊!
不过,吕良细想一下,不无的笑声道:“五郡王,你为了说动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我适才差点就被你给说动了!”
秦丰不无的黠笑一声道:“这不是没有说动吗?”
吕良回过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难民村,不解的问声道:“五郡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后面的难免与你没有丝毫的瓜葛,你为什么要为他们出头呢?你的身份?你现在已经是郡王了;为名声?你如今盛名在外,还能有什么可追求的呢?”
秦丰微微一笑,似有一种洞明世事的样子道:“我出使燕国的时候,碰见过一位老臣,他被着燕武帝贬低于外地,但他临死之前仍心忧国事,与我们言谈时,不无的表明心迹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闻言深受启发,更是以着这句话来鞭策自己!”
见着秦丰这么说,吕良的内心不无的有种悸动!不得不说,若不是敌人的话,秦丰的志向与为人处世之道,吕良很愿意与他做刎颈之交的朋友!
可惜,往往最熟悉的人,只有敌人!也只有他,你深以为恶,也更暗佩不已!
见着吕良听后毫不为意,秦丰不无的继续声道:“吕将军,我们同为高祖皇帝身旁的勋贵重臣,也许有的东西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在这群人的眼中,却是一辈子难以企及的!希望吕将军能够高抬贵手,给他们一条生路!”
吕良听完话后,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问了秦丰一言道:“五郡王,你说,这个世上若是坏人变成好人难,还是好人变成坏人难?”
秦丰想了下,似乎有着不少的感慨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孟子有云: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所有云云,不过是一念之间,真正难的,是一个人保持自己的本心。”
吕良没有跟话,反倒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