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这儿,她还被傅亦川搞得一惊一乍,最后在他的强迫下,迫不得已睡了一下午。
这才过了几个月,她便和这男人,心平气和,甚至是透露着丝丝缱绻意味的共同躺在了这儿。
人生,当真是妙不可言。
身边的男人忽然侧了侧身体,一只胳膊很自然的搭在了挽音的身上。
不重,更像是在抱着她。
挽音默默看了一会儿,无言,转过脸看他。
傅亦川闭着眼睛,下巴贴在她的肩上,似是察觉到挽音的视线,他开口,轻描淡写道:“习惯了。”
挽音:“……”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虚虚的悬在她的腰侧,挽音伸出手指去捏他的指尖,然后握住他的手指,玩了一会儿,又将自己纤细的五指穿插进他的指尖,十指交叉,挽音手指调皮的弯了弯。
她玩得不亦乐乎,没注意身边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视线锁定着她的脸,眸色渐深。
直到颈上落下一连串濡湿灼热的吻,挽音才察觉到,她急忙要收回手,傅亦川手指一弯,牢牢的跟她开了个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男人的吻已经移至她的唇角,挽音躲闪着,有些心虚的皱眉,“你做什么?不是睡觉吗?而且这是在公司……”
“知道在公司,还故意撩拨?”傅亦川含住她的唇,从胸腔发出低沉的笑,性感又夹杂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还是你觉得你男人真的是那么没用?”
挽音耳尖通红,手掌推拒着男人的身体,“分明是你狡辩,你控制不住你自己,你就怪我撩拨你……”
她不过是牵了一下他的手,在他口中好像变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勾引一样。
“好,我不狡辩,是我想要你”,他牵着她柔软细腻的手,朝某处地方按了下去,嗓音无奈又微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贴着她的耳廓道:“我每晚就只是抱着你,这都几天了…………”
挽音听着他说话,没注意他的举动,直到掌心碰到什么坚硬又灼热的东西,她才如同触电一样猛地缩回手,耳根到脸颊都红了个彻底,又是恼怒又是羞愤的盯着似笑非笑的傅亦川。
“你……”
挽音脸颊鼓了起来,有些话说不出口她干脆不说,挣扎着便要下床,“你自己睡吧,流氓!”
她刚刚坐到床边,腰间就横过来一只手臂,将她转而又捞了回去,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和之前一样,躺了回去。
“傅亦川!”
她低低念他的名字,又是无奈又是控诉还有几分羞恼。
傅亦川笑着亲了亲她快要撅起来的唇,牵住她的手好生安慰,“不逗你了,睡觉。”
挽音恨恨的故意擦了擦嘴,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
傅亦川也不在意,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他手臂依旧搭在她腰间,用自己的胸膛贴上挽音的后背,没什么区别,还是他将她圈在怀里。
事实上夜晚睡在一起时,也是这个姿势用的多。