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海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女儿……
昔年自己带着那个年轻的女子离开世家时,她也是一副这般倔强的嘴脸!那时候的自己,一如单纯似白纸的少年,懵懂无知!
来到她家的时候,那巍峨高耸的门庭远迈今时,那一步一阶梯的林间小道,自己带着那女孩一步一步走下山的场景……
“你在,我陪你看人间百态、万水千山!只要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周四海抬起头来,眼神笼罩着一层雾气,不知他抬头是为了看望天空的月亮,还是不让眼泪流下来!
只是可惜,当年自己勇敢的坚持下来,现如今,秦丰却落荒而逃……然而,女儿却跟她的母亲一样,倔强的在等着他,相信着他……
周四海自知多说无益,就拍着女儿的肩膀道:“只要是你的选择,爹爹都支持你!无论对方是谁,那是他是一国的郡王殿下也不成!”
……
秦丰回到府邸时,天色已经渐亮!他正起步赶往自己屋内时,张任与着陆昭云却突然的走出来道:“殿下,你可害得我们好找啊!”
夜宴结束后,陆昭云没有见到秦丰,还以为他直接回府了呢!就将着他的太阿剑带回来,却未见踪迹,若不是张任拦着,他早就回到周四海的府邸内去要人去了!
秦丰苦笑一声道:“哎,喝酒误事啊!不说也罢,你二人过来,可还有什么要紧事吗?”
张任看着秦丰意味深长着道:“恭喜殿下!”
一旁的陆昭云面露疑色,不知着张任话中之意,这喜从何来啊?
秦丰摇手着道:“怕是让着张先生误会了,我适才差点被着周将军当淫贼打死,喜从何来啊?”
听到这话,陆昭云要是在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妄有“北昭云”之称了!
张任一笑声道:“殿下,若是能将着周四海的女儿娶到手的话,周四海日后怕是就要遭受李从潞的猜疑了,无论怎样,此事都百利而无一害!”
对于这话,秦丰紧蹙眉宇道:“张先生,我觉着把感情与政事放在一起,有些不妥!秦丰还是认为……”
秦丰话未言及完,就被着张任打断道:“殿下若是还有这样思想的话,当真是迂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事是一个成大事者应有的姿态吗?秦皇汉祖,哪一个成千古帝业者,不是爱美人更爱江山!”
秦丰对此莞尔,他当即制止道:“算了,此事容后再议,你二人过来,不可能就是简简单单的为着此事吧!”
张任点着头看了眼陆昭云,接下来的话,由他讲来!
陆昭云走步过来道:“殿下,昨夜夜宴你离去后,任无忌公子曾小声告诉我,让你小心行事,怕是燕国朝堂有人担心让你离开,无疑是放虎归山,会行小人行径啊!”
对于这样的言论,秦丰的目光不由变得认真起来道:“若是这么说的话,那燕都可不敢久留,当火速离开此地为好啊!”
陆昭云点着头道:“殿下,我与张先生也是这个意思,择日不如撞日,我觉着殿下还是今日就去宫内,向李从潞辞行,一面后患无穷啊!”
秦丰对此不免有些惊诧道:“这么做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张任闻言,则是直接回道:“殿下莫不是忘了,太后那里可是马上就要举行六十寿礼,殿下若是这么说的话,李从潞不会不答应殿下所求的!”
看着张任早已为自己找寻好理由了,秦丰不免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浅笑一声道:“与着张先生待的越久,才发觉张先生真是救急菩萨,一语直中要害.....”
张任对于秦丰的赞誉之言摇头一笑道:“殿下,此事还需速办,我与陆先生这就让府内人去准备!”
秦丰点了点头:“恩,我这就进宫去找李从潞!”
……
当秦丰到宫内去找李从潞时!
作为任无忌父亲的任成杰自是在着宫殿内向着李从潞进言道:“陛下,臣有听闻,五郡王秦丰有意赶回长安,不知陛下如何看待此事?”
李从潞持笔朱改奏折,头都不带抬着道:“五郡王秦丰本为和亲使,他若是要回长安,寡人岂能有意阻拦不成?”
听到这话,任无忌自是内心一凉,他忙的出言劝阻道:“陛下,臣观秦丰面相,浓眉大眼,剑眉星目,走步起来,应允乘风!隐约有种天子气运!不可轻易放他离开!”
听到这话,李从潞不免一笑道:“丞相,什么时候你也成了面相大师了?这要是有根据的话,那城内的面相大师就不是当下这种饥肠辘辘的样子了!”
任成杰对于李从潞的话毫不为意道:“陛下,当年楚霸王项羽在鸿门宴一招失手,才有汉高祖定鼎基业,他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放虎归山,当下陛下也面临着相同的境遇!”
李从潞对于丞相将秦丰看的这么重要,不免自嘲一笑道:“丞相,寡人承认秦丰此次出力甚大,甚至比肩白奢将军!但大汉朝堂内,谁都知道,是孺子婴继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