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后一手招呼,直接的喊声道:“丰儿,近前回话!”
虽然不知道吕后打的是什么主意,但秦丰还是直接的走步过去道:“不知母后召儿臣近前是为着何事?”
吕后看着身旁,对着侍女道:“来人啊,为丰儿赐座!”
然后,她看着秦丰笑道:“丰儿此番居功至伟,不知对日后有何想法!我大汉如今正处于风雨飘零之际,丰儿当为我大汉朝堂排忧解难啊!”
秦丰坐在太后的身旁,身子微微一躬道:“母后,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孩儿自当为大汉排忧解难!”
吕后听到这话,哈哈大笑道:“好,丰儿之言,甚合哀家之意!来人啊,举杯,为丰儿此番归来祝!”
“彩!”
一盏酒之后,吕后看着在场之人,不无的浮现出一抹笑意道:“丰儿,今日不谈政事,只谈雅乐!今日哀家封你为酒吏,当与在场诸臣痛饮!”
一听着吕后封自己为酒吏,秦丰直接起身下来,一躬身道:“母后,既然儿臣担任酒吏,儿臣提前有言在先:此番行酒,请允许儿臣依军法来监酒!”
吕后看着九皇子子婴一眼,不无的笑道:“丰儿此番出使一趟燕国,倒是学会了不少,好,哀家答应你这个请求,今晚行酒,就依军法而行!”
吕后这番话以后,立马就有着上百名舞姬从着殿后出来,一个个的轻拢薄纱,似掩非掩之间更是有着一种诱惑,挑人心魄!
这些舞姬,乃是宫内的婢女们助兴而舞!在高皇帝死后,子婴皇帝年幼之下,她们可以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男人!
一个个的脸色悠红,似作舞挑逗,又似乞人垂怜,倒是让着在场的朝臣微微有些悸动!
秦丰看着一个个宛若画中仙子的舞姬翩翩起舞,似乎也融入其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神乎其技也!
一舞之后,众人还沉浸在舞蹈的旋律中时,秦丰却手持着剑当场下拜道:“母后,如今酒意正浓!儿臣有一提议,请太后允许儿臣为母后献剑舞:《耕田歌》!”
秦丰说出歌名时,太后先是一愣,旋即就笑声道:“哈哈,丰儿此言,哀家倒是有些不信!若说高皇帝唱这《耕田歌》,哀家倒是相信,你父皇起事前,就曾事过一段农耕,你生下来就是皇子,怎么吃过这样的苦呢?快换个歌曲,莫要让在场人笑话!”
吕后在说出这番话时,对他秦丰的态度自是十分和蔼的!就是给秦丰一个台阶下,莫要自取其辱了!
而秦丰却是摇着头笑声道:“回母后的话,儿臣此番回来,至霸凌时,看着农家插秧的景象,略有感触,所以才做着《耕田歌》!还望母后应允!”
吕后一听这话,不免笑道:“哈哈,原来丰儿是早有准备啊!那哀家也不好拂你的好意了,来人啊,为丰儿伴乐!”
叮叮咚咚的管弦丝竹之音响起,秦丰从着手中拔起太阿剑,凌厉的寒光倒是让着在场人不无的心中一惊!
“这就是太阿剑啊,一剑光寒十四州,不亏是绝世名剑!”周亚夫看到秦丰拔剑时的寒光,不由的赞叹一声道!
“这老五去了一趟燕国,倒是收获颇丰啊,连太阿剑都搞得到手啊!”
“听闻太阿剑又名天子之剑,乃是当年始皇帝的佩剑,倒是可以在这上面做作手脚,够他秦丰受的了!”
……
下面群臣的话,秦丰自是没能听到一句!他持着太阿剑,向着之前周婉儿口中所言的剑术,横切竖挑,平静时静若处子,激烈时又宛若狂风骤雨!
秦丰一剑挥过,然后身体轻轻跳起,对着寒光的剑柄上轻吹一气,宛若诗中所言的一般: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汉。
这一番动作之后,秦丰这才的凝声唱道:
“深耕穊种,
立苗欲疏,
非其种者,
去而除之。”
秦丰的这首《耕田歌》一经唱出口后,在场的群臣不无的胆战心惊起来!这五郡王秦丰倒是胆大异常啊,他的这首歌岂不是在指桑骂槐吗?借田地里的杂草来讽刺吕氏族人!
秦丰的这首歌意思倒是极为的简单:农田在深耕之后,紧接着就是播种,苗要疏朗,不是同类,一定要坚决铲除。
这话让着吕氏族人听后,一个个的不无心惊胆战起来!九城兵马司吕良当即站起来道:“太后,五郡王话里有话,似有不轨之意,请太后责罚!”
对于吕良的指责,秦丰当即反击道:“回母后的话,儿臣本就事论事,别无他意,还请母后明察!”
吕后看着下面剑拔弩张的两人,不无的笑声道:“哈哈,哀家早就明说过了,今夜不论政事,只论雅乐!良儿倒是多心了,丰儿唱的不错,来人,赏!”
秦丰作揖轻拜道:“谢母后赏!”
吕后看了秦丰一眼,然后一语双关道:“丰儿这剑舞不错,可是还没有唱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