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阳在安定下呼延煜后,就挥手召唤着近卫过来道:“你速将这里的消息传给太子殿下,就说……”
姚阳小声的告诫着身旁的近侍后,就挥舞着手中的鞭道:“将士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安王李从潞公然反叛陛下,你们说,该怎么办?”
“杀安王,以慰陛下!”
“杀安王,以慰陛下!”
……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使着姚阳恢复之前领兵时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自信,他勒马大喊道:“出发!”
呼延煜手持着长枪,立身马背上问道:“姚大人,那接下来我做什么?”
姚阳对于呼延煜的问话,不禁想笑,如今的情况下,除了前去捉拿安王李从潞外,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可做?
因此,姚阳不免反问道:“那不知呼延将军还有其他安排?”
呼延煜虽然不善于朝堂谋争,但话还是能听的出来的!因此,当对方的话一问出后,他立即就受令道:“不敢,唯以姚大人马首是瞻!”
姚阳这个时候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找呼延煜的麻烦,他直接的讲明自己部署道:“呼延大人,安王一直是太子殿下的心病,如今他外逃出去!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不应该为太子消除心病吗?”
呼延煜想了下,就点着头道:“姚大人之言在理,那不知姚大人有何安排?”
“安王身旁如今有完颜妃暄、秦丰、赵及第等人,势力不可小觑!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趁着他们接近关宁军前,将其一举消灭!”
呼延煜看着前方早已不见踪迹的安王身影,不无的言说道:“如此的话,非骑兵才能追上安王一行!”
姚阳也是点着头道:“因此,我的意思是让呼延将军率领禁军与龙虎卫所有的骑兵前去追赶,我在后面率兵作为援兵,不知呼延将军可还有其他意思?”
呼延煜能有什么想法?他拜着拳头道:“属下领命!”
说完这话,呼延煜就勒马走出来,大喝一声道:“所有骑兵,出列,随我前去追杀安王!”
……
就在呼延煜率领骑兵准备前去追杀安王时,姚阳已经将着前方的消息传递到了宫中!
当太子李从献听到安王手里拿着传国玉玺时,他不免大声骂道:“废物,连着传国玉玺都守不住!这群干吃不干活的东西们!”
太子李从献在着殿内大大咧咧的骂着,连着皇后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旁也不知道!直到,皇后轻拍着他的身旁,他才缓过神,忙的跪拜在地道:“儿臣不知母后驾临,失礼之处,还望母后处罚!”
皇后将着太子扶起来问道:“可是前方出了什么差错,竟让你这么恼羞成怒?”
太子站起来就将着舅父安王府邸失手与呼延煜东城门失守一道讲出,接连两次捉拿安王不利,使着李从献胸中有些闷气道:“什么时候安王身旁有这么多的能臣异士了?能接连两次失手?”
安王一刻不死,他李从献的皇位就一天坐不稳!因此,皇后十分理解太子的心思!
她安慰着李从献道:“战场之事,千变万化!岂是你在这里纸上谈兵所能解决的?以完颜妃暄在禁军将领中的影响力,东城门这仗,呼延煜输的不冤啊!”
太子李从献受教的点了点头,而一旁的皇后则是不解的问道:“完颜妃暄家族一向与我们母族交好,怎么她会跟着安王一道呢?太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对于母后的问话,太子李从献不敢隐瞒道:“回母后的话,之前因为在热河行宫兵变之时,完颜妃暄参与其中!所以,儿臣的门客此次就劝诫儿臣要小心她,这才的把着她弟弟给抓起来,没曾想……”
“没曾想,完颜妃暄竟然成为李从潞的救命符!你的那个门客出的这主意,其心可诛!完颜妃暄,我本意是以后想让她成为你的后妃的,哎,天意弄人啊!”
实话说,李从献这个时候也十分后悔自己下的这步臭棋啊!但也没有办法啊,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一步了!
因此,李从献不无的强辩一声道:“母后,如今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彻彻底底的消灭安王!”
皇后一叹声道:“难道我不知道吗?你知不知道,安王身上带有传国玉玺,他要是跑到关宁军白奢那里,事情就麻烦了?”
太子李从献这时候仍辩解道:“母后,难道你忘了我们手里还掌握着龙祈军?”
当李从献口中说及龙祈军时,皇后一脸怒意的训斥道:“混账,为高位者,不思谋略,竟然一心沉『迷』于兵事!关宁军与龙祈军乃是我大燕称雄北方的两支劲旅,若是他们相争,自会有一方伤亡惨重!我们这么做,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皇后虽然热衷于权势,但在深宫多年的见闻,使着她比自己儿子更懂得:有国才有家!
没有那个皇帝在丢了自己国家后,还能作威作福的!因此,在最初的设想中,她可从来没有要动关宁军的主意!
今日在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